第38章 鐵牛鎮海

“傳說,帝堯時,洪水成災,天下百姓深陷愁苦之中。堯帝命禹的父親鯀去治理洪水。鯀率衆築壩修堰,費了九年功夫,也沒把大水治伏,因而受到流放羽山(今山東蓬萊東南)的處罰。也有典籍記述鯀被誅殺於羽山。

舜繼帝位後,洪水仍然是天下大患,便命已成爲夏部族首領的禹繼續治理洪水。禹欣然領命,但沒有貿然行事,而是首先認真總結前輩治水的教訓,尋找治水失敗的原因。然後,率領伯益、后稷等一批忠實助手,跋山涉水,頂風冒雨到洪災嚴重地區進行勘察,瞭解各地山川地貌,摸清洪水流向和走勢,制定統一的治水規劃,在此基礎上才展開大規模的治水工作。他鑑於前輩治水無功主要是沒有根據水流規律因勢利導,而只採用“墮高堰庫”(《國語·周語下》)築堤截堵的辦法,一旦洪水沖垮堤壩便前功盡棄的教訓,大膽改用疏導和堰塞相結合的新辦法。按《國語·周語》所說,就是順天地自然,高的培土,低的疏浚,成溝河,除壅塞,開山鑿渠,疏通水道。歷時十三年之久,終於把洪淵填平,河道疏通,使水由地中行,經湖泊河流匯入海洋,有效治伏了洪水。

治水有一鐵牛,在今濟南好像挖出來一座鐵牛。不過我認爲這裡纔是真正的玄鐵藏身之地。”他有條不紊講述了大禹的傳說。我不禁對他刮目相看。

“尋寶人一般都是才學兼備,有勇有謀的能人。”尹東健彷彿看出來我的敬佩,便對我說道。

“哈哈,過獎了。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準備準備,要下水了。”他說着就拿起潛水服穿了起來。

“這位小姐不知道怎麼稱呼?”倒鉤八給我遞來衣服,問道。

“我是柒月。”接過衣服淡淡的說道。

穿好服裝,戴上潛水鏡,背上氧氣瓶,還真是有點感覺像是要去海底探險一般。

他看看錶,比出一個ok的手勢,我們走出帳篷,外面的月光皎潔,霧氣不是很濃,周圍仿若仙境,只是冷冽的空氣掛在臉頰上,有些生冷的疼。

“一會下水,你們都要跟緊我,如果發現了水怪,一定要迅速躲好,水裡是它的天下。”光二頭把面罩摘下,對我們叮囑道。

我和尹東健點點頭。

跳進水中,不停地向下潛去,頭頂的燈光在不算清澈的水中可見度很低,我只能緊緊跟在尹東健身後,越向下越覺得耳膜壓力很大。

熟悉水中的情況後,接着燈光到處看,茫茫一片,魚兒幾乎都沒有。想想也對,之前我用靈力也是好不容易搜尋到幾條魚的蹤跡纔給抓了上來。到處都很平靜,心似乎被放空了,安靜的世界裡彷彿只剩下自己。

忽然尹東健一個急轉,向我打着手勢,意思大概是躲起來

。我趕緊關了頭頂的燈,向周圍游去。一陣巨大的波動震盪起來,有什麼東西遊過來了。

幾束光芒閃動,我看清,眼前的龐然大物赫然是上午殺害伊凡父親的真兇!

我禁不住有些蠢蠢欲動,正要動手試試,尹東健不知什麼時候游到我身旁,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上他。

繼續游下去,很快就看到了一塊塊的巨石,我心下好奇,隨着他們七轉八轉居然進了一個石室。牆壁上有很多的藻類植物,用手一抹,很光滑。

張沛在我身後游過去,手裡居然還舉着一架攝像機,因爲沒法交流,我只能疑惑的看了看他。石室路程不遠,很快就到了出水口,在渾濁的水中,隱約能看到一片巨大的陰影。倒鉤八在圍着它尋找什麼。

尹東健指了指前方,我游過去,壓縮空氣瓶中的氧氣感覺不多了,我指指嘴中咬着的吸氣口,又指指手錶。尹東健點點頭,示意我繼續向前。遊近陰影,終於看清,這是一個鐵鑄的東西,因爲太過巨大,無法看清到底是什麼。光二頭和他們幾人一起敲打着一個地方,雖然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很快,我就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了。

一陣陣水波盪漾開,好像一聲聲的洪鐘敲響在心頭,心臟幾乎要跟着這聲音一齊跳動。遠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水中劇烈掙扎,感受到這種變化,他們幾人敲的更劇烈了。氧氣似乎到了極限,我先向上游去,他們也停止了敲打,向上游來。

終於浮出水面,我深深的呼吸一口空氣,游上岸邊。

“下面的是?”我坐在地上看着他們。

“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鎮海鐵牛。”光二頭卸下氧氣瓶,向帳篷走去。“走,回去換一瓶,一會回去掏寶。”

“鐵牛裡有寶貝?”尹東健問道,

“鐵牛本身就是寶貝,據我猜測,這裡的水就是經鐵牛出來的。”

“哈哈,我終於拍到驚世奇作了。哎?你們看,這是?”張沛擺弄着攝像機,忽然指着屏幕向我們叫道。

只見屏幕裡渾濁的水面下,鐵牛身子的一部分長滿了綠色的青苔,被張沛用手抹去,顯現出一段古文字。

“這——”光二頭好像也不懂得樣子。

“好像是一種古文字。”尹東健一臉肯定的說道。

“……你是歷史老師,你來解釋下吧。”我笑着看向他。

“哎呀,這個我一時也翻譯不出來。這段影像好好保留着,我有空查查看。”他一臉一定會解讀出來的樣子。

帳篷裡還有三個氧氣瓶,光二頭幾人換了,讓我們在岸上等着,就下去了。

“尹東健,你說這個鐵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裹着羽絨服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聽說過鎮海鐵牛,是起源於清雍八年,原有五座,乾隆五年(1740年)又鑄四座,分別置於錢塘江北側沿岸。其前蹄內跪,牛腿座地,造形逼真,形態自如。當時有一種說法:水牛克水,以牛治水,使怒潮不再成爲禍害。可惜的是那對鐵牛毀於特殊時期,1986年6月爲了恢復“鎮海鐵牛”這一景觀,文物部門根據資料重新設計並由浙江郵政機械廠資助鑄造了這對鐵牛,分別置於佔鰲塔東西兩則,新鑄的鐵牛上仍保留了鐵牛銘:‘唯金克木蛟龍藏,唯土製水鬼蛇降,鑄犀作鎮奠寧塘,安瀾永慶報聖恩。’”

“這我也聽說過,”我答道“不知道他們這回下去是尋什麼寶去了。他們準備這麼多的裝備和氧氣瓶原來是爲了探路。”

“呵呵,尋寶人一般是拿命換寶,稍有不慎就會丟掉性命,而且不同的尋寶人有不同的規矩。像是盜墓的我記得有這麼一句:燈滅不摸金,雞鳴不倒鬥。這些規矩雖然有的說不通,但是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咱們今天看到這些,有些能說,有些就不能說。”尹東健說着撿起一塊石頭扔進水面,激起一陣波紋。

忽然水中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一條粗壯的尾巴橫掃水面,是那個水怪?!我一驚,急忙退後,在不遠觀望。

水花被濺起幾尺高,皎潔的月光下,一切都非常清晰,到處帶着淡淡的光輝。這是一條巨大的蟒蛇?!

光二頭幾人在岸邊脫了潛水的裝備,直接跳在了蛇身上。只見倒鉤八一個漂亮的空翻,踢在蛇頭部,像一個倒掛的猴子一般緊緊勾在蛇身上,綠子發揮他的蠻力,早起地上早就備好的大刀,一刀刀剜起了這條蛇。

尹東健見狀,也走上前,打出一記五雷,隆隆雷聲頃刻降臨在蛇尾,冥也放出了他的火焰雷電。光二頭人呢?我疑惑的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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