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只有三人。果然,穿這麼喪氣的衣服的人並不多。”
羅敷在腦中搜索着今夜看到的人,“白髮的男子?倒是隻有一個,但是他已經吩咐過,不許我們的姑娘進屋。那個人穿的是白色的衣衫,但是我沒有看清他的衣服究竟是何模樣。”
秦水蘇知道後,便準備去試探一番。若是確定是劉七郎,她一定要狠狠敲他一場。從羅敷那裡知道他們所在的方位後,她便將面具拿下。她雖然認不得那個人,但是對方認識她。只要看到她,對方一定會有所反應。
若是這個時候,他還沒有反應,那就不是他了。
她先站在那個與她用着類似髮簪的人門口,喝了一口酒,然後一頭扎進了門內。還是這個人開始,萬一等會弄錯了,她與劉七郎都尷尬。
屋內果然沒有聲音,秦水蘇這一次沒有摔到地上,而是撞上了一堵肉牆。她的手,緊緊地扒着對方的衣衫。
這一次,進屋的時候她就覺得裡面氛圍不對。她還未站穩,就有人伸手攻擊她。對方將手伸到秦水蘇面前的時候,她並未反抗,而是直勾勾地看向來人,卻見來人變了臉色。
此時,屋外傳來姑娘擔心的聲音:“公子,你走錯屋子了。”
感覺到屋外有人,男子便讓身邊的屬下出門,散了閒雜人等。他揪着秦水蘇的下巴,說道:“你居然敢跑到這種地方來,還闖進本王的地盤。”
秦水蘇覺得這人聲音與他有七八分相似,但是她從未想過那人是朝廷中人。難怪……他不讓自己接近朝廷的人,他是不是也知道她與當朝皇妃有着一樣的臉!
秦水蘇只覺得自己深陷一個自己無力反擊的漩渦,隨時可能被拖入不見底的深淵。
即便從他的面容,已經可以推測這人的身份。可她還是不甘心地問:“本王?你是……”
那人鷹眼如炬,幾乎要灼傷秦水蘇。他緊緊地抓着秦水蘇的雙肩,搖晃着,怒吼着:“怎麼,你是喝醉了,還是將本王忘得乾淨了?本王會讓你想起來的。”
這個身穿黑衣的人便是當朝聖上的皇叔,也是唯一請調邊境三年的王爺,劉良琴。
秦水蘇看到眼底閃着憤怒光芒的劉良琴,只覺得自己跳進了一個大坑。她本就還未想清楚,劉良琴這人究竟在鬧什麼,對方居然就動嘴了。
就是動嘴了,不過秦水蘇轉得快,劉良琴的吻落在秦水蘇的側臉。秦水蘇奮力掙扎,劉良琴的雙手卻緊緊地捧着她的臉,她的臉上都在掙扎中出現了手指印。
秦水蘇覺得這人有病,自己可能又找錯人了。她打心底裡不願意承認,那人也是一個脾氣不好的主。
她一怒,擡起了自己的右手。可是,劉良琴早已知道她的動作,將她的右手一把抓住,將她推到門邊。
秦水蘇的背,與門板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外頭的人聽到這一動靜,眉毛動了動,又當做沒聽到。
秦水蘇的頭貼着門板,在掙扎的時候髮簪卻被劉良琴拔下。他將髮簪扔到地上,狠狠說道:“他的東西,本王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