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晞被迫擡着頭，她只能說：“是頭上的發冠太沉了。”
“既然如此，那你不早說。”
夜暝輕柔地爲秦瑤晞將發冠取下，讓她的一頭青絲散落。
他撫上秦瑤晞的肩膀，輕輕揉捏着，“這樣，可好點了？”
秦瑤晞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攻勢，她急忙推開夜暝的手。
“好……好了。我現在覺得，一點也不疼了。”
夜暝往秦瑤晞身邊挪了一步，將她拉到懷中，與自己緊緊貼着。
“既然如此，我們寬衣，休息吧。”
“寬……寬衣……”
夜暝放開秦瑤晞，卻又張開了雙臂，“爲本君寬衣。”
秦瑤晞吞了吞口水，她安慰自己，早晚都要看的。
她低着頭，爲夜暝脫去外衣，“好了。”
“你是要本君穿着這麼多衣服休息？這喜服雖是吉祥，但本君穿着它，可沒法休息。”
“是。”
秦瑤晞忍着想逃跑的衝動，爲夜暝將上衣全脫了。
“這樣，就可以了。如果你還想脫，那就自己動手，本小姐不伺候了。”
秦瑤晞扔下衣服後，立刻甩開鞋子，拿着被子裹住自己。
夜暝卻也不惱，他淡定地將褲子褪下後，走向了秦瑤晞。
“拿開被子，將衣服脫了。這冥界雖冷，但這屋子卻暖和。你穿這麼多，小心半夜熱的睡不着。”
秦瑤晞從被子中鑽出頭，“我知道了。你轉……那個，我馬上脫衣服。”
可等她將手從被子中取出，卻被夜暝給嚇得大叫。
“你叫這麼大聲做什麼？我這不什麼都沒做嗎？”
“夜暝，你可以穿上衣服嗎？”
“你不是早見過了，這會害羞什麼。本君沒有不穿衣服的癖好，來，快脫了衣服。”
秦瑤晞越發往牀腳躲去，她怎麼不知道新婚夜如此可怕。
她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承受不住負荷，她捂着頭，不行，她要暈了。
她閉上眼前，看到了夜暝着急的臉。她想，這樣睡一覺就好。
“丫頭……”
秦瑤晞握緊拳頭，這夜暝怎麼還不消停。
她都暈倒了，不是嗎？
“丫頭，我知道你好着呢。我摸摸看你的心跳……唔，還是很有力的。”
秦瑤晞哪裡受得了夜暝的觸摸，她猛然睜開眼，揮開了夜暝的手。
她扯過被子，左手顫抖地指着夜暝，卻說不出一句話。
“丫頭，想必你也知道，今夜有多重要。你說，是你自己過來，還是讓本君動手。”
“你……你欺負我……你怎麼可以趁着我昏迷的時候，脫了我的衣服……”
夜暝突然笑出聲來，他說：“本君以爲，你是因爲害羞，所以閉着眼。乖，本君知道，你沒有暈倒。”
他握住秦瑤晞的小手，輕輕捏着掌心的軟肉。
“丫頭，你……難道想躲一輩子嗎？”
“不是……只是……可以再給我一些時日嗎？”
“不可以。若是被靈祖知道，你覺得，本君該如何與他交代。本君答應過他，會好好寵愛你的。”
見秦瑤晞還是抗拒着，夜暝突然用力，將她扯到自己身邊。
“丫頭，**苦短，我們還是早些就寢地好。”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