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捂着自己的胸口退後,倒是讓扶乩驚愕了下,這個冥帝還真是與當年的夜暝如出一轍。連受傷了,也是這副不低頭的樣子。
“冥帝,你倒是很讓我吃驚。若不是對頭,我還真想找機會與你喝一頓酒。”
溫念咬牙,他忍着身上的疼痛,說道:“不必。本君不屑與你這樣的人做朋友。你可以背叛別人一次,誰知道你會不會背叛別人第二次。本君向來不與你這樣不講信用的人交朋友。”
扶乩最不喜歡別人提起從前的事情,那是他最不願想起的。他掃了眼溫念,“你連劍都拿不穩了,還倔強?看來,你以前還是輸得太少了。你在面對鬼怪的時候也許是最強大的,但是不論是誰,都是有剋星的。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我就是你的剋星。對我這樣的人來說,你卻不是如此。在我看來,你不過就是一個可以用靈符控制的鬼。你雖當了冥帝,但還是沒有經歷天劫吧。”
見溫念猶豫,扶乩哈哈大笑,“果然如此。你就是一個被注入了冥帝力量的鬼而已。既然你無法看到別人的優點,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孩子,你也該學着去接受別人的教訓了。”
“本君自然可以接受別人的正確建議,但是你這種人提出的建議,本君還真不敢信。連恩人都可以背叛的你,還有什麼資格教訓別人。今日,還是讓本君來教訓你吧。”
溫念伸出手,遠處的劍便自己飛了過來。因爲凌厲的劍氣,扶乩被迫退到一邊,他看着自己飄起的頭髮被斬去之後,說道:“找死!”
扶乩眼裡閃過殺意,出招更加凌厲了。就在他打得溫念節節後退的時候,原本應該在蘭府休息的鬼厲突然推開門。
“留下他。”
因爲鬼厲的話,扶乩收回了自己的致命一招,只是一個旋腿,將溫念踢倒在地。
鬼厲過來之後,扶乩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如煙要他。將他作爲一個交易的籌碼,本王覺得很值得。反正他落在我們手上,與那個小鬼的命運一樣,都是被殺死。那還不如將他交給秦如煙,換得本王想要的東西。”
扶乩雖然不知道他與秦如煙做了什麼交易,但也只是愣了下,便將溫念給抓起,“既然如此,那就將他們暫時關在這裡吧。”
溫念與劉溫暖兩個被推入扶乩臨時準備的暗室後,門便被關上了。
得到自由的劉溫暖爲溫念揭開身上的靈符後,問道:“你沒事吧?我看你剛纔受傷了,我看看?”
溫念將她的手拉住,“沒事的。本君好着呢。不過就是皮外傷,你看本君現在還在流血嗎?”
看了眼溫唸的手,果然已經沒有傷口。劉溫暖這才放心,只是安靜下來她又在想他們應該如何出去。
這裡完全沒有鑰匙可以打開啊,白雪也不可能來救她了。
“溫念,我們是不是要在這裡等死了?這個地方,是專門爲你準備的,是不是?”
溫念點點頭,“扶乩很清楚鬼差怕什麼。更知道本君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