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水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劉潤卿懷裡。她嚇了一跳,習慣性地拿手推他。可是,手雖然擡起來了,但她卻沒法用力。
沒辦法,她用自己的頭撞上劉潤卿的頭,大罵:“流氓,你太過分了。枉我以爲你是正人君子,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劉潤卿因爲頭上突然的疼痛而醒來,他看到秦水蘇張牙舞爪的樣子,纔想起來自己做了什麼。他急忙從牀上起來,因爲劇烈的動作,他將被子給扯下了大半,因而秦水蘇的身子又露在了外面。
他看到秦水蘇的重要部位呼之欲出,他急忙將被子又給她蓋回去。不過,他發現秦水蘇的手可以動了。
不等秦水蘇謾罵,他就激動地抱住她,“太好,蘇蘇。你的手可以動了。你打我試一試?”
秦水蘇狐疑地看着他,可是發現他的眼睛真誠。她試着擡起自己的手,可是手到半空中後卻又落了下來。即便只是這樣,劉潤卿也激動地不得了。
被劉潤卿再次抱住的秦水蘇沒有反抗,她只覺得激動。還好,她還能動。原來,若愚不是在安慰她。
劉潤卿信誓旦旦地說:“若愚大哥說的果然沒錯。蘇蘇,他說多給你按摩身子,有利於你的經脈恢復。你躺着,我給你按摩按摩。”
“阿七,你太過分了。鬆手啊,我不要你按摩,不要……”
“蘇蘇,你不要害羞。反正,你的身子我也看遍了,摸也摸過了,按摩一下也沒事的。你看啊,等你好了,想怎麼打我都無所謂。”
也許是經過昨天的洗澡事件,劉潤卿對秦水蘇的態度有了變化,他也不再如此前那樣隱藏自己的真實性情。對於喜歡的人,也就是要盡力爭取。
秦水蘇被劉潤卿磨得難受,她才感覺到自己沒有穿衣服。難怪,她總覺得不對勁。
“阿七,給我穿衣服。”
秦水蘇明明是生氣的話,可是因爲沒了力氣,她的話反而像是求饒。她軟綿綿的聲音在劉潤卿聽來就是誘惑。
他嚥了咽口水,將自己在秦水蘇身上點火的手拿開。他笑着說:“你的貼身衣物都還沒有幹呢。反正若愚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你就在牀上躺一天唄。”
秦水蘇只覺得自己又掉到坑裡,這纔過去多久時間,這人怎麼就暴露本性了。她叫囂着:“說什麼呢你。你這個壞人,等我好了,一定打死你。”
劉潤卿心情愉悅,便任由秦水蘇罵着。他爲秦水蘇整理了被子,說:“好。蘇蘇,我等着你恢復。只要你好了,你想怎麼打我,都隨你便。這是我與你的約定,一定會遵守的。其實,我昨日滅了燈,什麼也沒看到。”
秦水蘇感覺到快速逃離的劉潤卿,只覺得自己的怒氣打在了棉花上,難受地要命。她狠狠地瞪了前方一眼,卻不知道劉潤卿人已經跑到哪裡去了。
她只覺得心裡好氣啊。爲什麼自己要讓他幫忙,早知道,還不如讓大嬸過來,即便被唸叨與調侃,她也不想看到劉潤卿的這個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