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賢王府,沒有一絲生氣。就連基本的燈,都沒有點燃。一路上,秦水玥都是藉着月光在走。
她雖然看不見鬼,但是每次聽秦水蘇講那些鬼故事的時候,都會覺得害怕。這會,她又想起了那些可怕的故事。
她爲了給自己打氣,一邊哼着歌,一邊玩劉良琴的屋子走去。
站在劉良琴的門口,她鼓起勇氣敲了敲門。可是,卻沒有人迴應。她想,這個時辰大家應該都睡了吧。
她還想着回去呢,所以便試着推了推門。門咯吱一聲開了個小口,她探頭看了眼裡面的情形,好像沒有人呢。
她怕門的聲音太大,只是在門開了大半個口子的時候,就已經用自己的小身子從門縫挪動進入。
將整個人塞進屋子之後,她舔了舔自己的脣,這才覺得心裡舒坦了許多。
她見屋裡完全沒有聲音,便想着將東西放在桌上,然後就離開。可她轉身的時候,卻聽到門砰地一聲被甩上。
她想,這下完蛋了。果然,一個黑影朝她壓下來,劉良琴帶着幾分冷意的聲音說道:“你不是離開賢王府,怎麼這會還過來?你不知道,一個女子深夜闖入男子的房間,是什麼意思嗎?如果你不懂,本王教你要不要?”
感覺劉良琴冰涼的手滑過自己的脖子,將她的頭擡起。秦水玥身子顫抖了下,她想要將劉良琴的身子推開,卻又被那隻手吸引裡注意力。她扭了扭自己的脖子,難受得問:“王爺,我知錯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氣!”
“你敢跑到本王的屋裡,那就證明你是有膽量的,難道你還會害怕本王將你怎麼樣?”
“啊!”
劉良琴只是輕輕一提,秦水玥便被放到了桌上,她的雙手撐着桌子,害怕地往後移動了幾分。
因爲桌子,秦水玥得以與劉良琴正面相視。劉良琴捏了捏她的脖子,問道:“你怎麼跑過來了?這麼晚了,你究竟有沒有危險意識?”
秦水玥動了動脖子,可六裡橋東手卻如黏在上面一樣,弄不走。她小聲說道:“是蘇蘇陪我過來的。王爺,距離中秋還有一個兩個時辰過去,我們還是去賞月吧。這就是我今日過來的原因。如果你不想賞月,那就算了。我只是覺得這些月餅如果明日再送過來,那就沒有情意了。”
“本王已經將月餅給你退了回去,你又拿來,是哪個意思?如果只是覺得抱歉,那本王不需要。”
“不是。這真的是我給您賠罪的禮物。我以爲,您很喜歡吃這個月餅的。要不,您告訴我,您要怎樣才能消氣。”
劉良琴瞥了眼她的小手,說道:“不需要。反正,你明知道可以讓本王消氣的辦法,卻不願意用。那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可說的。”
秦水玥發現劉良琴的身子就抵在自己的膝前,並沒有給她退路。她委屈地說:“王爺,我還是一個孩子。就如您之前所說,我還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您怎麼可以這樣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