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良琴的手背一次次地撞在樹幹上,漸漸沒了疼痛的感覺。他放任秦水玥吞、嚥着自己脖頸上的血,繼續自己的動作。
秦水玥已經不知自己保持這樣的姿勢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已經沒了力氣,只得聽着兩人碰撞的聲音與喘、氣的聲音。
不過多時,他們便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劉潤卿追上秦水蘇,拉住她的手:“蘇蘇,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氣。有事,我們回去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你今晚來,不是還有一件事情嗎?你跑來這裡,萬一前面出事怎麼辦?”
聽到這聲音,原本已經放棄的秦水玥突然掙扎了起來。可是,劉良琴怎麼可能讓她在這種時候出去。
若是被人知道,他們還要不要活了?皇妃與皇叔在皇帝不知道的地方做着讓他戴綠帽子的事情,絕對不行!
天旋地轉間,劉良琴扯過還晾在院子裡的牀單,在秦水玥驚恐的眼神中,將二人裹緊,躲在了狹窄的兩牆之間。
那狹窄的空間幾乎只能容下一個人,劉良琴低頭捂住秦水玥的嘴,絕了她呼救的聲音。
劉良琴藉着月光,看到淚流滿面的秦水玥。明明都未與劉潤卿做什麼,她爲何不肯與自己……
想到這,他又加大了自己的撞、擊。明明他的手還護着秦水玥,也不知道他是在懲罰秦水玥,還是在懲罰自己。
秦水玥冷靜之後,也放棄了呼救。她這樣出去,情何以堪。
即便劉良琴的手勁很大,可她還是害怕地摟緊他的脖子,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劉良琴毫無預兆地加快了動作,讓秦水玥幾乎要尖叫。她一狠,咬在他的肩膀上。
外頭傳來秦水蘇憤怒的聲音:“劉七郎,你這個騙子。”
劉潤卿的手裡,還高高地舉着秦水蘇的面具。他知道如何哄這眼前的人,他突然上前,抱住她。他低頭,不再如此前一般只是在她耳邊說着好聽的話,而是吻上了她的脣。
時間並未在這裡停止,土牆中隱忍不發的二人,與外頭嬉戲般打鬧的兩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同樣是姐妹,秦水玥與秦水蘇的人生從來都不一樣,她們在一個起點出發,卻走向了截然相反的兩條路。
秦水蘇在短短一個晚上,就被兩個男人給吃豆腐了。她哪裡還受得了,她一把推開劉潤卿,將他摔到了地上。
她罵道:“他孃的,你們都當老孃好欺負是不是?一個個都來親,真是氣死我了。劉七郎,你再敢這樣,我就一把火把墨信閣給燒了。”
她還不解氣,又對着劉潤卿狠狠踢了幾腳,才準備跑開。可劉潤卿卻一把抓住她的腳,將她拖到自己身上。
他摟住秦水蘇的腰,捏着她的臉語氣不良地問:“蘇蘇,你說說,誰還親你了?你說出來,我保證不會讓他好過。”
“還能有誰?就是一條瘋狗,不過本姑娘已經好好教訓過他了。”
秦水蘇想起劉良琴對自己做的事情,臉就不好看。但是,她不傻,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告訴眼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