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相談甚歡,周曉媛很知趣的沒再打擾,她笑着說道:“風哥哥,許……大哥,你們聊吧,我先把這些文件送到齊特助那裡,他急用。”
蘇凱風點頭。
“去吧!”
他們這麼久沒見面,肯定有很多話要說。
周曉媛深知,男人之間的談話,許多時候,都不太喜歡有女人在場的。
望着周曉媛離去的背影,許輝煌還在感嘆。
“我怎麼就沒這麼好的運氣,如果讓我碰上一個有弟妹這麼漂亮溫婉又有氣質的女人,我也願意放棄這花花世界,一輩子守着她,再也不看其他女人。”
“讓你一生只看一個女人?我看,下輩子還差不多。”
蘇凱風斜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拆穿他。
“喂,我說,我一年中難得有可以喘口氣的日子,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拆我的臺?”
許輝煌大手一揮,重重拍在蘇凱風肩上,語氣頗有些不滿。
見蘇凱風沉默不語,許輝煌也不生氣,相處了這麼多年,他早已習慣他這種沉悶冷漠的性子了。
他建議道:“風少,說起來,咱倆也有大半年沒有在一起喝酒了吧。怎麼樣?今天晚上你和弟妹是不是應該替我接風洗塵?”
“作爲你瞞着我結婚的補償,這頓就你請了。”
許輝煌一邊做思考狀,一邊自顧自地說道:“讓我想想,去哪裡比較合適呢?”
“事先聲明,不許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尤其是夜總會和酒吧!”
深知他風…流浪蕩本性的蘇凱風冷冷地補充道。
“這個不用你提醒,我自有分寸。”
說着,許輝煌用手肘捅了捅蘇凱風,笑着瞟着他,揶揄道:“我說,風少,你不會是變成妻管嚴了吧,這可不像你啊。”
就在許輝煌以爲他會義正言辭的否定的時候,蘇凱風的話卻將他雷了個裡焦外嫩。
蘇凱風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你也可以這麼認爲。”
許輝煌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瞪大
眼睛,湊到蘇凱風面前,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嘴脣抖了半天,才訥訥地說道:“我不會是聽錯了吧!!”
蘇凱風漫不經心地回答:“你沒聽錯,也可以這麼認爲。”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開玩笑了。”
許輝煌無奈地嘆了口氣,無語地揮揮手。
“你小子的性子怎麼還是這麼無趣,連開個玩笑都不好玩。”
“至少我娶到老婆了。”
蘇凱風挑挑眉,似笑非笑地說道:“而你,目前連女朋友的影子都還沒看到。”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話徹底戳到許輝煌的痛處。
他頓時像一個被踩到尾巴的老虎一般,氣得瞪着蘇凱風,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
“你這傢伙,不刺激我會死啊!!哼,本少爺的女朋友多得數都數不過來,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可以召集一個團過來……”
“那你能叫出她們中的一個名字來嗎?”
蘇凱風斜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道。
許輝煌一噎,頓時泄了氣,他嘴角抽了抽,無力地說道:“好吧………還是你小子最瞭解我。”
蘇凱風本來不想理他,不過看在他們當了這麼多年兄弟的份上。微微嘆了口氣,拍了拍他寬厚的肩膀,好心提醒道:“你老大不小了,玩了這多年應該也玩夠了吧?還是聽你家老佛爺的話,娶個老婆比較好。如果實在沒有對象,你就將就將就,找個門當戶對的吧!”
許輝煌擺擺手,一張臉簡直快要苦成了渣。
“風少,你饒了我吧!我在家已經被我老媽唸叨得一個頭兩個大了,你就不別再幫腔了。”
“都知道你小子娶了個溫柔美麗又大方的老婆,你不要再來刺激我了!還有,別跟我提什麼將就。”
想到那些女人,他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撇撇嘴,說道:“你相了幾年的親,應該已經深有體會了吧!那些女人一個個不是喜歡擺大小姐的架子,就是假的可以,虛僞得令人作嘔。讓我跟那樣的女人過一輩子,我寧願打光棍。”
那倒
是,見他一臉嫌惡的樣子,蘇凱風也不再勸他。這種事情各有各的緣分,強求不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遇到了真愛,就像他跟周曉媛一樣。
“算了,咱倆好不容易聚聚,就別提這些不愉快的事了。我還是對晚上的聚會比較感興趣一點。”
許輝煌趕緊轉移話題。
“那就老地方吧!”
蘇凱風淡淡地說道:“還是那間私人會所。”
“好吧,就那裡吧!”
許輝煌點頭表示同意。
那傢俬人會所是他們倆合起來投資開的,只接待一些跟他們關係比較好的熟人,不對外開放。
許輝煌尤其喜歡去那裡,因爲那裡的服務小姐漂亮又溫柔。想到又可以調…戲那些可愛又容易害羞的美女,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用說,蘇凱風看他那興奮的表情就能猜到他在想什麼了。這小子,還是改不了花心的性子。
不過,說到女朋友。不知怎麼回事,許輝煌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鍾雨桐窈窕倩麗的身影。
他摸着下巴忖道,身材真不錯,前凸後翹的,雖然穿着套裝,不太容易看出來。但以他這麼多年流連花叢的經驗,絕對錯不了。
只不過……脾氣似乎火爆了點,這種女人好像很難馴服。但是沒關係,許輝煌自信滿滿地一笑,他最喜歡這種有挑戰性的事情。
“你能不能不露出這副樣子,好像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
蘇凱風冷冷瞟了他一眼,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這會滿腦子又在想着泡妞。
“你當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樣嗎?”
許輝煌鄙視地看着他。
“當了這麼多年的和尚,真虧你忍得住。”
不懷好意地瞥了一眼蘇凱風的下身,許輝煌突然邪邪一笑。
許輝煌伸手隨意地攀上蘇凱風的肩膀,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胸膛,湊到他耳邊,痞痞地說道:“唉,我說,風少,我真是好奇,你這麼多年都是怎麼過來的?難道你不怕身體的某個器官因爲長久不用而憋出病來,甚至報廢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