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看她情緒不對,連忙叫了聲,“喬喬。”
喬喬回神,露出一個苦澀的笑,身穿着純手工定製的裸色長裙,身上戴着價值數億的珠寶,就連這場堪稱娛樂圈檔次最高的開機儀式也是爲自己準備的,可她爲什麼一丁點都不開心了。好似他每爲自己做一件事,兩人之間的情誼就少了一分。
暮兮被帶到了頂層的總統套房,和牧孜霄常年租住的那一間是對門,是上次她來見他的那間房。
尚巖掛掉了電話,輸了密碼,打開了門,對暮兮道:“坐在那。”
到了人家的地盤,暮兮只能規規矩矩的聽他的話坐到沙發上。
尚巖看她侷促的樣子,笑道:“孜霄到底是從哪淘來你這麼個小白癡。”
你才白癡,你全家都是白癡!暮兮瞪着這個總是找自己麻煩的男人,穿了一身白色的西服,眉目一如往常的玩世不恭,逆着光,帥氣迷人的像個王子,嘴巴長得也好看,帶着淺淺的笑,卻偏偏說不出好話來。
尚巖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打趣道:“怎麼?啞了?”
“我們能不說話嗎?”暮兮無奈道:“我就是一白癡,你和白癡說話,也不怕降了你檔次。”
尚巖慵懶的坐到沙發上,掏出煙,點燃,吸了口,悠悠道:“你不是拒絕的挺義正言辭的嗎?怎麼又回去了?想通了。”
暮兮並不想和他談自己的感情問題,卻也知道他和牧孜霄的關係有多鐵,猶豫道:“我前些日子碰到你爸爸了。”
尚巖微微的挑了挑眉,低頭看着手中點點星火和嫋嫋升起的絲縷白煙,繼而露出一個邪魅的笑,“所以呢?”
本來想給他當做八卦聽得,可看他的反應————。
暮兮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尚書言去那不是因爲尚信。不,不能說,暮兮也算是在大家族裡長大的,勾心鬥角,恩怨情仇多的數不勝數。不管是去找尚信,還是找尚信的母親,都不能告訴他。他現在是尚家家主,又和牧孜霄關係密切,而尚信卻只有他自己。
暮兮清了清嗓子,小聲道:“我懷疑你爸爸有外遇,我看他和一個超年輕的女人舉止曖昧。”
暮兮慶幸自己反應快,那晚尚書言離開後,她閒來無事,就搜了關於他的信息。這才知道,這位看起來尊貴、霸氣側漏的老帥哥,外面竟然包了好幾個情人,最重要的是,他老婆知道,甚至和她們和平共處,一起出去購物。
嚇得暮兮半天沒反應過來,嘆了句,豪門家的生活真是和正常人家的不一樣,簡直比影視劇還精彩。
尚巖看到了她眼角的那絲狡黠,心上上緊的弦鬆了鬆,笑着問她,“所以呢?”
暮兮知道自己糊弄過去,故作輕鬆道:“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完全的繼承了你父親的作風。”看起來是個不可多得翩翩貴公子,實際上卻是個渣到毫無底線的賤男。
尚巖看她眼睛微眯,眼角上翹着,像只得逞的小老鼠,不禁失笑,“這倒是,我是他兒子,繼承他的作風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