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棄自己嗎?因爲自己髒!對,肯定是這個理由,肯定是!月兒又悔又恨,整個人就像是受了重創,跌倒在冰冷的地上。
突然她像想到什麼般的擡起了頭,漂亮的眸子由迷茫變得清明,再由鎮定變得陰毒,若是她也不乾淨呢?
牧孜霄關上臥室的門,就急不可耐的把她放到了櫃子上,手指撥開她的底-褲,鑽了進去。
暮兮又惱又羞,不舒服卻偏偏又生了一股子暢快,聲音顫抖而弱小,“別……還沒洗澡。牧孜霄……你。”
“不嫌你髒,”已經啞到不行的嗓音帶着炙熱的氣息撲在她細嫩的皮膚上,染紅了一片,“在辦公室的時候就忍不住了,這種事,男人不能忍太久的。”
暮兮口乾舌燥,剛想說點什麼,下面一冷,隨即被大力撐開,像是要被撐爆了,整個人本能的後傾,身體卻被男人死死地固定到懷裡,就像一個避不開逃不掉的牢籠,動彈不得。
不知被要了多少次,暮兮只知道自己越來越清醒,那點酒意被揮灑了個光,面對那些羞得讓人想跳樓的姿勢,暮兮陡然生出了一種他莫非也看片的認知,不然怎麼知道這麼多姿勢。
每次她覺得這下總該能睡了吧,下一秒他燥熱的快要自燃的大手就會固定住自己的腰身,肆意又霸道的進攻。
難道他是一頭幻化成人形的猛獸?暮兮看着試圖在每個角落都留下印記的男人,想着他到底有多強勢,多兇殘。
暮兮被做的渾渾噩噩的,剛開始還能反抗,可那點小力氣被男人自動的理解爲增加情趣,後來整個人就像一灘爛泥,吊掛在男人身上,連喊都喊不出來。
最後一次是在牀上,柔軟的牀鋪舒服極了,暮兮想着終於能睡覺了,男人高大強壯的身子卻隨着耳語覆來,“你是爲我量身定製的嗎?舒服死了。”
暮兮昏死的前一刻想着,還是我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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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就像一場夢,夢裡男人溫柔的抱着一個不是自己的女人,心疼的目光,安撫的語氣。而女人卻得逞的,洋洋得意的看着自己,上揚到極致的眼角似是在告訴自己,怎麼樣?他心裡的那個人是我,你不過只是個渣。
可那個男人明明剛纔還說愛自己的,那麼炙熱洶涌的情---事,好似要耗盡所有的生命和時間。是假的嗎?可偏偏自己的身上還留着他的脣印,可偏偏他的溫度還在身體裡沒有消散。
暮兮扶着門框,看着不遠處的男女,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可心痛卻是真的,就像整條呼吸道里放滿了密密麻麻的針,輕微的喘息就會被刺的鮮血淋淋,疼痛不止,卻偏偏沒有方法去制止,只能屏住呼吸,恨不得自己死掉。
再也承受不了了,暮兮只覺得頭頂的昏暗的燈都要把自己烤化了,本能的轉身,逃掉了。
牧孜霄安撫了好長的時間,月兒的情緒才稍稍的好了點。
“霄哥哥……別……別拋下我。”月兒楚楚可憐的聲音夾雜着濃烈的哭意傳來。
“嗯,不會的,睡吧,睡着了就好了。”說着,牧孜霄把月兒放好,給她蓋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