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後給林瀟瀟去了個電話,林瀟瀟那邊情況良好,夏晨曦也放心了,但是現在華美羣龍無首,在白漠森被紀委帶走後,華美的股價受到影響,跌了兩天。正好今天週六,夏晨曦倒是希望兩天後,白漠森真的能從裡頭出來。
華美現在沒有白漠森存在,重要事項則是由魏然着手處理,魏然不僅要處理魏氏的事務,還要兼華美的,人也忙碌起來,林瀟瀟那頭他去的時間極少,因爲林瀟瀟說不想見他,雖然他還是進了病房,但是在醫院逗留的時間極爲短。不僅是週六,也是抽不出身過去醫院,只是讓看護照顧好林瀟瀟,有事立即打電話。
林瀟瀟在醫院住了兩天後,想出院,但是醫生說需要再住多一天,所以林瀟瀟打算週日出院,平常則是由清叔照看工作。週六午十點左右,林瀟瀟由看護陪着去醫院的花園走了一圈回來,木謹琛來了。
看到木謹琛出現的那一刻,林瀟瀟有片刻的錯愕。
“你怎麼知道我住院了?”林瀟瀟臉還是帶着笑的問他。
“你進醫院的事都在絡傳開了。”木謹琛一邊走進來,一邊說,臉帶着溫潤的笑容,手拎着的水果籃擱在一旁的檯面,但是手的花沒地擱。
林瀟瀟自然是看出來了:“你來來,幹嘛還破費買花?”
“這是習慣。”木謹琛笑了笑,言外之意,不管是誰,他都會帶一束花。
林瀟瀟微笑應對,目光往四處瞅了瞅,並沒有可以插花的瓶子,她只好說:“先放在那兒吧,這兒好像沒有插花的瓶子。”
木謹琛聳聳肩的擱下手的花,林瀟瀟則是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你坐。”
坐在她對面的木謹琛目光沉沉的望着蒼白臉色的她,問:“是他弄你成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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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撞車的。”林瀟瀟笑的自然,但是卻逃不過木謹琛的眼底,只是他不捅破罷了。
“最近工作很忙?”林瀟瀟跳過話題。
“還行,剛任,事情自然會多點。”
林瀟瀟點了點頭,木謹琛探頭過去,盯着她的額頭看:“傷的不嚴重吧!”
她擡手,手摸在額頭,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只是傷了一點皮而已。”
但是木謹琛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那爲什麼你這張臉蒼白的嚴重?”
這種親密的動作是林瀟瀟沒預料到的,有片刻的愣怔,但是下一秒她也恢復玩笑的臉色。
“我可怕疼了,每次只要受一點傷,我疼的臉色發青,再說額頭也其他地方疼,能不臉色發青嗎?”
木謹琛並沒有因爲她的解釋而緩和臉色,看了她許久,說:“瀟瀟,如果我能幫你離開魏然,你願意嗎?”
林瀟瀟臉的笑突然的頓了下來,漂亮的眸子盯着他,好一會兒,她說:“你剛任,你的工作較緊,我的事我自己能處理。”
林瀟瀟對木謹琛算不喜歡,既然對他沒有多少喜歡,那她也不能拖累他。
“瀟瀟,我喜歡你,以前喜歡,現在依舊喜歡,也不會去介意你的過去,只要你願意相信我,我會幫你,我清楚,你現在顧忌的是你父親留下來的職務的問題,這點我會幫你先鋪好路的。”
林瀟瀟對木謹琛突然的表白,並沒有錯愕,從慕謹琛看她的眼神,她清楚的感覺到,但是有些時候,不是他喜歡,她能夠接受,木謹琛是個很優秀的人,如果沒有魏然的出現,她想會喜歡眼前紳士又溫暖的男子,但是她跟魏然的事在A市衆人皆知,而他是個副市長,他值的更好的女子,而且她現在還不想再展開第二段感情。
她望了他好一會兒,婉轉拒絕:“魏然不一般人,他黑,白都吃的開的人,你還是別淌這渾水,我不想牽聯到你。”
不想,木謹琛卻突然的伸手抓住她的手:“瀟瀟,別擔心,我敢說出這話,一定有能力幫抵抗他,你別擔心這些,只要你願意,我什麼都能夠爲你做。”
林瀟瀟垂下眸,思索片刻,笑:“謹琛,你的意思我懂,可是我現在很糟糕,其他的事我暫時不會想太多。”
木謹琛明白她的意思,現在的情況很糟糕,他說:“沒有關係,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現在這麼痛苦,讓我幫你吧!”
林瀟瀟望着他,四目相對,在他的眼睛看到的是濃濃的烈火,還有期盼,甚至在他眼睛裡看到的不止是這些,還要更多。如果她在這時候抓住木謹琛,那麼是將他也拉進這個漩渦當來,弄不好,會讓他丟了烏紗帽,但是如果她不在這個時候抓住他,那麼有可能她一輩子都逃不過魏然的糾纏。
她是否要自私一次?只要她擺脫了魏然,跟着木謹琛也跟着魏然那個變態要好。
……
魏然在魏氏和華美兩邊走,忙的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但是到十二點,他還是會停下來給林瀟瀟的看護打電話詢問林瀟瀟的情況。
“誰來看她了?”魏然皺着眉頭問,待那頭不知道回了什麼,魏然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冷的應了一句。
“我知道了。”
在要掛電話的時候,他還是交代了一聲:“有兩個人不準進病房,一個是慕謹慎,一個是周楚翔,如果他們來,不准他們踏進病房。”
掛了電話,魏然煩躁的捏了捏眉心,整個人鉗入大班椅,從忙碌停下來,那股無力感強烈的涌來。
他跟林瀟瀟已經走遠了,一顆走遠的心,一旦遇到可以救生的浮萍,會不顧一切的想要抓住,只要她抓住再也拉不回來。在這時,擱在桌面的手機傳來鈴聲,他擱下眉心的手,拿起檯面囂叫的手機,舉近眼前,屏幕顯示的號碼是薔皖那邊傭人萍姨的號碼,他滯了一會,隨後按下。
“喂。”
“魏先生,小姐胃病又復發了,剛纔那邊打電話過來,說小姐病的捲曲在一起了,現在可能送去了醫院。”萍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