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得看你自己,如果你能解決好家裡的安排,跟林瀟瀟在一起也無可厚非,畢竟她還不錯,但是你認爲林瀟瀟能撇開你對她做的那些事安安份份的跟你在一起?”
“且不說別的,能不能解決好還需要時間,我這麼不想違背家裡的意願,一直拖着時間找解決辦法,她不安份是應該的,如果太安安份份倒是不正常了,不過她要鬧讓她鬧,鬧着鬧着也消氣了。”魏然說。
“薔皖你打算怎麼處理?”白漠森說。
突然那頭一片沉默,顯然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漠森凝視着窗外的陽光,語氣轉爲溫涼打趣:“想不到你魏大少爺也有不知所措的時候,真是稀,這種事太過傷腦,我不摻和了,但最後送你一句過來人的經驗,女人不能傷,一旦傷了,那條痕跡不管你付多少努力都不可能抹去。”
“看來你跟吳婉瑩的緋聞傷到你女人了。”
“我跟吳婉瑩談不有什麼緋聞,倒是你跟薔皖來往密切,而且她又是你的初戀,你想想林瀟瀟還能相信你的清白。”
“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困住她行,不過醜話我說在前頭,你可別再犯次同樣的錯誤來干涉,不管你女人如何鬧你,你都給我安份點。”
這兩人又開始槓了,似乎不互捅一下,心頭便不舒暢。結束互嗆後,白漠森雙臂環胸,這段時間那個小女人對他一直不冷不熱的,自從吳婉瑩的事後,接着拒絕了她摻和魏然及林瀟瀟的事後,想到這點,眉頭不由的緊了緊,他是不是該做點什麼?思索了幾秒,他撥了個電話。
……
夏晨曦從公園回來後,在俞青的房間,安撫俞青,經歷過風雨的俞青現在對愛情婚姻早沒有了期盼,現在唯一的心願是女兒幸福,再無別的奢求了。傷心自然會有,但也只是片刻,所以當夏晨曦勸解後,差不多消彌了。
半躺在牀的時候,她說:“糖糖,媽經歷過那麼多事情了,已經看開了,等阮貌華得到應有的下場後,我會申請離婚,離婚也算是給大家一個重生的機會罷了,想想我離開了二十幾年,這段婚姻如同形設,早亡了,離婚也算是對這二十幾年來的一種結束。”
俞青的語氣非常平和,夏晨曦點了點頭,但是離開的時候,她說了一句話:“媽,如果事實不像阮貌華及俞芸說的那般,你也不能接受他們,是嗎?”
俞青最後答她:“其實不管事實如何,也無法改變,離婚是給大家一個重新生活的機會罷了!”
……
客廳裡,坐在沙發的白安好和楊清水面對而坐,正繪聲繪色的將公園所發生的事情前前後後道述楊清水,聽的楊清水滿臉憤怒,對着阮貌華及俞芸看法又了一個刷新度:“俞青也真是命苦,攤這麼一個朋友和妹妹。”
楊清水然後又看向白安好:“安好,你這次還真是行俠仗義,完全是繼承了白家正直的血統。”
白安好擡了擡下巴,極爲自誇的說:“雖然俞青跟我之間有點恩怨,但是在大事大非前,我還是拎的清楚,再說,我是特別討厭這種陰狠手段的人,哪裡看的過去。”
楊清水笑:“對啊,咱安好是不錯,是那個顧慎行沒有福氣,安好以後找個更好的。”
說到顧慎行,白安好還是有點介意,臉頓時沉了下來,死咬着下脣:“我一定會遇到一個更好的男人打他的臉。”
“姑姑,顧慎行現在在哪兒?”夏晨曦突然從斜刺裡走進兩人的視線。
這一聲姑姑叫的極爲自然,白安好也沒去注意,但是聽到顧慎行這三個字,而且剛剛她和楊清水談到顧慎行,以爲夏晨曦是因她的事找的,畢竟剛纔她幫了俞青,夏晨曦心頭感激也不是不可能的。她瞟着夏晨曦,自我良好的猜測說:“如果是要爲我抱不平,痛罵他,也沒這個必要,你也不用因爲我幫了你媽而做一些討好我的事。”
夏晨曦對白安好自我良好感很無語,但還是解釋了:“我找他是因爲牽涉到阮貌華陷害周庭川的事,我有些事想問他。”
白安好臉掛不住瞪着夏晨曦,一旁的楊清水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
夜,A市在霓虹點綴之下,像一座海市蜃樓,亦虛亦幻,但卻是美的驚人。一輛黑色的攬勝停在了半月灣門口,半月灣是一個露天的會所,能到這裡消費的是高官富商,裡頭也是極爲私密,一般外頭的人都無法進去一探究竟。黑色的車門打開,一隻穿着黑色皮質高跟鞋的腳從車門口踏出落在紅色的地毯,緊接着是黑色晚禮服垂落到皙白的腳L。一美麗身姿從車走下來,淡淡的妝容襯的美麗萬分。下車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夏晨曦。;
下午的時候,白漠森打電話給她,說晚有個晚宴,需要她陪他出席,六點時分,白漠森派了司機來接她來到半月灣。她下了車,站在半月灣的門口,擡頭凝視着七彩色燈組成的半月灣三個大字,這個地方,她以前並沒有來過,所以第一次到達的地方,有些心怵。
“夫人,你進去吧,我先回去了。”司機下車站在她的跟前說。
夏晨曦點了點頭:“好。”
然後她擡腳走向門口,門口是有門衛站崗,在她踏進去後,有人迎前,非常紳士的禮服朝着夏晨曦微微彎腰:“請問你是夏小姐嗎?”
“對,我是。”
“夏小姐,請跟我來。”
夏晨曦對於出現的服務生有些摸不着頭,這樣子像是專門等她的,不是說有晚宴嗎?雖然心頭有疑問,但是眼前的景觀讓她眼花繚亂,完全沒有心思去想別的。半月灣與衆不同的地方是在於雖然有路燈存在,但是每個客人踏一步,腳下的燈光便會亮起來,當然每條道都是有透明的玻璃組建而成,才能在腳下的光亮後滲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