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麼會有夏晨曦的配方稿,接下來會提到,現在你跟李歡的問題,我們做一下結論。”
話落,帥正陽轉向法官:“原告安以蕁跟李歡是同學,她們在事發前見過面,因爲安以蕁心裡怨恨被告人夏晨曦,而李歡又剛好是同行業的配方師,所以突發其想,把夏晨曦的設計變法透給李歡,李歡因爲想出名,生了拿夏晨曦的配方稿當成是自己的配方稿,同時趕在市前市,最後夏晨曦變成了抄襲者。”
“不是這樣的,你在歪曲事實,李歡,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撒謊陷害我?”安以蕁的情緒此時已經達到了狂爆的點了。
“安靜安靜。”
“法官大人,請允我問幾個問題。”金宓接話說。
“準允。”法官應。
帥正陽退下,但金宓卻看着帥正陽,紅脣輕啓:“辯護律師,你那段錄音,除了我的當事人外,還有一位是誰,今天到場了嗎?”
剛準備坐下的帥正陽頓住動作,擡頭看過去,一身職業裝包裹出冷豔的金宓正目光銳利剜着他,他挑眉聳肩:“那個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原告是說了這些話。”
“不,我沒說,我沒說。”安以蕁完全是沒有記憶說過這些話,也下意識的反駁了。
帥正陽冷嗤一笑:“那剛纔錄音裡頭的說話的是鬼?”
安以蕁怔忡,帥正陽又笑:“原告安以蕁小姐,你別告訴我裡頭溫靈的聲音你也聽不出來,那晚還是你約他去酒店開房的。”
帥正陽的話音落下,安以蕁的臉色變的煞白,精緻的妝容也無法遮掩,搖晃着頭,本是打理的精美的髮型,此時也是凌亂不少。
“不可能,溫靈他是怎麼錄下這段話音的?一定是你們聯合給我設計的坑,讓我往裡跳。”安以蕁低聲說。
”法官大人,這些都是他聯合設計我的,他們從一開始在設計我。”
“肅靜,肅靜。”法官再次錘打法官臺時出聲,安以蕁只得緘口。
金宓繼續朝法官請求:“法官大人,既然辯方律師拿出這麼一段錄音,我有幾個問題想問錄音裡頭的另一位當事人。”
帥正陽立即接腔:“法官大人,控方律師這個要求,沒辦法,因爲她現在不在A市,如果她在的話,我也想請她來問幾個問題。”
“我要見他,我根本沒有說過這種話,一定是他使了什麼迷魂藥給我,我纔會受了他的道說出這些違心話。”安以蕁低吼。
“違心話麼?前不久的視頻裡,最歇斯底里吼叫的不是你?”帥正陽一句話已經堵住了安以蕁,同時也是堵住了金宓。
接下來,她並沒圍繞這個問題,而是轉對李歡,走到李歡跟前,眼神卻如犀利的一把刀,在她身劃來劃去。
“當事人李歡你見被告未婚夫助理說了些什麼?”
李歡瞅了眼金宓,倒也平靜的應:“他確實對我說了一些話,他拿出證明我抄襲的證據,他說,如果我正繼續做僞證下去,受到法律的追究會更重。”
金宓接下來沒有聲音了,也許她也已經意識到了,這場官司安以蕁是輸定了。因爲一切證據都擺在眼前,讓人逃無可逃。
……
緊接着另一位證人場,帥正陽站在她跟前,面色平靜:“張婧,你是怎麼從夏晨曦手拿到配方稿的?”
“這個不是我拿的,也不用我拿,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安以蕁再離開公司之前有配方方案跟夏晨曦一模一樣的事情。”
“哦?你確定?”
“是的。”
望着這一切的一切,安以蕁整個人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覺的快要窒息了,張着嘴,又像是發不出聲音來。
這時,帥正陽做最後的陳詞:“法官大人,於原告安以蕁告我當事人利用配方稿陷害她一案,我結詞是原告陷害不成,反告被告人,這是到現今爲止我遇最爲囂張,最爲目無法紀的一位原告。”
“我結詞完畢。”話落,帥正陽朝着法官頜首,隨後退到一邊去。
這時,金宓站在張婧跟前:“張婧,你是聯合着被告一起污諂原告,是不是?”
張婧剛大學畢業,再加又是第一次站在這種地方,腳底早打顫了,再碰此時金宓的相逼,她已經是慌亂的不知道如何了,戰戰兢兢的看着金宓。
“請你回答是還是不是?”金宓的語氣突然凌厲起來。
張婧的神經突然像是被繃住了,怔了一下,因爲緊張混亂,腦子一片空白,漏口應道:“是,不是。”
張婧的反應讓金宓抓住把柄,咄咄逼人:“一會說是,一會說不是,你當法庭是兒戲嗎?”
張婧的話頓時讓帥正陽的目光眯了起來,看着混亂的張婧臉色一片僵硬,立即出聲:“法官大人,我反對控方律師對當事人的證詞做出歪曲的逼供,造成當事人情緒混亂。”
“反對有效。”
帥正陽這話一出,張婧頓時打了個激凌,才反應過來,嘴裡喊着:“不是,不是。”
“你一會說是,一會說不是,究竟哪句纔是真話?”
“不是是真的,雖然當時我沒有答應,但是後來不堪安以蕁施壓給我的壓力,我最後還是妥協了。之前在絡誣陷夏晨曦,我一直受到良心的遣責,每天過的戰戰兢兢。”張婧說完,低下了頭。
金宓其實還是不想輸的太難看,所以纔會做出最後的反擊,結果她已經料到了,金牌律師果然是金牌,一切都辯的完美無暇。她本想再對着張婧施壓一些壓力的,但是她放棄了,雖然站在她的立場,是不能講任何情緒的,但是看安以蕁所做所爲,身爲一個女人,也實屬看不下去,所以她最後還是沒有再問下去了。
“法官大人,我問完了。”
“不,我沒有做,我沒有。”安以蕁對着法庭大喊:“她們都在說謊,我沒有。”
“咚,咚。”法官的錘聲輕響:“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