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頓住動作,目光再次對於他的視線,看出他眼底的那YW,滯了幾秒,面色微紅:“大家都在外頭呢?”
夏晨曦不好意思的低喃一聲。
“只是一個輕吻。”
她又是滯了幾秒,思索良久,最後還是伸出細長的雙臂環住他的頸,墊起腳尖,整個人湊了去。
她的脣又軟又嫩,輕吻了幾,白漠森把持不住了,蒼勁有力的雙臂將她攥緊在懷裡,狠狠的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進去後,魏然踱步到小豆丁身邊:“夏晨雨小朋友!”
小豆丁側着小香菇頭,烏黑的大眼骨碌碌的盯着魏然,魏然卻笑笑說:“平常漠森是不是對你束手無策?”
“漠森指的是姓白的嗎?”
小豆丁糯糯的聲音顯的很是鄙視。
魏然和陸一鳴卻是相視,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對,是那個姓白的。”
他也是第一次傍這小傢伙的氣勢能喊一聲姓白的,換是以往,給他兩個膽也喊不出口。
“你跟姓白的關係很好?”小豆丁說完,低頭望着手裡花生,小姆指怎麼也捏不開。
魏然伸手去拿他手的花生:“來,我給你剝。”
小豆丁見有人幫剝遞了過去,但是目光卻一直盯着他手的東西,魏然一個手勁,按開了花生,遞到他肉乎乎的小手。
“我跟姓白的關係還行,你不叫姓白的他姐夫嗎?”魏然追問。
“以前我叫他姐夫。”小豆丁把花生往嘴裡塞,語氣有些模糊。
“爲什麼現在不叫了?”陸一鳴也是幸災樂禍的插了進來問道。
“他做了讓我生氣的事。”
魏然感覺發現新大陸,雙眼發出綠光:“他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
小豆丁此時嘴巴塞的滿滿,不知道爲什麼,眼睛突然轉望着坐在他對面,一直沉默同望着他的陸一鳴:“你怎麼來這兒了?”小豆丁問,然後嚼着嘴裡的花生。
以前他是見過陸一鳴的,也清楚記着,這個陸一鳴很嫌棄他,但是些時,陸一鳴看他的目光很怪,沒有當初那種敵對的感覺。
小孩子是一種很怪的生物,縱使沒有成年人的銳利,但是一眼能看透對方喜歡他,還是厭惡他,此時,陸一鳴眼裡只除了打量外,還有一種不可思議。
陸一鳴其實是想不通爲什麼這個小鬼怎麼惹怒白漠森都沒事兒?爲什麼?
“爲什麼我不能來這兒?”
小豆丁大眼烏溜溜的轉,在思索後嚥下嘴裡的食物,說:“姓白的搶走了曦曦啊,你來想跟他打架,不過剛纔他好像打架受傷了。”
突然間被忽略的魏然內傷的一直捂着胸口,聽到這句話後,他把持不住的噗了一聲,隨後說:“晨雨小朋友,你好像知道很多內情啊!真是人小鬼大啊!”
小豆丁轉回頭看着魏然:“他喜歡曦曦,但是他得罪我了,然後我制止曦曦不能喜歡他,要喜歡姓白的,所以曦曦現在喜歡姓白的了。”
陸一鳴:“……”
魏然睜大眼睛,然後往陸一鳴那頭瞄去,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親小舅子。
小豆丁伸手再去拿了幾個花生,理所當然的遞給魏然:“你給我剝。”
魏然:“……”
陸一鳴看聽完這話,心頭一直埋怨着,還真是親生的,連這等好事都爲自己人想着了。
“既然你喜歡姓白的,爲什麼不叫他姐夫了啊!”陸一鳴突然問了魏然剛纔的問題。
說到這,小豆丁有點苦惱,接過魏然遞過來的花生往嘴裡塞,一邊嚼一邊若無其事的感覺說:“他外頭是不是有其他女人啊!”
魏然和陸一鳴突然間睜大眼,然後異口同聲的說:“不可能!”
小豆丁望着兩人的這如此統一的口風,咀嚼着的牙齒也是一怔,擰着小眉毛問:“你們這麼肯定?”
“你爲什麼會懷疑他有其他女人?”陸一鳴最先問。
“因爲前兩天晚,我打他電話,是女人接的。”小豆丁說。
魏然突然笑了:“那天我在,是我妹的生日,請了一幫朋友,我記得我妹碰過漠森的手機,還被漠森訓了一頓,應該是那丫頭。”
說完,轉對小豆丁說:“那丫頭是我妹,跟姓白的不是那種關係。”
小豆丁睜着大眼好的問:“那是什麼關係?爲什麼接他的手機?”
魏然皺了皺眉,這有點難解釋,陸一鳴笑了一聲,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道:“其實那丫頭喜歡你家姓白的,但是你家姓白的喜不喜歡我不知道了?”
魏然朝丟了一個刀子眼過去,隨即解釋,“錦天,你別聽他胡說,他們的關係其實是兄妹。”
“兄妹?”
“對,我跟你說,白家跟陸家其實是帶着血緣關係的親戚.”魏然開始努力爲這憑空捏造出來的的親戚關係解釋着。
小豆丁似董非董之下,夏晨曦和白漠森回來了。
兩人從洗手間出來回到位置,魏然鬆了一口氣,拿起臺幾的一酒水猛喝了起來,渴死了,從來沒這麼一下子說過這麼多的話。
陸一鳴一副懶懶散散的望着回來的兩人,見夏晨曦一直低着頭,而白漠森則是一臉春光,頓時明白兩人發生啥事,運了運氣,努力的剋制住情緒,然後隨着魏然一樣,抓起檯面的酒水,咕嚕咕嚕的喝着。
小豆丁因爲吃了花生,花生是鹹的,所以嘴巴里很乾,於是也隨着兩人抓起一個水杯,裡面是果汁,咕嚕咕嚕的喝着。
剛坐下的兩人發現三人都在喝水,白漠森淡淡的說:“今晚你們都喝水飽?”
小豆丁:“姓白的,渴了喝啊!還不讓啊!”
陸一鳴:“姓白的,沒女人解渴,喝水解渴還不讓啊!”
魏然:“姓白的,爲你解釋半天,口乾舌燥喝水還不讓啊?”
白漠森:“……”
嗯,這是傳說的保持隊形!
……
不一會兒便開飯了,滿桌除了夏晨曦外,清一色男性,幸好有小豆丁在,夏晨曦因爲要照顧小豆丁纔不顯的尷尬。
一桌人湊一塊,幺呵着喝酒,因爲這頓飯是特意請陸一鳴的,所以陸一鳴端着酒杯見蘇夏晨曦沒執杯,吊着臉。
“曦曦,這頓飯是姓白的賠罪餐,你這樣什麼都不表示說不過去啊!”
白漠森皺了皺眉:“一鳴,得寸進尺了不是?”
“漠森哥,誠意。”陸一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笑看他。
夏晨曦明白這事有她的原因,於是擱下筷子,執起酒杯,倒也大方的應:“我是該喝這杯,一笑抿恩仇啊!”
陸一鳴:“……”
小豆丁拿着的蟹腿,眨着大眼有一下沒一下的咬着,這個人望一眼,那個人望一眼,因爲他沒跟這麼多男人一塊吃過飯,見大家都互說喝酒喝酒,突然好酒是什麼味道了,頓時擱下手的蟹腿在碟子,嚷嚷着:“我代曦曦喝,因爲是我不讓曦曦喜歡你的,男子漢,一人做事一人當。”
陸一鳴:“……”
所有人卻鬨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