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森臉色鐵青的看着她:“是不是看着一個一個的男人受你的誘,很過癮?”
夏晨曦完全不明白白漠森爲什麼突然說這句話,但受到污辱心頭惱,語氣冷然:“不知道你發什麼瘋,什麼叫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不要血口噴人。”
“呵呵,血口噴人?你處於困難的時候,我出現了,是我幫助你走出了人生的低谷,而且哪怕是之後的每一次,也都是我幫助的你,我一次次的真心付出,但是你呢?你給我的是什麼?一直吊着我不說,跟前男友的關係來來回回的,再加陸一鳴那個多年的備胎,現在還接近那個姓傅的老頭子,夏晨曦,你知不知道那個姓傅的老頭子都可以當你爸了?你現在是老少皆宜啊,那個傅總之後呢?又打算勾誰?”
白漠森的話像一把刀一樣,往夏晨曦的心臟直直的捅了過去,夏晨曦一時間說不出什麼話來,想起早她看到的那一幕,她痛極而笑,反擊:“我們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這樣的回答無疑是完全承認了他剛纔的話,白漠森一直壓着的火突然竄出來,一臉陰沉,隨手將人往前邊的沙發丟過去,一邊解開襯衫的衣釦,一邊說。
“看來是我太過仁慈了,我該討回以前的利息了。”
跌倒在沙發的夏晨曦腦子有些昏亂,直到扯開了襯衫的白漠森站在夏晨曦的跟前時,夏晨曦這才清醒了些過來。
看着白漠森已敞開了的白色襯衫,夏晨曦閉了閉眼,這個男人是打算強來了。
剛這樣想完,身的襯衣被猛地一扯,那道力勒的夏晨曦脖子一陣疼痛,她睜開眼睛。“你住手。”夏晨曦厲聲喊道。
但是鐵青着臉色滲人的白漠森像極了被惹怒的野獸,腥紅着眼,爆怒不停手的扯着夏晨曦身的衣服。
夏晨曦只覺得現在的白漠森真是失去理智了,想着應該是剛纔在陽臺她和傅總的對話他聽到了什麼,可是夏晨曦想來想去,剛纔和傅總說過的話,並沒有什麼越界之處,怎麼能讓白漠森莫名其妙的變成這樣,還說她老少皆宜?
但此時喪失理智的白漠森那模樣,讓夏晨曦真的不敢亂說些什麼,生怕再會加深彼此之間的誤會,而且,現在不能惹怒他,畢竟現在還在發佈會的地方,於是扯着他的手說:“我跟傅總不是你想的那樣,副總他都我爸年紀都大了,我們之間能有什麼,白漠森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怕付出代價了?夏晨曦,這次我非要。”白漠森看着夏晨曦篤定的說。
夏晨曦明白這次是怎麼也躲不過了,既然這樣,那還了吧,畢竟白漠森也真的是幫了她很多,能拿出手回報的似乎也只有這個了,最重要的是,也許能順着白漠森意,沒準兒白漠森會覺得她沒什麼意思,而慢慢的放過她了。
夏晨曦平靜下來,定定的看着白漠森說道:“我給你,順了你的意,但是以後我們互不相欠。”
話落,白漠森的動作頓住,嘴角泛起一抹冷諷的笑,聲音冷冷的說道:“想一次買斷啊?可以一次買斷,但是要我滿意,要是我不滿意,那繼續做到滿意。”
說完,白漠森冷怒的呵斥一聲:“自己動手脫衣服。”
說着,他站着不動,一副等待着人前服侍的君王,夏晨曦咬了咬脣,心想着,又不是沒跟他過,怕什麼,於是便從沙發支起身,踩着沙發站起來,身材一米六幾的她站在沙發正好跟白漠森的高度相近。
兩人面對面,夏晨曦的纖手緩緩的褪去已扯開鈕釦的襯衫,她的動作不快,白漠森冷着臉怒催一聲:“磨磨蹭蹭什麼?”
夏晨曦臉一陣難堪,咬緊牙關,扯下他的襯衫後,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扣。
因爲是第一回解男人的皮帶扣,所以摸不到要領,纖長的手一個任是怎麼也解不開皮帶扣,她跪在沙發,兩隻清澄的眸子盯着他腰的皮帶,像是在研究怎麼解,居高臨下的白衍森一直盯着在他腰間的女人,將她怎麼委曲,怎麼認真的解他皮帶扣子的表情全數納入眼底。
“你是不是女人,連解個皮帶扣子也磨蹭成這個樣子,要是掃了我的興趣,取消這次的承諾。”白漠森冷冷的催促着。
夏晨曦低着頭:“你的皮帶扣怎麼解?”
因爲夏晨曦的襯衫剛纔被白漠森給扯開了,露出淡紫色B-R-A,B-R-A擠出來的溝壑貼着垂下的髮絲,雪白的皮膚,配亞麻色的髮絲,美的驚心動魄。
夏晨曦的神情除了茫然,更多的是委曲。
白漠森看見夏晨曦的樣子,眸子越來越黑,額間泛起一條條青筋,自己伸手一把解開,隨後,他伸手一把她身還穿着的衣服拔掉,然後他坐在沙發,對她命令:“坐來。”
夏晨曦又是一陣難堪,只好按白漠森說的做,坐去時,明顯感覺到有胳人的東西,她明白是什麼。
“你磨蹭什麼,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白漠森不悅了。
夏晨曦都不知道該怎麼放手,偶爾看過電視有某個情節,所以夏晨曦的兩隻手攀在白漠森的肩膀,臉湊去,只是剛湊過去時,被白漠森咬住了,那是狠戾的咬,夏晨曦只覺的要不能呼吸了,吻了好長段時間,人被白漠森一把壓在沙發。
“真是沒見過你這麼差勁的女人,還想做到我滿意,我看一百次也做不滿意。”說着,張開咬住她的某點,夏晨曦聽見白漠森的嫌棄,惱羞成怒,可是一陣怪的感覺涌來,張了張嘴,可是又說不出話來。
夏晨曦的身體突然衍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覺,只是盯着天花板看,實在被白漠森弄的很難受了,又見他遲遲不行動,整個人覺的快要瘋了。
於是夏晨曦不知天高地厚的脫口而出道:“你又能歷害到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