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手伸出衣袖來。”白漠森看着夏晨曦的白皙香肩眯了眯眼睛,淡淡的開口說道。
夏晨曦被白漠森這麼一弄,感覺有一些難爲情,扭了扭身子說道:“我自己來。”
“我這都解開了,你還自己來什麼來。”白漠森冷不丁的丟了一句。
夏晨曦還想着扭開白漠森搭來的大手,可是卻被他那熱乎乎的手掌一把按住,輪廓分明的臉有一些嚴肅,冰脣微啓道:“你有多動症?”
“我都說了我自己來。”
夏晨曦有一些急,因爲他的手掌在很不老實的,有意無意的輕輕的觸碰着她的身子,那種感覺很怪,彷彿被人拿着一根極柔的羽毛,一下一下的劃過後背的肌膚,不停的瘙癢之感襲來,整個人陷入那種被癢癢難耐的境地,身體裡的血液隨着他的觸碰而奔騰着,越來越炙熱。
整個人如同置身於火爐邊,燒的滿臉通紅,渾身滾燙。
“我剛纔沒給你解開的時候你怎麼不自己解開?”白漠森一副自己還有裡的語氣,反過來壓了夏晨曦一把。
夏晨曦感覺自己三觀都快要盡毀了,怎麼,解開不解開Bra是她自己的事情,他怎麼還有理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說的這話怎麼感覺還覺得她像是在那裝純一樣?真的是呵呵噠了……
可是,白漠森這個難纏的主,不順他的意,他是肯定不會罷休的……
夏晨曦自知這是在做無謂的反抗,不知何時,身的睡袍被白漠森撩的老高,漏出了白皙滑滑的身子,在這皎潔的月光下,竟有幾分綻放着光芒的意味,朦朦朧朧的美感。
這樣的風景,白漠森自然是不會錯過,深褐色冰眸逐漸沉了沉,隨後手的動作再次動了起來,執着的硬是要把那禁錮在夏晨曦身的內衣拿出來。
夏晨曦很清楚,這貨這性格,越是跟他反着來,他越是來勁,唯有順從他的意思,這樣他也許會覺得沒勁兒滿滿撒手……
所以,夏晨曦便不再做出反抗,把自己的手從水藍色真絲睡袍的袖口伸出來,在衣服的遮擋下,她褪去一隻Bra肩帶。
此時,白漠森躺不住了,直接坐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夏晨曦,他看着夏晨曦順從的將內衣從身褪去的時候,手指正好搭在Bra面。
夏晨曦看見白漠森的動作,不知道爲什麼,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麻酥酥的。
突然有一種白漠森此時正在摸的是她的胸的強烈即視感,那修長的骨骼分明的手指又特別的扎眼,那動作讓夏晨曦全身躁動了起來,好像連每一個毛孔都準備好了什麼一樣。
“你這東西,手感不怎麼樣,以後記得買好一點的,之前新聞報道過這東西要是不好的話對女性產生的危害足以構成生命的威脅。”
白漠森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像他剛纔的舉動也只是站在一個專業的角度,幫着她做一下質檢一樣,而非別的沒有用的心思。
是俗話說的,打着正了八經的旗號,幹着不入流的事情,想着齷蹉的畫面。
反倒是夏晨曦,被白漠森這麼一說,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了……
微惱的擡起手來從白漠森的手搶了過來,嘴裡小聲嘀咕道:“你女人還了解女人,真是小瞧你了。”
預期之不乏帶有着濃烈的醋意,白漠森嘴角微微揚,漏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低下頭看着她,卻被她反推了一把,往後倒去。
然後看着夏晨曦起身,纖細的身影移動到牀邊的另一頭,氣鼓鼓的把Bra往枕頭下邊隨便一藏。
看着眼前這個小人兒有點羞赫,又帶有一些醋意的模樣,白漠森眼角都帶了笑,隨後便以一種不以爲然的口氣繼續說道:“好男人呢,到了一定的年紀是要找老婆的,自然會接觸到這樣的事情。”
“切,還真的是做足了功課。”夏晨曦斜眼極其鄙視的嘀咕着,藏好了Bra之後她沒有再回到她的那一邊睡覺,而是轉移的那一側躺下睡覺,還拿着薄被蓋在身。
躺下後,心暗道,還在那狡辯,還好男人?真的是呵呵噠了,估計這些都是從無數個女人那裡學到的吧?難怪一開始看他不順眼,真是經驗老道的老司機。
白漠森凝視夏晨曦的纖細背影,冰脣微啓道:“不做足了功課,怎麼會跟你同牀共枕,讓你以後滿意。”
夏晨曦不想再聽他這魔化般了的聲音,隨即便把臉埋在枕頭,有時候她覺得白漠森說的話是衝,特別的直接,氣死人不償命的那一種,但是現在卻是另外一種感覺,是每當他出來的話,好像是在引導她遐想一樣。
真是太可惡了。
過了能有好一會兒,發出悶悶的聲音,醋意更濃道:“願意跟你同牀共枕的人多了去了。”
話音剛落,夏晨曦感覺到身旁的牀墊在往另一邊慢慢塌陷,隨即便又是那剛纔熟悉的清冽氣息涌進她的鼻間,身子一瞬間便被白漠森再一次的扳了過來,赫然的對了一雙深邃而又帶着某種情緒的目光。
夏晨曦看着白漠森,白漠森也如她一樣定定的看着她,兩道目光相纏,漸漸的能感覺到那良久聽着他低沉又略帶暗啞的聲音詢問着:“那你呢?”
夏晨曦像是受着白漠森那低沉而又暗啞聲音的蠱惑一樣,怔怔的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着他。
白漠森的眼睛一直以來都是能夠蠱惑人心,此時也無不例外,夏晨曦剛纔已經被白漠森擾亂的不行了,再猛烈一點都會禁受不住,突破防線,現在在白漠森的視線之下,夏晨曦腦子再一次陷入一片迷亂,甚至連白秘書低下頭去親吻了她,她也沒有推開。
夏晨曦便這樣任由着白漠森親吻,甚至她不知道爲什麼,她竟然期盼着白漠森不要放開她,這樣一直親着,互相溫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