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越想越不對勁兒,從進門到現在,陸一鳴一直在跟她較勁,而且從對話可以瞭解到他和白漠森是認識的,既然能叫他漠森哥,那關係肯定還不是一般的好,但是久目前的狀況來看,陸一鳴好像還不知道她的結婚對象是白漠森,所以纔敢在白漠森這種冷血動物面前這樣肆無忌憚,無所顧忌的撒歡。
她和白漠森契約結婚的事情本沒有幾個人知道,也是魏然和林瀟瀟這兩個親近的朋友知道而已,而林瀟瀟和魏然也不可能揹着她告訴陸一鳴這些隱私的事情,那到底是誰告訴他的呢?
看着鬼哭狼嚎的陸一鳴,夏晨曦的心裡五味陳雜,她一直以爲這個從前總在她身邊出現的陽光大男孩跟她是純潔的朋友感情,甚至得知他出國的時候還爲他高興呢!沒想到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以後還能做朋友了麼?其實她很喜歡陸一鳴這樣簡單純粹的人,可是現在這樣……好像有點複雜。
夏晨曦櫻脣微啓道:“一鳴,是誰告訴你我結婚了,而且還說我現在過的很不好?”
“是偶然間在Now遇到一個妹子,是、是那個……那個你的學妹艾雨沁說的,說你……哎,算了,那些話還是不知道爲好。”陸一鳴擺擺手,痛苦的說道。
這時夏晨曦才恍然大悟,也是,只有她纔會那麼希望她過得不幸福,四處造謠吧!
真是太逗了,爲什麼畢業了,她的生活還是會圍繞着這些人各有牽連。
正在夏晨曦神傷不已的時候,一旁沉默已久的白漠森對魏然使了使眼色,笑成內傷的魏然瞬間便會意了,收拾好情緒,拿起拎包和鑰匙,便走前駕着陸一鳴離開了包廂。
吵雜的包廂裡一下子靜謐了起來,夏晨曦看着陸一鳴遠去的背影,白漠森便說:“人都走遠了,還看個什麼勁兒?一口一個一鳴的,叫得真是親切,不知情的旁人也許會誤以爲……你們真的有過什麼。”
說着,便走過去把包廂的門給帶了,夏晨曦整理好情緒,看了一眼白漠森,一想到剛纔說的那些傷人的話語,便從心底裡不想搭理他,邁起步子準備往外走。
只是剛走到門口,還沒來得及伸手碰到門把手,便被白漠森一扯,然後一個用力,直接被他輕輕的按在了門口邊兒的牆壁。
“你幹嘛?”夏晨曦剛纔憋着的氣再也忍不住了,眼睛瞪得溜圓,心壓制着怒火,厲聲怒吼道。
說罷,白漠森輕輕的將一隻手放下來,繞過夏晨曦的後背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腰身,淡淡的說道:“牆壁太涼,這樣會好一些。”
夏晨曦先是愣了一下,轉念一想,好傢伙,這貨的人格分裂症又犯了,也不知道這一天天演戲給誰看,不情不願的看着白漠森冷聲道:“哼!你讓我從這兒離開,會更好一些。”
白漠森的嘴角微微揚,臉色陰沉的說道:“夏晨曦,想不到你還挺能招男人啊?”
“關你什麼事兒?”
白漠森狠狠的點了點頭,微眯起雙眼看着夏晨曦,聲音低沉其帶有一絲趣味的意思說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麼?”
夏晨曦望着眸色漸深的男人,覺得這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便說:“那是你的意思,我又不是你,我怎麼可能明白你的意思。”
白漠森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聲音低沉的質問道:“那你是想跟陸一鳴或者你那個初戀男友拉扯不清了?”
夏晨曦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清眉微皺:“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自以爲是的揣測別人的心思?好了兩天半,又原形畢露了是不是?”
她現在已經對白漠森的舉動和思維無話可說了,伸出手便大力的推攘着,厲聲道:“你走開,時間不早了,晨雨一個人在家,我要趕緊回家。”
白漠森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目光沉沉的落在了她的素淨臉,清澈的杏眼裡,目光柔綿,不禁令他心跳不已。
在這樣壓抑的氣氛下,夏晨曦率先垂下頭,然後清清淺淺的說道:“今天晚陸一鳴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瞭解多少,但是我來的目的是怕你知道這件事情或者這個人會不高興,然後事情變成現在這樣,所以纔來避免這一切的,本以爲自己可以很好的解決,但是沒想到卻變成了這樣,最後強調一點的是,我真的只是把一鳴當作朋友,其他的地方,永遠不會有什麼牽扯。”
“我當然知道,電話裡已經聽到你和魏然的談話了,但是我是喜歡看你被我欺負的樣子。”白漠森雙手往腰更加緊緊的攬了攬。
夏晨曦:“……”
面對白漠森這種人格分裂的重症患者,她不想再糾纏下去,這麼晚了小豆丁還一個人在家,她的趕快回家,伸手拉開門,快速的閃出包廂。
望着跑的飛快的小人兒,白漠森煩躁的掃了一下頭髮,幾秒後便大步的跟了去。
在夏晨曦剛要自己車的時候,一把被人從後面抱了起來。
夏晨曦轉頭一臉驚嚇的表情看向眼前的人,大聲喊道:“白漠森你有病啊?大半夜的你這樣容易嚇死人知不知道?”
白漠森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抱着她往一以邊走了過去,冷聲道:“坐我車,一起回家。”
“我自己開車了,不需要坐你的車,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夏晨曦懸在空的兩條小腿兒瘋狂的在空亂踢着。
她用力的想摳開他的雙手,可無奈的是越扣白漠森抱的越緊,勒的她肋骨生疼,但依然掙扎着。
又走了幾步,白漠森突然頓下腳步,站在原地對她說道:“不是想知道我要幹什麼嗎?路我告訴你,車子我會叫人拖車回去。”
夏晨曦瞬間停下了掙扎,望着他,好一會兒才反過來神,她便從了他。
既然他說要告訴她,那聽聽,省的再費盡心思的折騰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