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着自己厭惡的人進了監獄之後,她也就沒什麼好留戀的了。
“小婉,你來了。”看到了陸婉之後,周慧雲微微一笑,親自給送上了禮物。
陸婉笑了笑,隨後才忍不住說道:“你是不是聽說我要回美國了,所以給我送這個禮物就當做離別禮呢?”
“當然了,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合作伙伴了,有了這層的關係我們更是朋友,你以後就叫我明慧好了,我們一直都是朋友不是嗎?”周慧雲笑眯眯的說着。
“說的沒錯,我也有禮物給你準備。”陸婉知道周慧雲是一個很細心的人,所以在來之前就已經讓人安排好了這一切。
“真的嗎?”兩人寒暄了起來。
門外,蘇城把顧哲給堵住了了,看着顧哲一副非進去不可的樣子,才忍不住說道:“顧總你真的不能進去,陸總還在跟周總談話呢。”
“讓開。”顧哲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務必都要進去。
聞言之後,蘇城才無奈的說道:“我真的不能讓你進去,否則啊Summer姐會怪我的。”
“好了蘇城,你讓他進來吧。”陸婉都不明白,自己這幾天都沒有招惹顧哲了,爲什麼他非要來招惹自己,而且看上去還那麼生氣的樣子,難道是出什麼事情了嗎?想到了這裡後,心裡多了幾分無奈的氣息。
看到了顧哲進來之後,陸婉的目光看着他滿臉怒意的樣子,這是什麼意思?
“顧總,這裡是周氏集團不是你的恆興,進來的時候難道不知道敲門嗎?”周慧雲忍不住說了一句,對顧哲的映像頓時就不好了。
聞言後,顧哲沒有說話,只是將一些照片扔在了陸婉的面前,一臉怒意的說:“我知道你看微柔不順眼,但是這個時候爲什麼還要這樣做,傷害她對你來說有什麼意思嗎?”
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倒是讓陸婉的神色更多了幾分質疑的氣息,好半晌後才忍不住啓脣說道:“你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明白?”
“你不明白?”說着,顧哲嗤笑了一聲,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着她:“你在懷疑這次撞到你的人是微柔,所以才用同樣的辦法來對付她,陸婉,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居然是一個這樣小心眼的人呢?”
陸婉一副傻眼的表情,聽到了顧哲這麼說之後,神色中頓時帶出了幾分諷刺的氣息,好半晌後才說道:“我是小心眼的人?”
“這難道不是你的車嗎?昨晚你開車撞了她,現在微柔還在醫院裡昏迷不醒,陸婉,你這樣做有意思嗎?”顧哲的目光中沒有半點溫和。
周慧雲沉默了片刻後,才正色的說道:“我說顧總,事情都還沒有調查之前,還是不要妄下結論的好,”
“照片都已經擺在了這裡了,她還能狡辯嗎?”顧哲堅持自己的想法。
“你之前告訴我過我,有時候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東西,未必就是真實的,必須要親自去感受去了解,看來顧總也不過如此嘛,自己說的話都做不到,還妄想別人可以做到。”
果然,在聽到了陸婉的這句話後,顧哲的神色帶出了幾分凝重的氣息,他的目光緊緊的落在了陸婉的身上,半晌後才忍不住說:“所以你告訴我,你的車子爲什麼會在這裡?”
“呵,你寧願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也不想要相信我?”說着,陸婉笑着搖搖頭,沒有想到的是,在顧哲的心裡自己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她今天也總算知道了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了。
“你不是也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嗎?我都已經說過了,如果你的心裡有什麼不滿的就衝我來,不用去爲難微柔,但是你爲什麼要這樣做?”顧哲神色複雜的問道。
“我懶得跟你解釋。”反正即便是自己說了再多了的話,在顧哲的心裡也只是狡辯而已,如果顧哲相信自己,還用說這些嗎?想着,心裡越發的無奈起來。
顧哲卻是一臉淡然的說道:“你是懶得解釋,還是你根本就是在掩飾自己呢?”
本來陸婉都已經不想說話了,但是聽到了顧哲這麼一說之後,心裡頓時就生氣起來,自己做了再多的事情,在顧哲的眼裡都是無濟於事的。
反而是林微柔的一次車禍就讓顧哲懷疑到了自己的頭上來,再說了,這個城市裡這種豪車雖然不多,但也不是隻有陸婉的這一輛,他幾乎是連車牌號都沒有看清楚,就把事情賴到了自己的頭上來。
想到了這裡之後,陸婉只覺得心裡格外的清冷,沒有想到自己在顧哲眼裡都已經成爲了這樣的一個壞女人角色了。
“你說完了嗎?”陸婉神色平淡的說了一句話。
顧哲只是微微皺眉,見陸婉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才說道:“怎麼,你沒什麼好解釋的了,對嗎?”
“是,因爲我根本都不需要解釋,你相信就好不相信也好,是你自己的事情。”爲什麼顧哲不相信自己就非要去解釋呢?如果他但凡有一丁點相信自己,就不會帶着這些模糊不清的車身照片來找自己了。
陸婉的一句話讓顧哲的神色更多了幾分冷意:“我來除了這件事還有另外一件事。”話落之後將一個文件夾放在了陸婉的面前。
“這是什麼?”陸婉淡然的問道。
只聽到了顧哲一臉淡然的說:“離婚協議書,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要這個東西嗎,好我現在就給你,如你所願。”說着,便取出了鋼筆在上面簽了字。
隨後將離婚協議書放在了陸婉的面前,擡眸看着她說:“我答應你離婚,請你放過微柔,她曾經的確做了傷害你的事情,但是你現在不是也這樣做了,你們算是扯平了吧?”
“顧哲,你真是……讓我無話可說。”不得不說的是,陸婉此時的心情,因爲顧哲的不信任,陸婉的心裡一陣陣的冷意襲來了。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才聽到了陸婉神色平淡的啓脣說道:“我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不就是車禍的事情是我指使的嗎?我告訴你,就算是我又怎麼樣,我陸婉在你心裡不是早就成爲了那種不堪的人了,我還在乎這個嗎?”
“果然是你。”顧哲嗤笑了一聲,在親耳聽到了陸婉說出了這個答案的時候,心裡多少還是有幾分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