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小婉就好,在美國他們都叫我Summer,大家都這樣叫我的。”陸婉勾脣一笑。
“Summer,是夏天的意思嗎?”沈雲露出了一臉好奇的表情來。
陸婉點點頭應下,隨後才衝着他們說道:“對了,我一會給你們地址,這幾天我都在國內,然後會邀請你們一起吃飯。”
兩人都很高興的樣子,能夠跟陸婉成爲朋友,大概是他們覺得最幸運的事情吧?
“對了小婉,你這次回來是要跟顧總複合的嗎?”陳思思下意識的問道。
聞言後,陸婉先是一愣,然後才神色平淡的啓脣說:“當然不是了,很多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回到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難道不是嗎?”
在聽到了陸婉說的這句話後,倒是讓兩人都詫異了起來,沈雲跟陳思思對視了一眼後,低聲說:“在你離開後,顧總跟這個林微柔之間就已經成爲過去式了,其實……”
陸婉似乎已經知道了他們想要說什麼,當下便正色了起來,說道:“放心,我說過了,回去的事情就不可能去做了,你們想要當說客不成?”
“當然不是了,顧總之前做了那麼多傷害你的事情,如果你想要跟跟傅先生在一起也是挺好的啊……”陳思思眨了眨眼睛。
正說着,傅博就走了過來,兩人一臉崇拜的表情:“傅先生,真是好久不見啊!”
傅博溫和的一笑,對於陸婉的朋友他一向都是很禮貌的:“是啊,很久不見,有空的話可以跟小婉多聚聚,她在國內也沒什麼朋友。”
“一定會的。”兩人說着。
上車後,看着陸婉一臉疲憊的表情,傅博纔給她遞了一杯水,輕聲說道:“怎麼了,看你現在一臉疲憊的樣子,剛纔顧哲與你說了什麼?”
聞言,陸婉喝了一口水潤潤喉,才神色平淡的回答:“還不都是一些於事無補的廢話而已,反正我都已經習慣了,他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會在意的,傅哥你放心,我做事情有這自己的分寸。”
畢竟,現在的她再也不是從前的陸婉了。
“那就好,現在直接回酒店了嗎?”傅博側眸問道。
她想了想後,才輕聲說道:“走吧,反正也沒什麼事情了。”
這樣的宴會對於陸婉來說本來就很無聊,所以她也沒什麼興趣繼續留下來,尤其是還要面對着自己不喜歡的人。
這一夜失眠的人似乎很多,顧哲忙工作到很晚,只是不想讓自己回憶起來陸婉白天對自己的輕蔑,沒錯,她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就是輕蔑之色。
“先生,已經很晚了,該休息了。”明慧忍不住說道。
顧哲看了一下時間才發現都已經一點多了,當下便疲憊的說道:“好了,你們去休息吧,我今晚加班看一下資料。”
“噢……”明慧的心裡還是很疑惑的,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顧哲失眠。
而林微柔此時也着急的團團轉,她以爲陸婉再也不會回來了,沒有想到她卻從美國回來了,回來也就算了,她居然就是星辰的總裁。
“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回來,到底想要做什麼?”她咬牙切齒的說着,難道就是爲了跟自己爭奪顧哲嗎?可是現在陸婉的身邊不是已經有人了嗎?
想到了這裡後,林微柔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第二天,陸婉早早的就睡醒了,在美國的時候她有晨跑的習慣,索性這個酒店周圍有一個花園,正好方便了她去鍛鍊。
“好巧啊,沒有想到在這裡遇到你?”跑着跑着,身邊就多了一個男人,一臉微笑的樣子。
陸婉回頭看去,見來人居然是顧哲之後,先是一愣,但是眨眼的功夫已經恢復了自己一貫的冷清:“還真是很巧啊,你們不是在城北,這裡是城南,顧總跑步跑的還真是很遠啊?”
“遠嗎,我覺得還好。”說着,便衝着陸婉露出了一抹微笑來。
“你高興就好。”陸婉扯出了一抹無奈的表情,這個顧哲是腦子抽風了吧?
看着陸婉一副不愛搭理自己的樣子,顧哲才忍不住說道:“對了,你吃早餐了嗎,沒有吃早餐的話,鍛鍊完了一起啊,吃早餐對身體好。”
聞言後,她臉色一沉:“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吃。”
“別這樣啊,我們可以一起吃不是挺好的嗎?你是星辰的總裁,我知道你回國是爲了什麼,或許我們之間可以談談呢?”說着,顧哲下意識的朝着她看了過去。
陸婉沉下了一口氣,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然後正色的說:“你還沒完沒了啊,沒有想到的是恆興的總裁居然是這樣一個……死纏爛打的人,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怎麼,難道你現在連吃飯的勇氣都沒有嗎?”顧哲微微挑眉看着她。
她微微皺眉,側眸的時候對上了顧哲的目光,神色中帶出了幾分不悅:“說吧,你到底什麼事情,我很忙,沒時間跟你浪費。”
“你回國是爲了什麼?難道真的只是爲了工作而已?”說着,神色中多了一些質疑。
陸婉沒有想到的是,顧哲居然會這樣問,沉默了片刻後,才低聲說:“當然是爲了工作了,不然你覺得是爲了什麼呢?”
顧哲沉下了一口氣,到了嘴邊的話語,斟酌了片刻後接着說:“之前我去美國找星辰的總裁,你早就知道了是我了,所以你不想見我,是因爲你的心裡還沒有放下。”
“但是這一次……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陸婉有些不明白顧哲的意思。
在陸婉的目光之下,顧哲才接着說:“我想知道,這一次你明明知道是我,卻還要送上門,難道不想要解釋什麼嗎?”
解釋?陸婉微微皺眉,對上了顧哲的目光下,才神色平淡的說:“爲了工作而已,我是一個生意人,不會放過任何對公司有利的。”
“真的只是這樣嗎,我不相信在你的心裡會一點位置都沒有。”否則當時他在美國的時候,陸婉爲什麼要躲着不肯見面。
陸婉白了一眼說話的人:“我懶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