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小怡以一種極不情願的心態推開冷簫的房門時,正看見她的主子以一種極其舒服的姿勢躺在被窩裡,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像看一外星人似的,上上下下看個遍,只差沒拿個放大鏡架在她面前。那眼神那神情直看得林小怡的小心肝又抖了起來。
“我知道我來晚了,您有什麼批評和指示請直說!”
真是受不了這眼神了,您老人家有話說話,有意見就說意見,就是千萬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那年輕的小心臟受不了你那猶如原子彈爆發力的眼神啊。
“幹什麼去了?”
橘色的燈光映射着白色的牆壁、深藍色的絲絨被、還有躺在牀的那個絕色男人,如果說再配上剛剛那句慵懶性感的嗓音,林小怡覺得這個空間真是曖昧極了。
“我在芯夢的房間裡。”
林小怡覺得自己的定力越來越強了,面對如此曖昧的誘惑竟然還能鎮定自如的回答主子的話,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抵抗力吧。
“哦!”(這裡的‘哦’字的聲調是上揚的,二聲。)
眼神之中充滿了探究之意。難不成真的有一個19歲的小姑娘懂的東西,而25歲的高級白領不懂的東西。這個世界真是奇妙!
“芯夢姐她問我點問題,嘿嘿,我要上牀了。”
雖然室內的燈光有點昏暗,可林小怡還是把冷簫眼中閃爍着的好奇和不解看得清清楚楚,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免得換來冷簫的諷刺,那不是自作自受嗎?
三步倆步蹦到牀邊,揭開被子,林小怡就像只小花貓似的鑽了進去。
躺在被窩裡的林小怡並不好受,她不習慣和別人一個牀。去幹媽家的時候,本來是和悠悠睡在一起的,可她怎麼都睡不着覺,沒辦法,乾媽只得重新給她佈置了一個小牀,擺在悠悠的大房間裡。
現在,不僅僅與人同牀共枕,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她身邊躺着的這個人還是個男人,並且還是個絕色男人。
所以這樣睡覺的結果就是在她沒睡着之前,身子都是硬邦邦的,神經也是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再這樣下去,她肯定會崩潰掉。不是因爲缺乏睡眠而崩潰就是精神過度緊張而崩潰。
“我說你睡覺就這樣睡?”
看着躺在最邊上、離自己有一丈遠的林小怡,冷簫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自己就那麼可怕嗎?這個女人爲什麼總能輕而易舉地挑起自己的無名火?
扭過頭,看了看臉色有點不悅的男人,林小怡只能乖乖地將身子往他身邊稍微移了幾釐米,然後又不動了!
“我能不能理解爲你這是在誘惑我?”
邪惡的桃花眼又眯了起來,眼睛裡發出危險的光芒。看得林小怡的身子不自覺地哆嗦了下。他想幹什麼?爲什麼我會聞到有股子危險的味道?
“我...我...不是,我沒有!”
還沒說完話,林小怡的小身子就被冷簫一雙鐵爪般的大手給撈到了他的身邊,鐵箍般的雙臂緊緊地圈住了她,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我說,你能不能不這麼霸道?”
她根本就是想和他劃清界限,這男人怎麼就這麼不識趣?
“你是我的專屬女傭!”
男人再一次特意強調她的所有權是在他手裡。
“我知道,不過我可沒有賣身給你,4年滿後,我還有我自己的生活!”
這句話,林小怡說得斬釘截鐵,她要說明白,我只是她的女傭,她的身子還是屬於她自己的。
聽到這句話的冷簫莫名的生起氣來,他一把推開原本圈在懷裡的人兒,獨自閉上了眼睛。他這是怎麼了?她說的話沒錯,她只是他的女傭,七年之後,他並沒有主宰她的權利!4年,他真的能如她所願放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