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又怎樣?和我有關係嗎?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人!”
薄脣微揚,深邃的眸子裡帶着嘲諷,冷硬的語氣更是帶着讓人心寒的殘忍!
他,冷夜宸,是一個商人,一個以利益爲出發點,爲了利益不擇手段的商人。
同情心?
眷對於不曾相識的陌生人,他從來不會濫用同情心.
“我求求你,好嗎?求求你被拆孤兒院,求求你......”
如水的眸子中帶着最後一絲的期待,一貫柔和的嗓音中帶着滿滿的乞求。雙腿一軟,凌落就這樣直直的跪在男人的腳邊。
緘人的雙腿是用來走路的,如果要下跪,也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
她,夏凌落沒有父母,除了天與地,留給她的,只有那個小小的孤兒院,以及院裡的孩子們。
爲了孤兒院,爲了夏院長,爲了孤兒院的孩子們,她給他跪下了。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被靜止,房間內,寂靜無聲,凌落跪在那裡,只能感覺到自己‘怦怦’的心跳以及地面硌着她膝蓋的痛楚。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凌落絕望的時候,那個低沉而冷冽的嗓音再次響起。
“我可以不拆孤兒院。”
這句話對於跪在地上的凌落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喜訊,她喜極而泣,擡起頭,仰起含着晶瑩的眸子,顫着音問道:“真的嗎?”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男人劍眉輕揚,薄脣輕啓,緩緩的說道。
“什麼條件?”
就算讓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願意!只要他能信守承諾不拆遷孤兒院。
“做我的女人!”
男人說出來的話猶如一枚炸彈響徹在凌落的耳旁,驚得她瞪大了雙眸,顫抖着嘴脣輕聲反問道:“什......什麼?”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斷了和那位小律師的關係。”
低沉的嗓音帶着讓人不容置疑的威懾力,深邃的黑眸裡更是透着犀利的光芒。
“我......能不能換別的條件?”
凌落懷着最後一絲的期待。
“可以......”
“真的?謝......”
凌落激動得正想要歡呼的時候,卻聽見他的嗓音繼續響起。
“如果你想看到孤兒院被拆的話!”
男人挑眉一笑,笑得像只狐狸,隱諱而又狡猾。
“你......”
凌落激動的神情順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憤然和失落。
眼前這個男人當真是個惡魔嗎?
爲什麼要提出如此苛刻而殘忍的要求?
她到底怎麼惹到他了?
爲何他要如此的折磨她?
她看着他,清澈的眸子裡帶着濃濃的恨意。
她恨他!
從心底恨着他!
她從來都不曾去恨一個人,哪怕是那對不知姓名無情拋棄了她的父母。
一直,她都認爲,恨一個人會很累!
因爲她的人生已經夠苦,生活夠累,所以,她不想去恨,也沒有那個精力去恨。
她只想,平平靜靜過完自己的一生,不求多麼富有,只求能找到一個讓她能依靠的伴侶,快樂而平淡的過完她的一生。
可是,爲什麼會有他的出現?
下班了嗎?有沒有吃飯?
他一定會給她打電話的,可是她的手機她給關了,他會不會因爲找不到她着急?
可是,就算他再給她打電話,她還有資格去接嗎?
呵呵,夏凌落,你到底還在幻想什麼?
西子現在都還沒回來,一定是那個男人不願意!一定是!
她的最後一點希望也破滅了,難道這就是她的命嗎?
老天,爲何要如此的不公平?
她已經是個孤兒了,親情沒了,爲何,連辛苦得來的愛情也要剝奪去?
拉起被子,凌落將自己整個人縮進了被子裡,貝齒咬着下脣,嚎啕大哭起來,彷彿是想要將這輩子受到過的委屈和痛苦一起發泄出來,凌落不停的哭,一直哭到嗓音沙啞得連一聲啜泣都發不出來。
“夏凌落,你就這麼不願意做我的女人?”
寂靜的室內,突然一聲陰冷的嗓音在病牀邊響起,驚得凌落慌張的揭開了蒙着頭的被子,當她紅腫着雙眼看到站在病牀旁的男人時,憂傷的表情頓時變得冷漠起來。
“我不願意!一點也不願意!”
凌落沙啞着嗓音,朝他低吼着!
此時此刻的凌落,恨死了冷夜宸!
www● ttКan● ¢ ○
如果可以,她真是恨不得拿把刀和他同歸於盡!
活着,沒有一絲一毫的尊嚴,沒有一絲一毫的快樂幸福可言。
那麼她活着又有什麼意義。
如果沒有了孤兒院,沒有了洛楓,這個世界上,還會有讓她留戀的東西嗎?
“現在不願意沒有關係,我會慢慢讓你願意!”
男人猛然彎腰,沒等凌落反應過來,男人的修長而有力的手指已經緊緊的捏住了她的下頷處,帶着莫名的憤怒和陰冷。
不願意麼?
他有的是時間,他會讓她看清楚,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冷夜宸不想要的東西,而不會存在他想要而得不到東西。
“難道說,冷氏集團堂堂總裁只會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強迫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嗎?”
凌落杏眸圓瞪,怒視着男人深如幽潭似地黑眸,眨也不眨。
“卑鄙?好!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卑鄙!”
男人的鷹眸變得冷冽如冰,一個俯身向下,他的脣緊緊的含住她緊抿着的柔軟雙脣。
凌落一張口,男人的舌便靈活地伸了進去,在她溫熱的口腔內,吸允輾轉,四處掃蕩。
此時此刻的凌落滿心滿肺都是怒火,該死的男人,該死的種豬,該死的色胚。
瞅準了機會,正準備狠狠地咬下去,而就在這當口,他的舌退了出去,在她的貝齒間遊離徘徊着。
【花兒求支持啊,有花來朵花,沒花來杯咖啡,沒咖啡你就留條言,好歹讓花兒知道你來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