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晴,我們賭的是你,那你去終點等着,看看到底是誰贏了!”莫少笑着道,這兒會有一出好戲,不適合顧曉晴看。
“好!”顧曉晴淡淡地應道,她一點也不想待在這裡,誰輸誰贏,她不關心。
隨意他們折騰吧!
弱小如她,在他們面前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除非她不想活了。
就“等等!”眼看着顧曉晴就要上車,林非墨衝過來,拽住她的胳膊,沉聲道:“你就沒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的音樂充斥在耳朵處,聽着有一種發泄的感覺,顧曉晴覺得自己算是心平氣和了,很平靜地接受這樣的局面。
難堪,恥辱,沒人會在意,她自己藏在心底,虐待自己,多傻啊。
堙還不如放空了心情,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阿Q有時候是很快樂的。
既然他肯把她拿來賭,那就隨意他吧!
“沒有!”顧曉晴淡淡地說。
“你……”林非墨怒不可遏,她竟然這麼冷漠地對待他?
死亡夾彎,奪去了多少賽車手的性命,爲了她,他和莫少玩這麼變態又危險的遊戲,她竟然沒有一句話?
她就不擔心他輸了,真的讓她去陪莫少七天嗎?
難道她就不擔心,倘若他出了意外,她要怎辦嗎?
顧曉晴太平靜,林非墨完全猜不到她的心思,這一點讓他很煩躁。
這份該死的平靜!
林非墨還想說什麼,顧曉晴已經坐進了車裡,任由幾名黑衣人護送她去終點處。
林非墨所有的話都哽在喉嚨間,眼睜睜地看着車子遠去的影子。
“嘿,看來你很不受曉晴待見嘛!”莫少戲謔地說着風涼話,那女孩,真的太絕了,竟然真的沒二話,隨人就走。
強,就一個字。
他莫傲宇從未佩服過什麼人,這時候不免得佩服起她來。
“莫傲宇,你最好祈禱以後別落在我手裡,不然我看你怎麼死!”林非墨冷冷地擱下狠話,怒氣狂飆。
莫少哈哈大笑,頗爲自得,“你放心,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的!”
兩人都選好了車,都是法拉利,莫少朝舞臺上飛吻,“美女們,給我一個幸運之吻吧!”
衆位舞女們尖叫起來,紛紛朝莫少飛吻,林非墨冷眼掃過秀風的他,怒氣隱動,眸光不耐煩地掠過臺上衆女,倏地渾身一僵。
“可欣……”
林非墨似被雷劈了一般,動彈不得,渾身僵硬,那是可欣嗎?
衆位舞女中間,女子穿着一套舞衣,秀出完美的身材,相較於其他舞女的濃妝豔抹,她顯得清純很多,柔美的五官,動人的神韻。
和他幾年來心心念唸的臉,倏地重合了!
那分明是可欣!
化成灰,他也不會錯認了她。
林非墨震驚極了,倏地奔向舞臺,莫少一手拉住他,戲謔道:“林少,比賽要開始了呢,你要幹什麼?”
“放開!”林非墨回頭,臉色猙獰,厲吼着。
着急回身,臺上已無可欣的身影,只剩下各位舞女,歡歌載舞,喊着莫少的名字,頻送秋波飛吻。
林非墨如被人打了一巴掌,頓然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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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發什麼瘋呢?
怎麼可能會是可欣呢?
可欣已經死了,她死了,就算她活着,可欣又怎麼會淪落爲舞女呢,如果她活着,她一定會找他。
他一定是眼花了。
此情此景太過熟悉,8年前那一幕在腦海裡回憶,也是這樣的畫面。
可欣,今日我和莫傲宇爲了別的女孩,又展開一次殊死比賽,你生氣了,對不對?
值得林非墨搏命的人,只有你,可是……
他分不清心底是什麼滋味,疼痛,漫天鋪地,席捲而來。
太痛苦了。
他一定是瘋了!
莫少似笑非笑地看着林非墨恍惚的神情,暗暗詫異,許可欣,你那麼愛他,還真捨得如此傷他,那女人的心,比玄鐵還要冷硬。
他都自愧不如了。
“喂,你東張西望做什麼?”莫少明知故問,不打擊到他,他心裡不爽!
林非墨收回眼光,沉沉地看了一眼莫少,一語不發,上車,關門,預告着比賽的開始。
莫少脣角略帶笑意,這一次,他贏定了!
林非墨心已亂,非輸了不可!
隨着一聲口哨尖銳響起,比賽開始,整片山谷沸騰起來,舞臺上的舞蹈也沸騰起來。
“莫少加油!”
“莫少加油!”
……
兩輛紅色的法拉利如閃電般,衝下山道,你追我趕,生死時速。
死亡夾彎之稱爲死亡夾彎就是因爲它的彎道多而險,急速轉彎時特別考驗賽車手的技術,稍微不注意,角度稍微有些不對,車子平衡感消失,連人帶車跌下山崖者不計其數。
這是一種極爲危險的遊戲。
第一個彎道,轉彎時,莫少惡意撞上林非墨的車,左輪陷入懸崖邊緣,幾乎落下山崖,幾塊碎石經不起重力,碎裂,跌下山谷。
虧得他技術過硬,硬是衝了上來繼續衝。
第一次減速區之時,林非墨開足馬力,車身對着莫少也撞了過去,兩輛車子在山道上相互摩擦,竄出一連竄的火花,四處飛濺。
眼看兩人同時都要衝下懸崖,處在不利位置的莫少當機立斷,猛然扭轉方向盤,車子撞上峭壁,整個車頭凹下一大塊。
s-h-i-t!
莫少不雅地詛咒一聲,林非墨,你夠狠!
以牙還牙!
林非墨冷笑,他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車身和峭壁摩擦,閃過的連竄擦過,磨損不少。
這和普通的賽車完全不一樣,已經稱得上是拼命了!
才過第一個彎道,兩輛頂級跑車已經磨損不少,傷痕累累。
各自恢復狀況,很快又衝上彎道,你追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