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黎曼,我這幾天已經夠煩的了……

曼用眼神像他示意自己不會叫,薄璟言才輕笑一聲,鬆開了捂住她脣的手。

“薄璟言!”她氣呼呼的瞪着他,說話的時候卻刻意壓低了聲線,“你能不能別跟一隻亂髮情的狗一樣,時時刻刻的想着怎麼跟女人做!”

“我不是時時刻刻只想着跟女人做。”薄璟言將她圈在他的懷裡,漫天的酒氣壓了過來,?曼蹙眉,聽着他淡淡的笑開,“是隻想跟你做。”後來他才反應過來,英眉也跟着蹙起來,“你把我比作狗?說我亂髮情,我都多久沒跟你做了!”

曼咬着脣,“你可以找別的女人做!”

“是嗎?”他輕笑,薄脣印在她的眉毛上,“我真要出去找外面的女人了,你就願意了?”

曼狠狠地咬了一下脣,想也不想的掙扎着男人對她的束縛,“薄璟言,你放開我!”

“回答我!”薄璟言卻一副非要她回答不可的態度,醺了酒的臉上看上去格外的魅惑人,“我要這麼對別的女人……”他說着,大手從她領口處伸了進去,“你就高興了是不是?”

曼臉一紅,忙去拍開他的手。

男人的大手還在裡面,瞧準了她的樣子,惡劣戲虐的笑,“不舒服?”

他越發有意而爲之,?曼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薄璟言,不要……”

他低醇的聲線沙啞性感,“不要什麼?”

曼一着急,語氣裡漫出了哭腔,“薄璟言,你混蛋!”

“你們女人不都喜歡男人混蛋一些?”他說着,託着她的臀部將她抱了起來。

曼的額頭上急出了汗漬,他們長時間不出去,睿睿一定會找進來,衣帽間裡又沒有門鎖……

“薄璟言,我們不都說好了嗎,這三個月期間內你不準在對我動手動腳!”

“你還想着離開我呢?”薄璟言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眸深深的看着她,“我上午跟你說的,你怎麼說的來着?你說過的,要考慮考慮。”

曼想也不想的回答。而且很迫切的,“我考慮清楚了,三個月之後回美國。”

“是不是因爲我爸?如果是因爲他,你大可放心——”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曼輕聲打斷,“不是因爲他。”她一字一句的繼續說着:“可能是因爲被你救了那會兒情緒有些激動,加上被蛇咬了,神智難免不清晰。”

薄璟言扯了一下脣,“你就是這麼隨隨便便的給我們劃上句號了?”

曼淡淡的看着他,“那你還想怎樣?”

薄璟言額頭上的青筋暴跳,他卻極力的忍着,好脾氣的繼續道:“?曼,你聽我說——”

“我不要聽!”?曼再次冷冷的打斷他,“薄璟言,我就問你。三個月的期限已經過了19天,也就是說71天以後,你放我回美國的話還作不作數?”

他脣畔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卻帶着淺淺的嘲弄,“沒想到你把日子算的還挺精準的,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我是嗎?”

“不要轉移話題,”她的情緒繃的很緊,放佛隨時都能失控一樣,“回答我,薄璟言!”

他垂着頭?曼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他周身散發出的冷意越來越濃,“我爲了你做了那麼多,甚至不惜冒着失去薄氏的代價換你回頭,?曼,你還是拒絕我了……”

曼的雙拳緊緊的攥起,緩了一會兒,她又緩緩的鬆開,她聽着自己的淡淡的嗓音溫涼的說出,“你還沒有失去,還可以回頭的不是嗎?”

薄璟言將頭埋在她的頸間,他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鎖骨上,似乎在隱忍,幾秒鐘之後,她突覺鎖骨上一疼,頸間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聲線,“我不想回去了?曼,我只想要你!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絕對不會!”

“薄璟言,你不讓我離開你……”她輕笑。字裡行間的嘲弄語氣很明顯,“難不成你還想關我一輩子?”

薄璟言驀地擡起頭,凝着她,目光一下就陰鷙了下來,“如果你想讓我關着你過一輩子的話,我完全可以成全你!”

她驀地瞪大了眸子,一臉的不可置信,“薄璟言!你瘋了是不是?”

“是你逼我的!”他突然扯掉了她身上很容易就掉下來的浴袍,?曼只覺身上一涼,她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指尖忍不住的顫抖,“薄璟言,你別逼我恨你!”

薄璟言冷冷的俯視着她,之前怒氣跟現在比起來,不過小巫見大巫。“我已經給了你選擇,要麼像個囚犯一樣被我困在這裡,要麼安安心心倖幸福福的跟我走完這一輩子,是你選擇前者的,怪得了我嗎?”

男人說完,就這麼突然的闖了進來——

曼臉色一白,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脣,他在衣帽間要了她,狠狠地、不留餘地。

一整場情事下來,她直直的凝着天花板上的燈光,燈光有些刺眼,她的眼神卻渙散着,終於在結束之後,男人放開她,她像是被丟棄的娃娃一樣,滑落在地上。

她看着男人面無表情的穿好了衣服,一句話不說的走出了衣帽間。

渾渾噩噩間,她好像聽到兒子叫了她一聲,然後跳着、蹦着朝衣帽間走來,她趕緊擦乾了眼淚穿好了浴袍。

“媽咪!”睿睿跑進來,抱住?曼的腿。

曼很艱難的扯出一抹笑,摸着兒子的頭頂,“怎麼了這是?又有什麼事求我?”

小傢伙一臉的期待,“老薄說要帶我去找靳遠哥哥玩,我還可以去嗎?”

曼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你不是剛從他那裡回來嗎?”

“可是可是……”小傢伙一副虛心的樣子,“他那裡好多好玩的東西,我剛回來,又想去了……”

她還沒說什麼,薄璟言從外面再次摺進來,他沒有說話,只是目含警告的看着她。

曼張了張脣,話是對着小傢伙說的,但是目光卻一瞬不瞬的盯着薄璟言,放佛在徵求他的意見,“你這剛回來沒多久,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好嗎?”

薄璟言雙手插在兜裡,睥睨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冷戾逼人,“小孩子喜歡,你就讓他去,難不成在你做決定之後,你還‘做夢’想着讓他陪在你身邊不成?”

曼的瞳眸一縮,她閉了閉眼,一下子抱住了小傢伙,“那好,你去吧,想我了就回來,聽到了沒有?”

“好。”小傢伙爽朗的一口答應,掙扎開媽媽的懷抱,衝到薄璟言跟前,伸手主動的將小手送到薄璟言的大掌裡面,開心的笑道:“老薄,我們走吧!”

薄璟言點頭,牽着小傢伙的手離開了衣帽間。

剩下?曼自己在衣帽間哭了許久,久到辛姨敲她臥室的門叫她下去吃晚飯,她撐着牆壁站起來,可是每走一步,雙腿就抖的打顫。

出去的時候才發現天際已經?透。她跑進浴室沖洗了一遍自己,然後並沒有忘記的吃了避孕藥。

避孕藥吃多了不好,這點她也知道,但是以防萬一,她必須多吃兩片。

薄璟言沒有刻意的將她鎖起來,因爲他清楚的知道,睿睿就在他的手裡,她那也去不了。

拒絕了辛姨的晚餐,她整個人躺在臥室的大牀上,枕頭上滿滿的都是獨屬於男人身上的氣息,她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最後起來換了一套牀品,慌亂的心才漸漸恢復了一點平靜。

她想着最近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到底爲什麼要如此懲罰她。

薄璟言行事太孤僻冷戾沒章法。他自己決定的事情根本不容別人反駁。

她到底要怎麼辦,怎麼才能逃出他的魔掌?

曼越想越頭疼,後來,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才發現薄璟言沒有回來,起牀後她打算聯繫一下阮媛,告訴她自己現在的境況,卻在臥室找了一圈竟然沒找到。

下樓之後,碰巧看到辛姨在收拾客廳,“辛姨。”她出聲問道:“有沒有看到我的?”

辛姨聞聲搖了搖頭,“?小姐要打電話嗎?客廳座機可以打。”

曼點點頭,下了樓轉到沙發上坐下來,剛拾起話筒放在耳朵上,她就聽到電話裡面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曼臉色一變,這時辛姨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姐,咱大門口從昨天晚上開始就站着兩個大男人,早上我出去賣菜的時候換了兩個,問他們他們也只說是薄先生的意思,我就沒敢再多問……”

聞聲,?曼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薄璟言這是做什麼?難道真的要圈禁她!?沒收了她的,連家用電話都一併停止?

她想也不想的跑上樓去了書房,打開電腦,卻發現根本連不上網!

曼的心境沉到了谷底。

一整天她就坐在臥室的沙發上,辛姨進來送了兩次飯她都沒吃。

到晚上7點多鐘左右,她隱隱的聽到外面的引擎聲響,沒過多久,薄璟言自外面打開臥室門走了進來。

她知道是他,甚至都不屑擡頭看他。

聽着男人愈來愈近的腳步聲,頭頂響起了他低沉無溫度的聲線,“我聽辛姨說,你今天一整天沒吃東西?”

曼本來還不想搭理他,但他知道薄璟言的脾性,想了想直截了當的說道:“不太想吃。”

她淡漠的語氣讓薄璟言的心底猛地躥起一陣怒火,“不想吃也得吃!”說着,他大聲朝外頭喚道:“辛姨,煮一碗麪上來!”

曼冷笑,擡起頭來看向他,“我說了我不想吃,你圈住了我的自由,難道還想圈住我的意識?”

胸腔的怒意開始蠢蠢欲動,他卻猶自笑了笑,蔓過茶几走過來,坐到她的身邊,“想拿絕食威脅我是嗎?”

曼冷靜的回了一句:“我只是噁心、不想吃。”

“難道是有了?”他溫淡的嗓音漫不經心的說着,一把將想要起身離開沙發的?曼圈進他的懷裡,修長的手指攫着他的下巴,眸子裡似乎夾雜着碎冰,“我記得我們之前做過的那幾次你都吃了避孕藥了,說,又懷了誰的野種?”

“少來了!”她輕笑一聲,“我懷沒懷孕你不清楚?”落下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我只是覺得昨天的那場情事噁心的我吃不下飯而已。”

下顎驟然傳來的像被巨石輾過的痛疼讓?曼痛的禁不住的蹙起了眉。

這時,臥室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緊接着響起辛姨的嗓音,“先生,面好了,要我現在送進來嗎?”

“不用了。”薄璟言凝着?曼,淡淡的對着門外說道:“端下去吧,?小姐說她現在噁心的吃不下飯!”

許久門外沒了動靜,薄璟言一張風平浪靜的臉上。淡淡的笑着,“很噁心?”

曼很硬氣的點點頭,“對!”

“今晚上我們還要繼續,”他很隨意的說着,相較於之前的語氣卻越發的冷漠淡然,“那你豈不是明天還是要噁心的吃不下飯的?”

曼的心頭因爲他最後這一句話猝不及防的重重一縮,她瞪着眼看他,看着他扣着她的手腕將她拎起,天旋地轉的功夫,她整個人都被男人壓在了被褥上。

她望着天花板笑,“薄璟言,你既然這麼喜歡跟自己的親妹妹做,那就做吧,反正已經這樣了,我也無所謂了。”

“你有所謂沒所謂的重要嗎?”他面無表情的臉上越發的陰沉,“難不成你還想着從我身邊逃走?”

“如果有機會我當然要逃走了!”她很認真的說着,真的說的很認真,“難道你還真指望我跟你這個變態過一輩子?”

薄璟言的瞳眸重重一縮,他冷靜的將襯衣的扣子撕扯開,眼睛盯着她,“謝謝你讓我知道,此時此刻我在你心目中的樣子!”

說完這句話,他已經撕裂她的衣服……

曼一整晚都在煎熬裡盤旋,她好像被架在火爐上烤,又好像在冰天雪地裡滾了一大圈,整整一夜,直到天際放亮,薄璟言才放過了她。

他直接從她身上下來去了浴室,甚至連被子都懶得給她蓋,任由她破敗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等到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曼已經自己輕輕的拉上了被子,男人離開之前,從衣帽間走過來睨視着她,脣角勾勒出冰冷的弧度,“今天你要是還噁心的吃不下飯的話那就餓着,反正今天晚上我還是要過來的,你自己掂量。”他冷冰冰的說着,“或者你更希望你兒子以後叫葛姝媽,那你就可以永遠的不要再吃飯了!”

她睜大不可置信的眸子看着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你要是餓死了,出於仁義,你兒子我也不能不管,到時候葛姝嫁給我了,他豈不是要管葛姝叫媽?”

“我要是死了,睿睿也輪不到你來管。”她一字一句的說着,毫不示弱,“他親爹還好好的活着,比起給你管,我還是比較信任瓊斯的。”

“呵,”一個低冷的音節從他的喉間溢出,“那你還是儘快的死了吧,省的到時候看着我把睿睿的撫養權從瓊斯的手裡奪過來之後,你氣得半死不活的,到時候我也懶得管你!”

說完這句話,他已經轉了身,大步跨出了臥室。

剩下?曼躺在大牀上,眼淚哭都哭幹了。

她不敢大意,每次跟他做完必須是要吃上避孕藥的。

實在是餓到眩暈,她讓辛姨給她煮了小米粥。接連喝了兩碗。

接連幾天,薄璟言每晚都過來,不管跟她做到幾點,只要做完就會離開這裡。

幾天下來,她甚至都下不來牀。

後來吃飯的時候她都要靠辛姨端上來。

有一次吃飯的時候,辛姨喂她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她鎖骨上青紫的吻痕,忍不住掉了眼淚,“?小姐,你跟先生最近怎麼了?先生脾氣拗了點,你好好跟他說,他心疼你我都能看出來,你何必也跟他拗,最後傷了的還是你自個兒?”

“辛姨,你不懂我跟薄璟言之間。”?曼現在一隻手擎着一碗米飯都很吃力,她將飯放下,眸子裡的光芒很寡淡,“他但凡能通透點,我們倆也不至於僵到現在這種程度。”

辛姨看着?曼一副心冷的態度,她也不好說什麼,看着她把飯吃下,然後端着碗筷下了樓。

牀成了?曼最近這幾天待的最長的地方,每次薄璟言晚上走了之後,不管多累多疼,她都會起來把牀上所有的牀品從頭到尾的換新。

如今,她討厭他身上的味道的,極其的討厭。

今天她肚子不舒服,去了洗手間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真的來例假了。

離上次來例假的時間間隔不到一個月。

說明這次提前了。

可能是避孕藥吃多了的緣故吧,她??的想着。

最可氣的是,她之前來例假多少都會痛一些。這次反而痛的越發厲害了。

她讓辛姨找了個熱水袋過來,趴在牀上敷了一會兒,痛意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疼。

後來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着了的,直到後來她的細腰被兩隻大手從後面擎高。

她忽而轉醒,嚇了一跳,想到是薄璟言,看都不看身後一眼,只是輕描淡寫的說着,“我來例假了,你要是不嫌髒的話那就做吧!”

說着她自己主動擡高了臀部。

薄璟言以爲她騙他,陰鬱的俊臉勾着星點的冷笑,“你剛回去例假纔多少天就又來了?”

說完,他主動伸進了手去,卻真是摸到了一片溼濡。

曼冷笑。“相信了嗎?”

“怎麼提前了?”他蹙着眉頭問道。

見?曼不回答他,他放開她,大步走去了洗手間,一陣翻箱倒櫃後,終於從抽屜裡找出了避孕藥,他打開一看,明明能裝50片的瓶子裡面剩下了也不過區區30幾片。

他記得上次他纔給她扔掉了一瓶,如果這瓶是新買的,那麼按照這幾天他們做的次數,她居然幾次吃了將近20片的量。

薄璟言的臉色大變,攥在手裡的藥瓶幾乎要被他捏碎。

大步走出去之後,他拎起仍然趴在牀上的?曼,看着她的眼睛幾乎要冒火,“你吃那麼多避孕藥是喜歡吃到什麼程度?”

曼輕擡了點眼皮,“多吃幾片保險,萬一中了怎麼辦?”

“你就是這麼糟蹋自己身體的是嗎?”他冷笑了一聲,狠狠地將她摔回了牀上。

曼在柔軟的牀上彈了彈,仍然趴在牀上一動不動。

薄璟言看着她還背對着她,?眸危險的一眯起,“坐起來!”

幾秒鐘過去,?曼仍趴在牀上不動,薄璟言的聲音一連降了好幾個溫度,“?曼,我讓你坐起來,你是準備自己坐起來,還是想讓我動手把你弄起來!”

“我現在沒力氣坐起來啊,”?曼將臉都直接埋進了牀褥裡,“你要真想讓我坐,還是你把我弄起來吧!”

薄璟言聞聲,眉目一凝。沉?一會兒,抿着脣問出:“痛經了?”

曼懶得說話。

薄璟言直接拿起了,“我讓家庭醫生過來看一下。”

“不用了。”她清冷的嗓音淡淡的拒絕,“痛經嘛,哪個女人沒痛過,明天就好了,你要實在難受想找女人發泄,我可是奉陪不了了,你要找出去找別的女人吧!”

“我難受什麼?”他冷笑一聲,“再說就算我難受想要了,你不是就在這裡了?我想要豈不是隨時都可以要!”

“你要不嫌髒,我無所謂啊,反正例假這幾天我不會懷孕,不用吃避孕藥。”?曼無所謂的說着。

薄璟言恨得咬牙切齒,“?曼。你再敢給我吃避孕藥試試!”

說完,他躺了下來,面無表情的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裡,觸手摸到熱水袋,他氣哄哄的想也不想的將熱水袋扔了出去,抱着她,讓她的肚子緊貼着他。

曼剛起了掙扎的念頭,她便聽到男人陰森的嗓音惡狠狠的警告:“別動!”

“我也不想動啊……”?曼冷笑,字裡行間裡滿滿的嘲笑,“你戳的我難受,讓我怎麼不動?”

薄璟言恨得咬牙切齒,卻抱她抱得更緊,“?曼,我這幾天已經夠煩的了,你要再這麼繼續惹我。看我敢不敢在你經期的時候要了你!”

他這幾天是快被工作上的事搞的頭要炸掉了!葛氏撤了資,資金難籌,薄氏成了明眼兒裡的大空殼,董事們各種擠壓他……

他身體上慢慢渡過來的熱氣讓她的小腹漸漸好受了一些,?曼不再說話,安靜的閉上眼睛,沒一會兒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薄璟言還在?曼睡夢中就離開了別墅。

等到他晚上再過來的時候,?曼整個人卻突然變了一個樣子。

聽到他開門的聲音,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身上還圍着圍裙,見到他,臉上揚起笑,“你回來了?”

薄璟言一時間沒適應,反應過來的時候?曼已經走到了他跟進。溫婉低柔的嗓音輕聲說道:“快上去換衣服,我做了最拿手的紅燒肉,快下來嚐嚐……”

薄璟言抿脣看了她一會兒,才淡淡的開腔,“你肚子不痛了?”

“嗯。”?曼點點頭,“好多了。”

“今天怎麼這麼主動?”他低沉的嗓音徐徐淡淡的說着,“這是想通了?”

“恩,想通了。”?曼攥緊的拳頭鬆開又握起,杏仁狀的眸子彎起,像是半個月牙,笑起來很溫婉,“如果我無論怎麼選擇都逃不開你的魔掌的話……我願意少受些罪,好好愛你,你也知道,我確實還是愛你的嘛。”

薄璟言低頭看着她低眉順耳的樣子,他倒是不相信她能在一天之內想通跟他的關係,但是她現在給他的感覺很好,如她所說,他也不想他們彼此再互相傷害對方、折磨對方,想到此,他緊鎖的眉頭一下子鬆了開,“我上去換衣服,一會兒下來。”

曼笑了一笑,“好。”

薄璟言上去換了衣服洗了手下來,此時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晚餐,看了一眼,他又將視線放在?曼的身上,“都是你做的?”

曼點頭,“對呀,都是爲你做的。”

“辛姨呢?”

“我讓她回去了。”?曼盛好了一碗湯遞給男人,“這桌子菜都是我做的。”

薄璟言勾了勾脣,“怎麼?你這是在跟我邀功?”

曼哼笑,“這一桌子菜忙活了我一下午,我這麼辛苦,難道不該嗎?”

嬉笑着說完,她將盛好的湯水遞給男人。

薄璟言接過來,目光流連在她身上,“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說的出來,我都給你買。”

曼凝笑,似真似假的道:“我想回美國,你能允許麼?”

只見薄璟言眸底閃過一絲戾氣,剛擡起的勺子又被他冷冷的擱了回去。

氣氛瞬間凝固。

曼卻在這時一聲輕笑,她走到男人的面前,圈住男人的脖子,捏着他的雙頰,好笑的看着他,“我跟你開玩笑呢,當真啦?”

薄璟言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試圖從她臉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她漂亮的眸子裡除了笑,再探不出其他的情緒。

薄璟言平視着她,臉上的不快下去,但仍留着痕跡,“以後不準再說這樣的話。”

“好,不說。”

曼聽話的應下,薄璟言一把將她抱在他的大腿上,指了指她剛給他盛好的那碗湯,“你餵我。”

“好啊!”?曼笑着應聲,拿起勺子盛了一勺,小心翼翼的送到了男人的嘴裡,一邊期待的眼神問着:“好喝嗎?”

薄璟言點點頭,脣畔勾勒出笑,“好喝。”他伸手握住她軟弱無骨的手,“你想要什麼,我明天送你。”

曼想了想,突然嗔笑道:“說來也是,五年前我們好的時候你就從來沒送過我東西,最爲人家的男朋友,你也太吝嗇了吧。”

“明天我爭取早點回來帶你去商場逛逛。”薄璟言將她的手放在脣邊吻了吻,“一下子都補回來,你想要什麼買什麼。”

“真的?”?曼瞪大了眼睛一副很期待的表情。

薄璟言颳了刮她的瓊鼻,“這還能騙你不成?”

“那你可要小心嘍!”?曼輕笑,“明天我非要狠狠地敲詐你一筆。”

薄璟言挑了挑眉,笑的不甚在意,“樂意奉陪。”

兩人這頓飯下來,吃的尤爲的慢,將近吃了一個鐘頭,好像誰都不願打破這場突然的寧靜。

吃完了之後?曼本來是想將兩人吃完的碗筷洗乾淨,薄璟言卻趕在她動手之前將她打橫抱起直接抱着她往臥室裡走去。

“還沒刷碗呢。”?曼一臉的無奈。

薄璟言卻不以爲然,“你來例假了佔什麼水,放那裡辛姨明天就收拾了,我薄璟言還沒窮酸到請不起保姆的地步。”

曼,“……”

明明只是刷個碗筷而以啊。

薄璟言這天晚上倒還算規矩,除了給她暖肚子,兩人在被窩裡說了會兒話,只是說話,那種純真的感覺就好像回到了五年前,兩人並沒有這麼多煩心事一樣的日子。

可是五年前終究是五年前,如今的?曼變了、薄璟言也變了……

翌日早晨,可能是有心事,?曼這次比薄璟言早起了幾分鐘,薄璟言起來的時候,?曼已經穿好了衣服。

薄璟言一愣,?眸斂着暗光,“你起這麼早幹嗎?”

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起來給你做早餐啊。”

“不用。”薄璟言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天還很早,你再睡會兒。”

曼笑了一下,“是我把辛姨弄回去的,總不能讓你餓肚子不吃早餐去上班吧。”

薄璟言淡淡的說道:“我等會去公司吃。”

“難道你不想嚐嚐我的手藝?”?曼眨眨眼,“你還沒吃過我做的早餐吧?”

薄璟言不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牀上,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揚眉看向她。

曼看着他好像是笑了一下,又好像沒有笑,深眸流轉間放佛有暗流一閃而過,“?曼,你突然變了一個人似得,我怎麼突然多了種不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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