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一個黑衣蒙面的人將手中各地傳回來的需要殺的人的消息遞上。
爲首帶着面具的男子接過,翻看着,爲殺手們佈置着任務,最後,將目光定在了一個人名上,嘴裡自喃的說道:“蘇墨……”
那人眸光突然變的冷厲,說道:“這個就由本閣主去好了!”
衆人有些驚詫,畢竟,能讓閣主親手去動手的人並不多,大家心裡紛紛有些好奇,不解這個女子的來頭。
可是,這是一個有紀律的組織,大家心裡好奇,卻絕對不會去管別人。
只要你違背了黛月樓,你不但再也沒有了高額的佣金,等待你的將是禍及家人的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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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肆無忌憚的鋪灑在各地,林間的鳥兒歡快的唧唧喳喳的叫着。
紫菱端着水敲了敲蘇墨的門,奇怪今日她怎麼還不曾醒來,這些日子,王妃一向都醒的很早的。
“進來!”蘇墨迴應了聲,見紫菱端着洗漱水走了進來,問道:“什麼時辰了!”
“已經巳時一刻過了!”
蘇墨心裡默默的算着時間,最後微微蹙了眉頭,竟然都已經九點多了,她從來沒有這麼晚起來過。
紫菱上前扶了她下牀,爲她梳洗着,打開衣櫃爲蘇墨選着衣服。
蘇墨回頭看去,瞥見一件紫色的紗裙,說道:“紫菱,就那件紫色的!”
“紫色?”紫菱輕咦。
蘇墨點了點頭,看着那件衣服,不自覺的想起昨夜在紫藤花樹下,那人吹着笛子,她在樹下起舞……她的舞蹈很簡單,只是隨着性子在跳,畢竟,她沒有接受過任何的訓練,可是,那刻,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跳的美極了,也許……那些在花瓣的襯托下,什麼都可以變的很美。
紫菱爲蘇墨換上了衣服,簡單的爲她挽了一個髮髻,笑着說道:“王妃真是怎麼穿都好看!”
“貧嘴!”蘇墨笑罵一聲。
適時,小單和小雙走了進來,將早點佈置好,侍立在一側,蘇墨用過了早餐,帶着紫菱出了府,這次,她學聰明瞭,先去問了蕭隸,待明確知道是可以出府的情況下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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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園,尉遲寒風陪着柳翩然吃着早膳,氣氛有些壓抑。
“有什麼話就說!”尉遲寒風看都未曾看柳翩然,淡淡的說道。
柳翩然微微抿了嘴,神色帶着幾分憂傷的說道:“王爺昨夜在竹園?!”
“嗯!”尉遲寒風輕應了聲,眸光微微瞥了眼柳翩然,緩緩起身,負手站在窗前,看着滿園的各式各樣的蘭花,淡然的說道:“翩然,本王爲了什麼你清楚,有些無謂的醋,你沒有必要吃!”
柳翩然抿着脣,站起來緩緩走了過去,從尉遲寒風的身後抱着他,將臉輕輕的貼着他的後背,柔聲的說道:“寒風,自從我被娘撫養,我的生命,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不管你爲了什麼,最後都不要拋棄我……”
尉遲寒風抓住了環着她的小手,緩緩轉過身,看着一臉不安的柳翩然,道:“翩然,你要知道,本王永遠不可能只屬於一個人!”
柳翩然垂眸點了下頭,哀慼的自嘲一笑,道:“我知道!”
他是個王爺,就算普通男人都三妻四妾,何況是他?可是,她要他的心,只要他的心在她這裡,他的身就不會離她很遠……
“本王曾經應允你,此生,你必是本王的妃,不會改變!”尉遲寒風應允着。
柳翩然聽後,環抱着尉遲寒風的腰身,臉靠在他那健碩的胸膛上,柔聲說道:“翩然只爲你活,只要你心裡有翩然,翩然可以爲你付出一切!”
她的話一語雙關,睿智的尉遲寒風又豈會聽不出來?!可是,他沒有在意,畢竟,她說的是事實,娘自從收養她開始,就一直培養她成爲他的妃,如此的環境下,她已經沒有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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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姐,我們要去哪裡啊?”紫菱看着蘇墨在大街上來來回回的走着,心存了疑惑。
蘇墨在一家看上去極小,半天都沒有人光顧的小藥店停下,她觀察,整個帝都的長街上,就這家小店門庭蕭條。
“紫菱,你在外面等着!”蘇墨說完,不顧紫菱的意願,提起裙襬拾階進了藥鋪。
藥鋪的掌櫃見有客,頓時來了精神,急忙上前招呼着蘇墨,“這位小姐,您是看病還是買藥?”
“買藥!”
“您的藥方能給我看看嗎?”
“沒有!”蘇墨淡然的回道,看着掌櫃一臉的錯愕,面無表情的從懷裡拿出一錠足足有五兩重的小銀錠放到櫃檯上,說道:“我要可以讓人不會懷孕的藥!”
她的話一出口,頓時遭來掌櫃的審視,掌櫃心中暗道:難怪出手這麼大方!
他鄙夷的上下打量着蘇墨,頓時沒有了剛剛的熱情,臉上帶着不屑,從藥櫃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冷聲的說道:“喏,本店秘製的丹藥,不要煎熬,直接服用,每次辦事後服一粒,保證不會懷孕!”
蘇墨也不在意,這一個女子出來買這樣的藥,就算在現代都會讓人看不起,何況古代。
“這管用嗎?”
掌櫃冷嗤,哼了一聲,道:“小店沒有倒閉都是靠它,翠雲樓的姑娘們可都是吃的我這個藥……”
翠雲樓?!
蘇墨暗自一笑,原來……十之八/九他把她當青樓女子了。
“管用就好!”蘇墨拿過瓷瓶裝入貼身的小錦囊中,轉身離去。
紫菱見蘇墨走了出來,急忙上前,擔憂的問道:“小姐,你哪裡不舒服嗎?怎麼剛剛沒有聽您說呢?”
“我沒事!”蘇墨淡笑的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去休息一會兒!”
早就走的有些乏了紫菱一聽,頓時頭點的猶如小雞吃米般。
她們剛剛離去,就有兩人偷偷的從小巷子裡出來,看着離去的蘇墨和紫菱,其中一人指了下藥鋪,道:“你去跟着,我進去看看!”
另一人應了聲,舉步跟去,說話的人亦進了小藥鋪……
就在二人各自行動的當,一個冷着臉,渾身有種壓人的氣勢,身着藍衫的男子閃身走了出來,看了看藥鋪的人,嘴角冷厲的一抿,快步的跟上了去追蘇墨的人。
“你是誰?”那人被藍衫男子逼入了死衚衕,警戒的問道。
藍衫男子冷魅的看着他,緩緩道:“你跟在蘇墨後面我不舒服……”
說着,一枚細小的銀針插入了那人的咽喉,頓時斃命。
藍衫男子微微倪了眼倒下的人,向蘇墨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