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生氣了?”司馬風霽的聲音在夜妖的頭頂響起,帶着幾分難掩的笑意。
“生什麼氣!我爲什麼要生氣?”夜妖反駁一句,將臉轉身一旁。
嘴上雖然說沒有,可是表現的樣子分明就是很生氣嘛。
司馬風霽淺笑一下,將她入到馬車內。
突然,欺身上前,朝她那完全不正常的某一處望去。
他突然靠近,氣息都噴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立即控制不住的緊繃起來,不自然的拉了拉衣襟,想要遮蓋一下。
他的動作卻更快一步,擡起手朝她那戳了一下。
夜妖心中一緊,小臉染上一抹紅暈,擡手將他的手拍開,“離我遠一點!”
司馬風霽相信自己的手感,只是眉宇擰得更緊了,難道真的一夜之間長大了?這怎麼可能啊!還有什麼靈丹妙藥是專門治這個的?
看着她的模樣,他心中已經無法平復。擡起手捏着她的小下巴,突然吻了上去。
誰讓她今天化了這樣的妝?
知不知道這樣的她,有多麼的誘人?!
“你快點放開我……”夜妖的兩隻手拼命的撐着他的胸膛,想從他霸道的氣息中抽離。
她真的受不了他老是這個樣子了。
他怎麼可能放開她,託着她的後腦勺,更加深入這個接吻,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秦風將司車趕出宮門,飛身而起,任由馬車自己朝琉王府而去。他實在是不好意思在守在一旁了。
司馬風霽挑起她的下巴,不讓她有絲毫的閃避,“小東西,那天,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什麼是真的?我說什麼了?”
“說你想要我。”他給她提醒了一句,又朝她貼了過去,在她的臉頰與脖間一陣廝磨。
夜妖的身子敏感的一陣輕顫,還有一絲理智讓她想起來,他那天走的那麼果斷,絲毫都不帶一線留戀。
她擡手推開他的身子,“你不是嫌棄我嗎?嫌棄我不像個女人,不是下不了口嗎?”
面對她的指責,他簡直無言以對,他什麼時候嫌棄過她了?
“小東西,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還能有哪樣?”夜妖一把將他推開,拉了拉微開的衣襟。
突然,他再次撲了過來,含着她的有些微腫的脣,撬開她的貝齒,將舌尖渡入她的口中,接着便是一陣瘋狂的掠奪。
面對他的強勢,她簡直沒有一點逃避的餘地,呼吸越來越不順暢,簡直快要窒息了。
突然,她感覺他掌心的溫熱,所有的僞裝被他一把扯下,她突然睜開雙眼,擡手護在腦前!
“你!……”
他的脣角揚起一絲得逞的笑意,“原來如此。”
“你滾開!還我的衣服!”
“小東西,我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如願以償。”他笑的有些壞。
“什麼辦法啊?”
“舒筋活絡法。”
她聽着怎麼感覺那麼的不靠譜,然而,他已經開始試驗了。
“你把手拿開,我不要用什麼舒筋活絡法!”她羞的小臉通紅,就知道他一定沒安好心,還什麼舒筋活絡法,虧他說得出來。
“乖,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他一邊說着,一邊也沒有停下。
他今天就讓這個小東西知道,他有多麼的想要她,想得都要瘋了!只是等一下她不要害怕。
“司馬,不要~你快放開我!”她已經開始有些害怕了。
因爲她幾乎快要被那種無法言喻的感覺淹沒了,想和做,完全是兩碼事!
司馬風霽看着她的模樣,這個時候再說不要,可由不得她了,馬車已經穩穩的停在琉王府內,他抱起她的小身子,朝他的寢殿飛身而去。
“我想回去,我要回國公府。”夜妖在他的懷裡一陣掙扎。
司馬風霽回到房中,華袖一揮,門緊緊的合上,他甚至都等不及再往內室走去,將她的直接壓在了地毯上。
“小東西,我不是不想要你,而是不能。”他低頭,脣落在她脖間,只見她雪白的肌膚上,立即綻放一朵桃紅。
“既然……不能,你就,就不要……”她的聲音已經無法連貫。
他口口聲聲說着不能,可是又把她扒了個乾乾淨淨,這又是要幹嘛啊!
“然而,不一定非得用那一種方試。”他笑的別提有多邪惡。
她看着他,心好像要跳出來了,怎麼越聽越害怕,她都不知道,他究竟要把她怎麼樣。
“我要回家,我要回國公府。”
他欺身上前,將她的小身子控制的死死的,拉着她的小手,將他的衣衫全都解開,然後一路向下……
她的小手,不停的顫抖着,不會又是讓她給他那什麼吧?
然而,卻不是!
他吻着她,想讓她放鬆,可是她卻越來越緊張,她感覺到他的逼近,感覺到緊挨在一起,那種燃燒一般的火\/熱。
他不是說不能嗎?
可是他已經捱得如此近,雖然還沒有侵入,已經讓她感覺完全無法容納!
她現在,真的是害怕極了。
“司馬……”她的聲音輕輕的顫抖着,身子也一樣。
已經與她緊緊相貼,天知道他現在,多想再深入一些……
他的額頭,已經冒出一層汗水,順着他的輪廓落在她開滿桃花的身子上,他俯下身子,脣貼在她的眼眸上。
“好痛。”她忍不住痛呼一聲,那是一種前所未有脹痛。
他淺淺一笑,攏起她被汗水打溼的頭髮,“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就痛了?”
她咬着下脣,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呼吸急促的像只離水的魚兒。是真的痛嘛!她怎麼知道爲什麼會痛。
“你騙我,你是不是……進去了?”
屋內,燭火通明,他清晰的看到她的任何表情,喉結上下微動,已經是極力的剋制與隱忍。當他平復了一下心情的時候,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微微動了幾下,讓她感覺到他究竟在哪。
她清晰的感覺以他的存在以及位置,更是又羞又窘迫,好想找到一個什麼東西,把自己拼命的擋起來,最後什麼也沒有找到,兩隻小手捂着臉頰。
“小東西,我們是夫妻,自然要做這世間最親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