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欲求,獸性大發,七夜暴寵,五度言情
142:欲求,獸性大發
西門影僵化的站着,耳邊拂過的是芸兒的話:“凌夕是當年的蘇暖暖……”他聽錯了吧,完全是聽錯了吧,凌夕就是凌夕,蘇暖暖就是蘇暖暖,怎麼可能會是好同一個人呢。
“西門少爺,您怎麼了,是不是芸兒說了不該說的話了?”芸兒見西門影像是木偶那樣,站着一動也不動,臉上的表情都僵化了,即使是在夜色下,也能看到他飄離的眼神,變得好空洞。
芸兒呼喚的聲音,一直在西門影的耳際邊拂過,只是他不想醒過來,他不想去面對凌夕就是蘇暖暖事實。可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第一次見到蘇暖暖時,她身上散發出的倔強與不服輸的堅韌,不正是凌夕身上散發出的一模一樣嗎?
呵呵!
天意竟是如此弄人。
“西門少爺!”芸兒很擔心,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話,纔會讓西門影變成現在這樣。
早知道,她該不說的,她真的很害怕西門影會從此不理她,不管要她做什麼都可以,只要西門影願意讓她追隨,即使是做個撲通的丫鬟,她都願意生生世世追隨。
西門影回過神來,怔怔的看着芸兒,突然收起方纔的驚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煞是好看的笑容,說:“記得好好的看着王公子。”
“嗯!”芸兒應道,見西門影剛回來又想走,忍不住問:“西門少爺,你要去哪,那麼晚了,不如讓芸兒伺候你……”
“還有些事要辦,你回去吧。”西門影背對着芸兒,腦子裡卻滿滿的是凌夕的面孔。
他在躊躇着,凌夕就是蘇暖暖的事要不要告訴無痕。如果無痕知道凌夕就是蘇暖暖,照着無痕深愛着蘇暖暖的心,他根本沒機會……再跟凌夕有發展。
可,他也愛着凌夕啊。
這是他第一次動情,他不想放手,不想因爲跟無痕之間的情義,而放開能牢牢抓住凌夕的手。愛情裡頭,本來就是公平競爭的不是嗎?
他是個男人,是個渴望擁有愛的男人,那他……如何能放手?
西門影實在是猶豫不絕,他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無痕,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現在,他很想去看看凌夕,只要去看一眼便好。
其他的事,就暫時的拋在腦後吧。
看着西門影離開的背影,芸兒一陣的悲傷,嘴裡呢喃着:“西門少爺,你爲何總是看不到芸兒的心,芸兒……一直在你的身邊啊……”
傷心的淚珠,從眼角溢出來。
不,她不能這樣放縱自己的心,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西門少爺給的,她又豈能再奢望得到西門少爺的愛呢,她該拼盡一切,幫西門少爺實現所有的願望。
好了,現在該去監視王公子,將王公子的一舉一動都回報給西門少爺。
芸兒這麼安慰着自己,然後她回了小客棧,上了二樓,剛上去,她便聽到赫連宸屋子傳來暴跳如雷的聲音,還夾雜着汪明擔憂的聲音。
“皇上,您怎麼了,皇上……”汪明焦急的上去想攙扶赫連宸,可是赫連宸卻猛然將他推開,然後撞翻了桌子,茶具全都倒在地上,啪啪啪……破碎的聲音,一環接一環。
赫連宸頭脹得很,身體也在發熱,喉嚨很乾渴,下身蓬勃起來。
他很想要女人!
可爲何,爲何他會突然那麼的想要女人,他的理智被慢慢的侵蝕……除了要女人,他再也沒辦法思考。
汪明見到這般難受的赫連宸,想起了臨走的時候,雪歌交給他一瓶東西,說是有可能對皇上有用,在看到皇上面色慢慢漲紅的時候,得立馬給皇上服下。
想到這個時,汪明趕緊的去包袱裡翻找着那瓶東西,裡面裝的是粉末狀的東西,瞧樣子,是得和着水給皇上服下,不管有用沒有,得試試啊……
汪明趕緊的拿來杯子,將粉末狀的東西倒了一點到水裡,急急忙忙的端起來,朝着赫連宸走去,“皇上,您先把這個喝下去,也許會好受些,皇上……”
赫連宸根本就沒了理智,嘴裡唸叨着:“朕要女人,朕要女人……”
汪明見赫連宸沒什麼理智,想要親手給赫連宸喂下,卻被赫連宸一個甩手,甩在地上破了。汪明看傻了眼,再次想到雪歌的話,一定要在皇上臉色微微漲紅就給服下,否則就慢了。
如果慢服下,那你就給皇上找個女人。
女人……
汪明記住了關鍵字眼,女人……然後他聽到赫連宸唸叨着,要女人,要女人……可他上哪裡去找女人,就在這時,聽到聲音闖進來的芸兒,看到赫連宸抓狂的在地上翻滾,急着:“王公子這是怎麼了?”
聽到女人的聲音,汪明兩眼發亮,打定主意,“沒事,沒事……”然後走到赫連宸的旁邊,低聲說:“皇上,女人來了,您擡頭瞧瞧……”
聽到女人二字,赫連宸就如同餓瘋了的野狼,兩眼綠幽幽的看向芸兒,也許是芸兒的氣質都太像凌夕了,他一眼就像是看到凌夕站在他的面前,飢渴的他頓時感覺到陽光之劍蓬勃着……
“凌夕,凌夕……”赫連宸嘴裡唸叨着,從地上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下芸兒的身體,身體好重,連帶着思緒都好像揹負着沉重的包袱,無法運轉,什麼都想不出,只是熱,越來越熱,從身體的內核處源源不斷的擴散,飢渴的一步一步的靠近芸兒。
芸兒看着赫連宸很不對勁,那是男人身體散發飢渴的訊息,直覺告訴她,現在最好是離開,不要管赫連宸到底是怎麼了,否則……肯定會出一些什麼事。
這樣打定注意,轉身就想逃跑的時候,她的手腕卻被汪明抓住,又狠狠的將她拽了回來,然後將她推到赫連宸的那邊,自己一個閃身,出了屋子,將門給緊緊的關着。
芸兒一驚,忙想要再跑出去,可是門卻被汪明死死的拽着,她根本沒辦法逃離,不停的敲擊着,“你幹什麼,快放我出去。”
“芸兒姑娘,我們將公子就麻煩你伺候了,伺候好了,保證你一世榮華富貴。”汪明的聲音傳了進來。
可就在這時,赫連宸已經走到了芸兒的身邊,伸手將芸兒摟進了懷裡,嗅着芸兒的芳香,迷醉的唸叨着:“凌夕……你好香,朕好想你……”
“不,你不能,我不許你碰我……”芸兒眼裡泛着驚恐,強烈的反抗到。“我不是你口裡的凌夕,你不能碰我,西門少爺……”
她很害怕。
曾經的噩夢,就像是暴風雨那樣席捲而來,讓她瑟瑟發抖。當年,她就是被無數惡劣的男人強迫着,若是沒有西門影的及時出現,她早就沒了清白。
現在,她期望着西門影能像當年那樣,及時的出現,將她救出來。
她不要!
赫連宸沒有理智,他在上次被雪歌用了五香散後,就足足的上癮,這就是服食五香散的後勁,只要一脫離五香散,那麼將會無比的渴望女人。
雪歌就是這樣讓赫連宸寵幸她的,爲了得到寵幸,就是這麼不擇手段的女人。而赫連宸還被矇在鼓裡,以爲那次是因爲喝醉酒,纔會把一個宮女當作是凌夕讓他寵幸了,卻不知道,就是在那晚,他染上了服食五香散的惡習。
這樣的惡習,也許這輩子將追隨着他!
赫連宸不理會芸兒的反抗,一手抓住她的手,並且用力狠狠地將她扔在牀上,並粗魯地脫掉自己的外衣,芸兒掙扎的站起來迅速甩了他一個耳光,他看着她,死盯着她。
這一掌,讓他真舒服。他忍不住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臉,說:“凌夕,你長手勁了,不過……朕喜歡。”
沒等她再說話,再動手,他又一次將她扔在牀上,並迅速壓了下去。
芸兒用盡全部的力氣,卻推不開有着牛般力氣的赫連宸。“我不是凌夕,我不是!”
他幫她當成了別人,可她不是啊,她也討厭當別人的替代品。
可,赫連宸高大灼熱的身軀,狠狠地覆在她身上。他的手,更是粗魯的撕去她的衣服。很快衣服就被脫掉了,所有的衣服都被撕裂,芸兒一驚,狠狠咬住赫連宸的手臂,只想阻止赫連宸禽獸的行爲。
赫連宸有五香散的癮勁兒,頓時感到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卻更加刺激了他想要佔有芸兒的**。因爲,他眼前看到的人兒就是凌夕啊,芸兒就是凌夕,他渴望着跟凌夕融爲一體。
“放心,朕會讓你迷上朕的身體,讓你飄飄欲仙……”
突然伸出手用力的將她扯進懷裡,垂首就覆上了她的脣,霸道長舌長驅直入。攪弄着小嘴裡的香甜,大手也不閒着,不知何時已經不由自主的覆上芸兒的柔軟,肆意揉捏。
“唔”芸兒忍不住發出囈語,自從來到小客棧,從未經歷情事,哪裡遭過這種對待,嗚咽了兩聲便渾身酥軟,想要掙扎卻抵不過赫連宸的大力氣。
只能任由他爲所欲爲。
空氣越來越熱,赫連宸的呼吸也越來越重,他的大手,從她嫩滑的脖頸滑過,再遊離到嬌嫩的胸口,所到之處,帶起一陣燎原的酥麻,似久旱之後遇到水一般地想要更多。
“唔……放……放開我……”芸兒稚嫩的嗓音,發出小貓兒一般唔唔的祈求。
赫連宸眸光愈暗,俯首下去,咬住她的花蕾。“疼,不要”
芸兒驚異錯愕間,脣瓣已經被人含住,依然是那樣粗魯吃痛的力度,依然是那樣灼熱驚人的溫度,他霸道的脣舌攻池掠地,片刻間已攪拌着她的小舌舞動纏綿,“唔……混蛋……”身子被赫連宸捂得緊緊,只發出這樣吱吱唔唔貓兒般的呻吟。小手反抗着抓着赫連宸的脊背。
垂死掙扎。
她脆脆怯怯的嗓音令他血液膨脹,再也受不了一般,狂風暴雨般的吻再次襲來,靈活的口齒,從嫣紅的脣瓣轉移到嫩白的耳垂,吸吮舔舐,再向下游移,吻遍了芸兒的身體……
吻掠過的地方,都掀起一片火熱。
芸兒的眼淚從眼角溢出來,那是絕望的淚珠,她始終是沒有等到西門少爺……可是,西門少爺,你到底在哪裡,芸兒在呼喚你啊。
就在她千呼萬喚着西門影的時候,赫連宸那一隻手,深深的探進她的兩腿間幽幽森林中,“啊……”
“會舒服的,凌夕……”由始至終,赫連宸嘴裡唸叨的都是凌夕的名字,在他的心裡,除了凌夕外,再裝不下任何女人。
芸兒在掙扎無力,仍舊在無助的求饒,“不要,求求你,不要……”
不管是怎樣的聖女,遇到赫連宸這樣的挑逗,身體都該起一些反應,芸兒也不例外,身體已經是難耐到極點,若非腦袋想着的是西門影的臉,她肯定控制不住自己。
下身,早已經溼漉漉地的一片……
他擡起她的細腰,在她的雪臀下塞入一個軟綿綿的枕頭,粉嫩的小嘴微微輕顫,一張一合引誘着他進入,他隱忍至幾點,那已經充血腫脹的巨大,朝着幽幽秘谷,慢慢挺入……
“啊……”
芸兒只感覺身體被撕裂般,疼得她再也不知道任何知覺,只知道好疼,真的好疼啊……
這樣的聲音,讓赫連宸無比的歡快,越來越激烈的撞擊着………
這一夜,一次又一次!
赫連宸早就累得睡着,而芸兒,她空洞的望着牀頂,眼淚已經再也流不出來,胃一陣又一陣的翻滾,只覺得噁心,自己現在的身體很噁心。
她……再沒資格去仰慕西門少爺了,連唯一的清白都沒有,她還有什麼資格!
現在,只想遠離……可是,她動不了,渾身都痠痛着,根本無法動彈。罷了,那就這樣待着吧……讓所有人都來看看,看看她醜陋的姿態……
皇宮,月明清晰,微風輕輕拂過,帶着些許涼爽,不像白天那麼炎熱。而凌夕被帶回來後,就一直杵在屋子裡發呆,對着窗戶外的月亮,擡頭仰望,看得很入神。
無痕在忙着處理政事,還有跟她幾日後的婚事,暫時還沒有時間過來理會她,她倒是樂的一時的安寧,不必去面對無痕的處處刁難與折磨。
“凌夕姑娘,您好歹也吃點兒東西,皇上一會要是來看到您這樣,這……”宮女好心勸說,最近的無痕脾氣很大,幾乎每次來這裡,都會大發雷霆。
她是不理解,爲何凌夕被一次又一次的折磨,還是如此的固執。
凌夕依舊是出神的看着窗外,沒有半點去理會宮女。她在想,是不是要隨時準備一把匕首在身上,反正,西帝那個男人總是喜歡折磨她,何不抓住時間,在一瞬間要了他的性命,這秋若紅靈的仇也算報了。
這麼打定主意,凌夕站起來,朝着梳妝檯走去,宮女以爲她想通了,急着說:“凌夕姑娘,您是想要進食了嗎,您看飯菜都涼了,奴婢給您拿去熱一熱。”
“嗯!”凌夕點點頭。
支開了屋子裡的宮女,凌夕在梳妝檯找了很久,只找到一把剪刀,便再沒有鋒利的利器。罷了,只要對準西帝的心臟,一把剪刀也足矣。
藏在自己的衣服裡頭,和着衣服窩貼着身體,冰冰涼涼的,有一種想要殺人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宮女把飯熱了回來,請凌夕來吃的時候,她照舊當作沒聽到,照舊在看着窗外的明月,這時,耳邊響起宮女的聲音,“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吧。”
想是咒魘般的聲音,一直迴盪在凌夕的耳際邊,她只是覺得刺耳,真想讓自己變成一個真正的聾子,把所有的聲音都阻絕在外。
“你們都下去。”無痕將所有的宮女都支走了,只剩下凌夕跟他。
屋子一下子變得很安靜,靜到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只是,凌夕緊閉着嘴巴,一句話也沒說,對於無痕,她真的無話可說。
無痕看着桌子上滿滿的菜,卻一口也沒動。蹙起深深的眉頭,朝着凌夕走過去,硬生生的捏起她的下顎,將她的臉掰過來,對視着他的眼睛。
“爲何還是那麼不聽話。”冰冷的聲音,魂繞在凌夕的耳邊。
凌夕只是嗤之以鼻,“我不是你的奴婢,爲何需要聽話?”
“你早晚會是本王的人,這樣固執,對你自己沒好處。”無痕好心勸告。其實,只要凌夕不是那麼的固執,他也不會處處刁難。怪就怪她太固執,處處與他做對。
“你得到我的人,也絕對得不到我的心。”凌夕清冷的看着無痕,沒有一點兒的迴避。
對於這樣生性殘暴的男人,她還有何好害怕的,大不了也就是一死,早就經歷過生死的她,根本不會害怕。
“本王不需要你的心,本王只要你的人,只要你的身體……”想到凌夕那柔香獻媚的身體,無痕總是覺得身體有一團火在搗鼓着,很想要發泄出來。
“哈哈哈……”凌夕突然狂笑不止。
她只是要引誘無痕靠近,離她很近很近的時候,把剪刀抽出,毫無偏差的插進無痕的心臟便可。所以,她要沉住氣的大笑……
“西帝,您要我的身體,行……我這就伺候你。”凌夕收起笑聲,擡眸,一雙清澈的眼睛,對上無痕的那一刻,殺意立刻佔據她的眼睛。
然後,她從自己的兜裡頭,抽出那一把早已經準備好的剪刀,握在手裡緊緊的,心裡默唸着,我一定要替秋若紅靈報仇。
只要對準西帝的心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