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瓷的臉色變了變,蹙眉看向了喬博年,她不明白喬博年最近是怎麼了,他的態度轉變,真的很奇怪很奇怪。
“喬博年,你到底想幹什麼?”心瓷並不是什麼心軟的人,對於自己否認的事物或者人,抗拒就是抗拒。
她一把從喬博年的手中掙脫出來,厭惡地看着他耘。
然而喬博年卻是淡定如斯的樣子,嘴角勾了勾:“我只是餓了而已。”
“餓了就吃東西。”心瓷冷眼剜了他一眼,轉身便欲往樓上走去,但是還沒走出幾步路就被喬博年抓住了手腕,整個人被帶入了他的懷中。
“啊……你瘋了嗎?我還有工作沒有做,你放開我。”心瓷掙扎着,很不悅地看着他,“我今天一天都跟你耗在一起,你耽誤了我的工作。”
“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喬博年曖.昧的口吻,微微靠向心瓷,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讓心瓷渾身不舒服。
他現在給心瓷的感覺很奇怪很奇怪,她倒是寧願他同以前一樣冷眼對她,這樣她便有足夠的理由去和他離婚。
心瓷倒吸了一口氣,眼神裡含着諷刺的味道,別過臉去直直地看着他踝:
“我重要,還是陸知嫿重要?”
她說出這句話,就是給喬博年找不痛快的。
她就是要他不痛快。
喬博年的眼神只是暗淡了三分,他咬了咬牙:“隋心瓷,你就這麼不自信?”
他將心瓷轉過來面對着他。
心瓷冷笑勾了勾嘴角,仰頭看着上方的喬博年,真的很想笑出聲音來:
“喬博年,是你自己這幾年把陸知嫿寵上了天,換做任何一個妻子都不會忍受的。但是我忍了,你知道爲什麼嗎?”
心瓷的話語足夠冷血,聽上去讓人生寒。
喬博年的雙手似乎是顫抖了一下,但是幅度很小,幾乎難以察覺。
心瓷咬了咬喑啞,看着他的眼睛裡含着恨意:“因爲,我早就不在乎你了。”
這句話就像是一根刺一樣,直直地刺向喬博年,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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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心瓷很早就起牀出門了,爲了避免在喬宅和喬博年正臉相迎。
昨晚兩人鬧得非常不愉快,但是收場卻是冷靜的,在心瓷說完那句話之後喬博年便鬆開了她的手,只是很認真地看了她一眼,之後便走上了樓,沒有再遇見了。
對於心瓷來說,只要不遇到喬博年,在這個別墅裡,她便能夠鬆一口氣。
剛剛走出門的時候她便遇到了喬伯,心瓷對於喬伯還是笑臉相迎的:
“喬伯。這麼早?”
喬伯似乎是在等她一樣:“少夫人,我送您去上班吧。”
心瓷頷首沒有拒絕,要從喬宅打車到l&p確實還有些路程,確實不近:“好的。”
車子內,心瓷開始整理資料,喬伯從後視鏡裡面看到了後面的心瓷,語重心長地開口:
“少夫人不在的這幾天,少爺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我剛好老家有事回去了,回來就聽說少爺大病了一場。”
心瓷整理資料的手停頓在了半空中,她頓了頓,臉色冷淡了三分:
“他有什麼時候心情是好的?”
這句話含着刺,很不悅。
喬伯嘴角浮起笑意:“不過我清楚地自己當初少夫人跟少爺還沒結婚的時候,兩人恩愛着呢,少爺那時候也經常笑。所以,我覺得夫妻倆之間沒有什麼隔夜仇,過去了就過去了。我在喬家這麼多年了,很明白少爺的性子,他從小就爭強好勝,但是白手起家當初吃了不少苦,所以他的性子絕對不是很壞的。”
“不是很壞,就還是壞咯。”心瓷在喬伯面前口無遮攔的,她拿出小化妝鏡淡淡畫了一個妝,一邊道,
“喬伯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們好,但是婚姻裡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也將不明白的。跟喬博年,我是真的過不下去了。”
“再等幾天吧,我覺得,少爺會努力改變的。”喬伯似乎是嘆了一口氣,“少夫人只要靜下心來跟他相處幾天,一定會發現的。”
此時的車子已經停靠在了l&p前面,心瓷整理了資料起身,嘴角朝喬伯浮起了一絲笑意:
“喬伯,你說的話我記住了。你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喬伯無奈的看着心瓷離開的背影,苦笑搖了搖頭。
這兩個人要互相折磨到什麼時候……..
l&p內,心瓷先去了人事部報到,後來直接去了設計部,因爲時間實在是太趕了,現在她不僅僅要時刻關注修改l&p那隻新廣告,還要幫顧氏設計廣告。
這樣一來,心瓷一天都在連軸轉。
現在米蘭的設計師回去了,只剩下了l&p原本的那幾個設計師,心瓷跟他們合作起來有些困難,
所以一天都沒有吃飯,組織了一次設計部的大會,一直開到了傍晚五點,整整五個小時。
結束之後,心瓷去了一趟洗手間,就在她準備離開廁所的時候,外面忽然走進來了兩個人,踩着高跟鞋。
心瓷原本是想推開廁所的門出去的,但是忽然外面的女人開口了:
“你說那個隋心瓷,到底是怎麼坐上設計總監的位置的啊?”
“還能怎麼樣?我聽人說她跟裴少關係匪淺,說不定早就跟裴少在一起了。”另一個女人道。
心瓷站在洗手間內,心底咯噔了一下,莫名覺得心口有點堵。
“不會吧,裴少不是跟那個大提琴家叫什麼……顧夢景!不是還有婚約在身嗎?”
“現在這個社會還談什麼婚約啊?隋心瓷可能就做了第.三.者插足了裴少跟顧夢景呢?現在的女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有道理,看她的樣子就不大對勁,肯定是給裴少吃了什麼*湯。”
“………”
外面兩個女人說了很久,心瓷一直留在洗手間內沒有離開,她忽然覺得頭很疼很疼。
無論換做是誰,聽到別人在背後這樣議論自己都會不開心,但是心瓷現在只覺得胸口很悶,她跌跌撞撞地推開門走出了洗手間。
就在心瓷準備回到設計部給她安排的辦公室喝口水好好冷靜一下的時候,忽然猛地一下就撞到了一個人。
“抱歉……”心瓷很無力地開口,頭都沒有擡就想要離開。她真的覺得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但是在她跨出第一步的時候,心瓷的手臂卻被來人抓住,心瓷覺得有些煩躁地擡頭,以爲是公司裡什麼人,但是一擡頭才恍然對上了來人深邃的雙眸。
裴斯辰的面色冰冷不悅,冷冷地直視着她:
“你的臉色很差。“
心瓷掙扎了一下,卻掙脫不了,乾脆就放棄了,只是愣愣的看着裴斯辰:
“你放開我好嗎?這是在公司,影響會不好。”
“你覺得我會在乎?”裴斯辰蹙眉看着她,臉色凜然。
“可是我在乎!”心瓷倒吸了一口涼氣,她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現在真的很害怕遇到裴斯辰。自從高爾夫球場回來之後,她就不願意再跟裴斯辰單獨相處。
每一次單獨相處,都會讓她精疲力盡。
“裴斯辰,那天在高爾夫球場,你爲什麼要這麼對喬博年說?喬博年現在跟我的關係很不好,我也不想跟他爭吵,但是你一說,他現在整個人都變了,我……”心瓷開始變得語無倫次。
“我說過,喬博年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隋心瓷,你到底在怕什麼?!”裴斯辰也被激起了怒意,幸好這裡走廊上面人不多,因爲此時裴斯辰的聲音實在是太響了。
“我當然怕!裴斯辰,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掃把星,誰遇到我都會倒黴。那天裴家人看到我的反應你也在現場,我不想毀了你。”心瓷倒吸了一口氣,眼眶通紅,“你知道現在別人怎麼說我們的嗎?他們說我是破壞你和顧夢景的第.三.者,我知道風言風語不聽可以,或許我能夠接受,但是你不可以!你是l&p的總裁,你是一個企業形象……”
“你說的這些,tm的都有關係嗎?!我裴斯辰要誰,跟誰都沒有關係!”
(ps:這兩天太忙了……而且心情也每天跟坐過山車似的。傳播點正能量吧,我在文學課上抱着電腦寫稿子……..努力存稿子中,5,2號越來越近了,約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