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哈羅斯克氣候宜人,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圍坐在餐桌前正用晚飯,有的在室內,有的在庭院,不時傳來歡快的說笑聲。河岸邊的草地上一羣孩子正在踢足球,大人們則圍坐在一起唱歌喝啤酒。
天權公主在飛碟上忍受着血管的刺痛看着這一切,內心正在艱難地搏鬥着——抓個孩子喝了他的血——不,我決不傷害地球人——她終於忍受不住血管的疼痛飛下去抓了個孩子消失在夜空中,她多麼想喝了孩子的血馬上解除血管的疼痛。但是,她的心靈又會受到痛苦的折磨,她就這樣在疼痛與痛苦中煎熬了整整一夜。
星期五這天,她抱着試一試的心態走進了哈羅斯克傳染病防治醫院,接待她的是索蘭納•特洛夫博士,他體格健壯,鼻子尖挺,黑藍的眼睛炯炯有神,是個真正的戰鬥民族。特洛夫也被這個另類的女孩子所吸引,她個頭很高,一身黑裝,黑色的寬鬆長袖裡又戴着黑色的手套,黑色的甩褲隨着腳步翩翩舞動,頭髮隨意地打個結裝在髮套裡,當她摘下大框太陽鏡的剎那間特洛夫驚呆了:啊!太美了,人間竟有這樣美豔的女人!
“您好大夫。”公主看着發呆的大夫問道。
“啊——您好,我——我能幫您嗎?”
“我得了一種怪病。”
“是嗎?說說看?”
“這種病每當太陽落山後發作,發作時全身刺痛難忍。”
“噢, 是挺怪的!先化驗血看看。”
公主拿着化驗單回來,特洛夫看了化驗單後一直盯着公主看,看得公主毛骨悚然。
“大夫,我得的什麼病?”
“你的血……噢 ,你感染上了食骨菌。”
“能治好嗎?”
“能,食骨菌太陽落山後纔開始活躍,所以你晚上感到刺痛難忍,打一針就能殺死食骨菌。”
“啊!真能見效?”
“特洛夫,週末去弗蘭格爾海灣衝浪嗎?”一個男大夫站在門口問。
“當然,衝浪那能少了我。”
“那好,海灣見。”
特洛夫說話間已經準務好了藥,天權公主確看着針管無動於衷。
“你在等什麼?”
“等你打針啊!”
“我這不準備好了?你沒打過針嗎?”
“啊?我……”
“趴在牀上,褲子拉下來。”
特洛夫打針時心裡一怔:她的體溫很低,細嫩的皮膚上有暗暗的魚鱗紋,這個發炎的紅點——看來是有人給她注射了病毒。打完了針天權公主仍然趴在牀上不動。
“你是不是還想打一針?”
“啊,打完了。”她慌忙穿好褲子,臉上泛起了紅暈。
“原來你痛感遲鈍!”
“啊,怎麼了?”
“以後記住了,不明的物品不入口,更不能讓別人接觸你的身體。”
“噢,知道了。”天權公主說着傻傻地走出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