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他絲毫沒有睡意,翻看着《本草綱目》,希望能找到治療的辦法。突然,一個醒目大字出現在他的視線——蠱。對,蠱毒,怎麼沒有想到呢?它不擴張,看來施蠱着志在破壞君主的容顏。可是,這是誰施的蠱?又該如何解呢?他查閱了所有的蠱術,都沒有找到解蠱的方法。
快一個月了,孫大夫仍然一籌莫展,君主看到孫大夫這樣爲難的樣子,便不忍心折騰他,戴上了面紗,淚水漣漣地說:“孫大夫,一月來讓您受累了,看來我臉上的病毒真是解不了了,我認命!”
“君主不要悲觀,凡是病毒都有個解法,只是我們一時還未找到而已。我在想:你臉上的不是病毒而是蠱毒。”
“啊!蠱毒!何人施的蠱?”
“我思前想後,要解此蠱非得找到施蠱的人,你仔細想想,誰有可能施蠱?”
“既然他給我施蠱,怎麼可能解蠱呢?”
“只要能確定某個人,我就有辦法解蠱。”
“當時各星球的科學家都在,我確實無法確定誰施的蠱。”
“這樣吧,你想辦法接近當時在場的每個人,仔細感悟着接近他時你臉上的微妙變化。我就能確定誰施的蠱。”
“好,那得辛苦您跟隨我去基地。”
“好的。不過,你要做到不露聲色,不然,對方會有所防備。”
“沒問題。”
君主徵得北斗星君的同意帶領孫大夫來到亞馬耳半島基地,在給科學家介紹孫大夫時,她依孫大夫的話,仔細感悟着接觸到每個人時臉上的微妙變化。
剛進入君主休息艙,孫大夫急切地問:“怎麼樣?感覺到了嗎?”
君主絕望地搖搖頭。
“啊!這不可能?蠱蟲接近它的主人時肯定會活躍的,怎能沒反應呢?”孫大夫思慮着說。
“不過,還有三人不在。”
“這就對了,想辦法接近這三人。”
“開陽星君,我即將與他牽手定親——不可能!SAS菌主和天狼女皇——啊!”君主自語着突然驚叫一聲。
“我想,應該是他們!”
“臆想往往是錯誤的,要切身體會。”
“不會錯的——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一週後等到SAS菌主回來,見到君主他依然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同情樣,說:“唉吆吆,我可憐的君主妹妹,你臉上的病毒好點了沒?”
“託您的福,有所好轉,不過,還沒有徹底痊癒。”
“我看看,我看看,你怎麼去掉面紗了,這多噁心,以前美得跟花兒似的。”SAS菌主飛近君主臉看了一眼,又捂着鼻子飛開了。
君主感到臉上火辣辣地疼,好像萬蟻噬心般難忍,她恍然記得:這個感覺與剛染上病時SAS菌主靠近的感覺一樣,可以肯定SAS菌主就是施蠱者,她緊緊地握着拳頭,真想打開激光槍殺死這個可惡的球狀怪物。可是,孫傳璽給她使着眼色。於是,君主強忍着心中的怒火介紹道:“菌主大人,這位是給我治病的孫傳璽,他很想跟您交個朋友。”
“哦,久仰久仰,您可是拯救人類的大功臣!”SAS菌主飛前來握住孫傳璽的手,那個力度好像十年不見的仇人,恨不得把對方捏死。孫傳璽也暗暗地用力,他抓緊機會感悟着這個十惡不赦的傢伙施蠱的方式,看到他手上那細如蠶絲的菌絲孫傳璽恍然明白——這種蠱很可能是菌絲蠱蟲。孫傳璽靈機一動扯下SAS菌主手上的一束菌絲說:“你們SAS星球和地球人一樣,身上也長着體毛。”
“哎喲,痛!這可不能和你們地球人身上那沒用的毛毛比。”
“不就是個毛毛嗎?有什麼鳥用?”孫傳璽說着舉起手中的那束菌絲仔細觀察着,這種菌絲在動,似乎含有無數個可以分割的生命。
“那你拔個毛毛比比,你那個毛毛拔下來就是個死毛,我這個毛毛卻可以繁殖後代。”SAS菌主輕蔑地說。
“那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毛毛能繁殖幾個後代?”孫傳璽說着掏出打火機打着。
“別別!它怕火!”SAS菌主急忙制止道。
“呦呵,我還以爲它有着金鋼不壞之身呢?原來也是個死毛毛!”孫傳璽譏笑着一轉身把菌絲裝進兜裡,又轉回來一拍手,好像這束毛毛已落在了地上。
“哈哈哈,你會看到我的毛毛在這片樹林中生根發芽的。”SAS菌主說着氣憤地飛走了。
“菌主,我拭目以待!”孫傳璽對着他飛去的身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