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我幾乎瞬間就想到了他身上的髒病,像是被針扎到似的低吼。
可他怎麼會放開我?反而將我摟的更緊,一邊的鮑諾見狀,端起桌上的菜盤就着他就扣了過來,不過他早有防備,摟着我轉了個圈便躲開了。
盤菜落地,一地的狼藉!
“祈辰西你混蛋,你放開我姐!”鮑諾似乎還想要上前,可是祈辰西帶來的人,直接上前把她架住。
看到他們粗魯的對鮑諾,我立即吼道:“不要碰她!”
“嘖嘖,你們還真是姐妹情深啊!”祈辰西不要臉的諷刺,然後說道:“我愈發期待一會的遊戲了!”
他又提到遊戲,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遊戲,但我知道一定不是好遊戲。
而且他說一會的遊戲,那他就是在等祈向潮!
不,不可以!
我不能讓他的壞心思得逞!
想到這裡,我看向祈辰西,“你不就是想要祈家的一切嗎?我給你!”
“你?”祈辰西冷笑。
“對啊,我!”我看着他,“別忘記了祈向潮和我離婚的時候,把一切都給了我,所以你想要的,我都給你,放我們走!”
“呵——”
祈辰西搖頭,“歐洛啊歐洛,你是真傻還是跟我玩天真呢?你覺得我現在還稀罕錢,還需要那個已經名不存實也不在的祈家了嗎?”
是啊,我怎麼就忘了,現在的祈辰西是個大毒.販,他手裡有的是髒錢。
“那你還想要什麼?”我實在搞不明白了,他冒着可能被警察抓的危險,卻來這裡,他究竟是想幹什麼?
“我想要,”他輕輕的重複這三個字,爾後勒着我的手臂驀地一緊,“我要讓祈向潮趴在我的腳下,我要看着他如同狗般一般對我乞憐。”
咬牙切齒的味道,透着他的恨意!
他恨祈向潮!
這個恨肯定是多方面的的,而此刻要想保全祈向潮,只有削減他的恨意,於是我說道:“可別忘了,你和他是有血脈至親的!”
我早知道這個人沒有了親情,可我還是想試一試。
“血脈?”祈辰西冷笑,“歐洛,你覺得我和他有血脈?”
我被他問的糊塗,這時就聽到他又說道:“也對,那種骯髒的身世,他怎麼可能告訴你呢?”
骯髒的身世?
這是什麼意思?
“祈向潮沒告訴你吧,他根本不是祈家的種,他就是個野種!”祈辰西的話讓我錯愕。
“你胡說!”我立即就回了他三個字。
“我有沒有胡說,有一天你見到祈匡業問問他就知道了,”祈辰西的話說的有理有據,不過我上哪去見祈匡業去?
據說他在老太太死去,拿着手裡的錢便包了個小娘們去國外定居了,而且沒有和任何人聯繫。
後來我和祈向潮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也沒有出現過。
“算了,我還是跟你明說了吧,”祈辰西大概也知道我是見不到祈匡業,“祈匡業根本沒有生育能力,所以他的那些太太根本不可能生下祈家的孩子。”
這話的份量夠大,我驚住,祈匡業沒有生育能力?可他老婆卻好幾個,而且個個都生了孩子,難道那些孩子都是......
我眼前閃過小寧寧,祈歡,還有小池!
“不可能!”我立即否定了他的說法,“祈辰西,你不要滿口胡言。”
如果真是這樣,祈匡業估計早把那些老婆給趕出家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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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能縱容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而且還生下別人的孩子,甚至連家產繼承都允許了。
這不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行爲,所以祈辰西的話根本不能相信。
“哈哈!”祈辰西再次狂笑,“唉,你愛信不信,反正這又不關我鳥事,還有現在看來你這個女人就是蠢,不然怎麼會跟着一個不明不白的野種呢?”
“祈辰西,我是蠢,但也比你喪心病狂要強!”我罵他。
“罵吧,我就喜歡你罵,”祈辰西的手要撫我的臉,我一下子別開不讓他碰。
“別人都說你和藍歌一樣,但其實你們倆完全不同,藍歌也有個性,但卻是柔中帶剛那種,而你就是一個小辣椒,而且是沖天椒那種!說起來,我更喜歡你一些,因爲你讓男人很有徵服欲!”祈辰西說着就要對我親過來。
“祈辰西你混蛋,你不許碰她!”我掙扎的時候,鮑諾對他再罵。
祈辰西似乎十分不開心的擰了下眉,“吵死了!”
他這三個字音一落,兩個架着鮑諾的人就把她往外拖,看到這個,我立即吼道:“讓人把她放開!”
“放開她,當然沒問題,但你要乖一點纔好!”祈辰西不要臉的再往我身上湊。
“我告訴你,我不是藍歌,別把我當她的替身!”剛纔祈辰西的話讓我已經感覺到了,他也喜歡藍歌,或許這也是他恨祈向潮的原因吧。
恨祈向潮奪走屬於他的一切光環,甚至連他喜歡的女人,愛的也是祈向潮。
“我說了,我更喜歡現在的你!”祈辰西這話說的我噁心。
“你根本不配!”鮑諾又罵她。
而這時祈辰西冷眼往鮑諾身上一瞄,“我說吵,你們沒聽到嗎?”
架着鮑諾的人聞聲立即一驚,這時祈辰西手一揮,“送樓上去!”
聽到他只是把鮑諾送到樓上,我也沒說什麼,但是被這樣祈辰西貼着,我渾身像是長了毛似的難受,“祈辰西你放開我。”
他沒有理我,而是擡手看了眼腕錶,莫明其妙的說了句,“差不多了。”
說完,他也鬆開了我,我立即跳離他很遠,而他已經往樓上走,邊走邊說道:“你可以不來,也可以逃走,但是你妹妹會成爲他們的晚餐!”
他的話讓我所有的想法都瞬間泯滅,他的變態我是見識過的,況且就算要走,我也不會把小諾一個人留下。
我跟着他上了樓,只見原來小諾住的房間門口,兩個黑衣男人站在那裡,我想進去,卻被攔下。
“祈辰西,你什麼意思?”我問向走到另一個房間的他。
“過來吧,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他詭異的一笑,推開了房門。
在他的勢力下,我無技可施,只能聽他的,我隨着他來到了他所在的房間。
“坐!”
他倒了兩杯紅酒,其中一杯遞給我,但我並沒有接,誰知道他有沒有在裡面做什麼手腳?
大概他也看出我的想法,只是一笑,也沒有強迫我,便將酒杯放到我的面前,這時敲門聲傳來,“祈向潮來了!”
聽到這話,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可是祈辰西卻伸手把我按下,然後也坐到了我的身邊,只見他拿起旁邊的遙控器一按,只見祈向潮出現在巨大的LED顯示屏裡。
看到他的剎那,我的心瞬間疼成一團,這還是他嗎?
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人也黑了,他一定是找我累的吧!
而且,他怎麼真的就聽了祈辰西這個混蛋的話,一個人就來了?
“向潮!”我低喚出聲。
“Hi,”祈辰西這時出了聲,還衝着屏幕揮了揮手,這時我才發現這個顯示屏不讓我們能看到祈向潮,也能讓他看到我。
我再也顧不得,立即甩開祈辰西站了起來,向着屏幕那邊跑過去,隔着屏幕撫.摸着他,“向潮,向潮......”
“老婆,我會救你出去!”比起我的激動,祈向潮倒是十分的平靜,而且語氣肯定。
說完,他看向了祈辰西,說了三個字:“我來了!”
“祈向潮有種!”祈辰西衝他豎了個拇指。
祈向潮向着別墅裡走來,我不知道祈辰西用的是什麼監視設備,不過祈向潮做什麼,我這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很快,祈向潮就來到了樓下,只不過保鏢卻攔住了他,我以爲那些人要對祈向潮做什麼的時候,只見其中一個保鏢遞給祈向潮一杯紅酒。
這時,祈辰西隔着屏幕衝他舉起了杯子,“Cheers!”
“等一下!”我叫住了,“祈辰西你給他喝的是什麼?”
“你看不到嗎?”祈辰西說着就伸手要捏我的臉,我躲開的時候,祈向潮的冷呵也響了起來,“我喝,你不要碰她!”
祈辰西收回手,而祈向潮已經從保鏢裡接過那杯紅酒——
“不要喝!”我阻止他,可是沒用,祈向潮看了我一眼,仰頭將杯裡的紅酒飲盡。
“祈辰西你會不得好死的!”我咬牙罵向身邊的男人,雖然我不知道祈向潮喝的紅酒裡有什麼,但我有種強烈的預感,那絕對不是一杯普通的紅酒。
祈辰西直接給我來了個飛吻,那樣子別提有多輕.佻和下.流。
我沒空理他,繼續看着屏幕,祈向潮走進了別墅,那挺拔的身影在曠大的別墅裡愈發顯得挺拔,挺拔的讓我覺得心安,也讓我心潮澎湃。
我對自己說,沒什麼可怕的,我和他經歷了南非和遊輪上那樣的折磨,我們都能挺過來,這次一定可以,而且他敢一個人來,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祈向潮向樓上走來,我知道我和他就要見面了,我起身就要往門口跑,祈辰西卻拽住了我,並把我強按在沙發上,不讓我動彈。
但我一直盯着屏幕,看着祈向潮離我越來越近......
可是就在他上了樓的時候,守在鮑諾門口的兩個男人卻對他做了個請的動作,看到這一幕,我瞪大了眼睛,“祈辰西,你要幹什麼?”
他呵呵一笑,“寶貝,好戲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