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不是想做我的男秘嗎?那我豈能浪費了他的一片苦心?
接下來的日子,他一邊夜裡和同牀共枕,一邊白天做我的貼身秘書,從泡茶倒水到按摩說話,也包括大小事物安排,做的倒也是得心應手,讓我挑不出毛病來。
如果真說有毛病,那就是他這個秘書太盡職,以至於我這個大總裁常常無事可做。
其實哪會是我無事可做,分明就是他揹着我,很多事讓那個傀儡副總周山給代辦了。
我知道他這樣做是不想讓我累着,甚至我現在也明白他爲什麼來做我的秘書了,他只不過是想監督我,不讓我過度勞累的。
我是人,對於他做的這些,哪會不感動?
只不過我的感動一般不會掛在嘴裡,我更喜歡用行動,晚上在牀上就不用說了,白天偶爾我會也給他福利加餐。
比如現在......
他的手在我的肩頭輕輕的按着,力道不輕不重,十分的合適,以前我可是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而且我也從不知道他還有這麼好的手法。
“祈向潮你這是在誰身上練過吧?”我一邊享受,一邊不忘編排外帶試探他。
“當然了!”他竟沒有否認。
“哦,那是哪位小妞有那樣的榮幸?”說這話時,我自然就想到了藍歌,因爲藍歌之後,他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我都知道的,而對於他的空白,大抵都是在藍歌那個時期。
有一句話叫我遺憾沒有參與你的過去,我倒說不上遺憾,只是一想到他第一次悸動的心不是給我,我還是有些酸溜溜的。
“怎麼吃醋了?”他反問我。
我沒有理,這時就聽到他說,“是我這輩子除了你之外,最愛的女人。”
我的鬢角突突的跳了兩下,幾乎我更加肯定就是藍歌了,因爲他愛藍歌這話他可是親口當着我的面說過的。
雖然我現在想到仍心裡不舒服,但似乎也早已接受了。
誰的過去沒有過那麼一點桃色新聞,經歷了這麼多的我,已經看開了很多。
“她是誰,你應該能猜得到了吧,她......”
他一邊給我按,一邊繼續說,可是聽到這裡,我忽的就不想往下聽了,開口我打斷他,“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一遍!好了,不要按了,你出去吧!”
我不想聽他說出那個名字,對於我來說知道歸知道,但要是聽他再親口承認一遍,我覺得那根本就是對我的諷刺。
不過祈向潮並沒有停下,反而繼續按着,我正要推開他,就聽到他哼了聲,“小心眼的女人。”
我小心眼?
我都容許他心裡裝着個初戀,也默許讓自己當了他心愛女人的替身,我還小心眼?
他這話騰的把我惹惱了,於是我騰的就起了身,撞到沒有猝防的他的下巴,就感覺他悶哼了一聲,我也沒有管,擡手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帶,“祈向潮你再說一遍。”
看着我凶神惡煞的樣子,他抿脣一笑,“吃醋了?”
一聽這三個字,我更加的慪火,我拽着他領帶的手用力一抽,頓時勒的他臉都微微變了色,但我並沒有放手,“祈向潮你聽清了,你心底的那個人你想裝就裝着,但沒必要隔三岔五提醒我,還有我吃醋,你還真是想多了,別忘記了你我現在的關係。”
此刻我竟慶幸自己沒有答應他復婚是對的,不然他豈不是要更得瑟?
我的話讓祈向潮抿脣笑了,看到他笑,我立即瞪眼,“你笑什麼笑?趕緊的滾!”
“我笑你吃醋還嘴硬死不承認!”他居然調侃起我來。
“你......”
“我說的那個人是我媽,你一定想歪了對不對?”
祈向潮的話讓我愣住,他媽?
在我的記憶裡,他幾乎都沒跟我提過他的母親,也因爲他的他母親不在了,我也沒有問過。
不過我仍不信的哼了一聲,“少拿你媽當擋箭牌,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說是誰。”
他淡淡一笑,繼續說道:“我媽是個文藝女青年,最喜歡寫詩歌散文,對了,還愛寫小說,那個時候還沒有電腦,她便會用紙寫,寫好了不滿意就再重寫,日子長了她的書稿越來越多,而頸椎也越來越不好,常常坐着寫不了多久,就會疼的厲害,於是便叫我幫她捶背,按摩。”
祈向潮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着某處,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這樣的他溫柔的像個大男孩。
“那時我才六歲,從那時起只要我用空就幫她按,一直到她不在了......”
聽他說完,我暗自做了個吞嚥的動作,看來甩沒的騙我,真是我想錯了,也吃錯醋了。
“我的手藝就是那時練出來的,而這手藝這一輩子我也只侍候過兩個人,一個是我媽,一個就是你!”
祈向潮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還能再說什麼,面對這尷尬,我只能衝他翻了個白眼說道:“誰讓你賣關子,不直接說清楚?”
“直接說清,能試探出你的心?”他壞壞的笑了。
“祈向潮,你......”我擡手要擡打他,卻被他在半空接住。
“老婆,我好心侍候你,卻又被你冤枉,你是不是該給我點什麼補償?”他說這話時,那眼睛直往我胸口瞄。
而我低頭看了一眼,只見我緊身的襯衣因爲動作原因,微微扯開一些,竟露出了裡面的春色......
這個流氓?
我剛要罵他,才發現他眼前和我這姿勢也有些那個啥了,剛纔不知何時,他竟然被我壓在辦公桌上,就是我在上他在下那種。
要知道,這種姿勢在以前我們是P友的時候,可並不少用,尤其是在他的辦公室。
想到從前,我竟喉嚨有些發癢,都說越是偷偷摸摸越刺激,這話一點都不假,想想那時候,外面有人敲門,而我在他的辦公室,在他的辦公桌上和他天雷勾地火,那感覺真叫一個刺激。
而我和他似乎很久沒有體驗過了,再說了,以前都是他壓我,今天是不是我也翻翻身,壓他一回?
“要補償?”我衝他嬌媚的一笑。
結果他竟來了句,讓我意想不到的三個字,“求撲倒!”
聽到這三個字,我忍不住笑了,想不到一貫只知道賺錢的大總裁,現在也懂網絡術語了。
“好,那我今天就把你辦了!”我說這話時,還微舔了下紅脣,而在我的這個動作之下,我清晰看到祈向潮的喉結連連蠕動。
這時,我直接手臂一伸,頓時辦公桌上的東西便噼裡啪啦的落在了地上,而這聲音似乎更刺激了我的感觀神經,而他似乎也是一樣,我明顯看到他的眸底有火苗跳躍......
我向着他壓過去,手也輕輕的划向他的胸口,聲音低魅,“祈向潮,今天在這裡,我要辦了你!”
他順着我的姿勢,整個人幾乎躺到辦公桌上,他的腿擡起,將我勾住,勾到了他的雙腿間,那雙大手邪惡的直欺我的翹臀......
有些懲罰的力道蹂.躪徹底喚醒我的渴望,而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我們幾乎三百六十度的體驗了一輪,前所未有的酣暢。
最終,我累的全身無力,連穿衣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他倒是無比精神抖擻,給我洗了澡,還給我換了睡衣。
我在休息間裡睡着,等我再睜開眼時,窗外的天都黑了。
祈向潮已經不在,不知道他是在外面工作還是回家了,我走出了休息間,只見被我們弄亂的辦公桌又恢復了整齊。
不用說,肯定是他這個大秘書辦的,我看着那張大桌,還有那把大椅子,又想到了剛纔的刺激......
搖了下頭,我暗自數落自己,一把年經了,居然還這麼瘋狂。
看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話說的還真沒假,真是越老對那事越渴望了。
還有祈向潮那廝居然那麼猛,弄的我現在腿還痠軟,我走到椅子上坐下,想到他有可能在外面,伸手去按電話,可是手剛碰到電話,就看到我的桌子上貼着一張便利貼。
我撕下來看到祈向潮剛勁有力的字:老婆的補償我很喜歡,求以後多多賞賜,還有我要請假幾天回國一趟,不要太想我哦,等我回來,我也會給老婆補償的!
有些調皮的調調,真的與我認識的祈向潮不同,不過這樣的他,似乎更有了人間煙火的味道。
我抿脣一笑,把這紙條的內容又看了一遍,然後落在了‘回國一趟’四個字上。
回國?
他怎麼突然就想起回國了?
我握着他寫的紙條愣了幾秒,還是拿起電話撥了他的手機,結果卻是關機了,看來他已經上了飛機。
之前他都沒有跟我說過在回國的事,現在回去了,難道有什麼事?
我正想着,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從休息室裡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名字是微微一愣。
她怎麼會找我?
雖然疑惑,我還是按了接聽,“喂——”
“我是唐寶,我們能見一面嗎?”她低低的聲音,讓我一下子就能聽出情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