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我便被何東凌伸出的手臂無情的拂開,一副對我嫌棄至極的樣子,可是曾經的他卻又是對我呵護至深的那個。
我知道是我傷了他,我此刻顧不得臉面,對着他再追過去,可是他直接上了車,把我關在了車外。
“何東凌你告訴我小糖果呢?”我不死心的拍打着他的車門,可車子還是無情的開走了,整個過程他甚至都沒看我一眼。
可我不甘心啊,於是攔了輛出租車,便讓追了上去,可是出租車怎麼追得上何東凌的卡宴?
三個紅綠燈之後,我坐的出租車早已被甩的連個屁都聞不着,我只得讓司機師傅靠邊停了車,付了錢我下車一個人走,不能生育,裸貸,再加上我見不到自己的女兒,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偏偏這些事我也無人可訴,以前的時候我能找小寧寧,但小寧寧自從和何東凌攤牌後便消失了,手機號都銷了,我與她徹底的斷了聯繫。
我很想她,真的很想,可是好像她也在故意懲罰我,竟然一點訊息也不給我。
經過一個酒吧,此刻已經華燈初上,酒吧也熱鬧了起來,我想都沒想就走了進去,可是我剛點了一杯酒,就聽到周圍的人起了騷動,我好奇的瞥了一眼,而這一眼讓我有了意外發現。
祈向潮!
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一個美豔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正是薛惠文,而且走路的時候,薛惠文的手是半挎着祈向潮的。
這樣的俊男美女組合,也難怪引起騷動了,只是祈向潮白天還對人家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這會卻你儂我儂的,難道那是演給我看的戲?
說實話女人都是衝動性生物,我也不能例外,那一剎那,我感覺自己心底有團火燒了起來。
不過沖動歸衝動,但我還沒有失去理智,我在把一杯酒灌入腹中的時候,也讓自己平靜了下來,我對自己說,他們或許不是我想的那種關係,或許只是有別的事。
再說了祈向潮對我怎麼樣,我還是能感覺得到!
不過我既然看見了,就不能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具體是什麼情況,我還要親眼去看看,當然我不能這樣光明正大進去,於是我想了個主意。
十多分鐘後,我換了一身侍者的服裝,換句話說我已經變成了酒水妹,當然我能順利做到這些,是因爲我給了領班的錢,而且我給領班說了,我是祈向潮的老婆,我這樣做是想給他個驚喜。
領班明白現在男女之間的那點惡趣味,甚至對我說:“怪不得那麼女人祈少不娶,會娶了歐小姐,果然歐小姐有過人之處。”
她這是在指我勾.引男人方面功夫不一般,我笑笑接納,然後端着祈向潮點的酒水進了他們的房間,爲了不被發現,我的頭壓的很低。
“惠文,你今天約我來,不會只是敘舊吧,我還有事,”祈向潮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薛惠文坐在另一邊,他說話的聲音淡淡的,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我暗暗抿了下脣角,對自己說就知道他不是那種花花的人,要知道當初簡丹妮是他的未婚妻,他都不曾碰一下。
“向潮,何東凌要接手豐源了!”薛惠文出口的話讓我一愣,怪不得何東凌回國了,原來他要接管豐源集團,看來這位太子爺要上位了,那如果他以後長期在國內,是不是小糖果也會在?
想到這裡,我有些開心,因爲小糖果只要在國內,我見到她的機會就多了。
“這個與我何干?”祈向潮一副很淡漠的樣子。
“向潮,”薛惠文叫了一聲,同時起身坐到了祈向潮那裡,“你怎麼能說與你無關呢?據我所知何東凌對於他父親的產業並沒有興趣,可現在他突然改了主意,你不覺得這有問題麼?”
祈向潮向一邊靠了靠,看似無意,但卻是藉機拉開與薛惠文的距離,“什麼問題?”
“還能是什麼問題?當然是和你的女人有關,”薛惠文大概是看出了祈向潮有意與她拉遠距離,尷尬的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
與我有關?
跪在地上的我,聽到這話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
祈向潮並沒有說話,同樣的伸手端酒,不過手在伸到一半的時候又停下,而是突然對我命令道:“端給我。”
我壓低頭,雙手捧起酒杯端到了他的面前,他並沒有立即接,而我只能舉着,這時薛惠文又說道:“向潮,你搶了人家的老婆,沒有哪個男人能承受得住這種羞辱?他接手豐源就是爲了和你對着幹,而且我聽說,他在國外談了個大供應商。”
“如果是這樣,我候着就是!”
“你怎麼能這麼淡定?我聽我爸爸說了,他這次來勢兇猛,而且還得到了政府的支持,你要小心他!”薛惠文一副替祈向潮十分擔心的樣子。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祈向潮又這樣不痛不癢的回了一句。
說實話,聽到這裡,我都有些慌了,薛惠文的父親是政府的高官,這也是老太太當初會選她做孫媳婦的原因,不過祈向潮這次毀婚,讓薛惠文的父親顏面盡失,據說在很多項目上沒少給祈向潮出難題。
雖然我不知道薛惠文爲什麼原諒了祈向潮,而且現在還願意透消息給他,但如果一切真如薛惠文所說的那樣,想必祈向潮與何東凌之間有一場惡戰了。
而我,就是那個導火索。
此刻我還舉着酒杯,也不知道祈向潮是不是忘了,還是他故意這樣的,我的手臂早就酸了,舉着杯子的都在打顫,我很想放下,可又怕他起疑,只能咬牙堅持,不過我在心裡已經對他開罵:祈向潮你祖宗的,快點接啊,老孃手臂快累折了。
不知是不是祈向潮被我罵的耳朵發熱了,還是他覺得累夠我了,終於把杯子接了過去,而這時薛惠文又挪了下身子,直接一屁股坐到了祈向潮的身邊,挨的很近,近到她的屁股都捱到祈向潮的了,隔着他們的也就是兩層薄薄的纖維布料。
這是赤果果的勾.引啊!
我翻了個白眼,直想上去把這個女人給撥一邊去,而這時薛惠文直接抓住祈向潮的胳膊說道:“祈向潮那個女人根本就是禍水,她除了給你帶來災難就是麻煩。”
祈向潮拂開她的手,抿了口酒沒有說話,薛惠文被他這樣子氣的小臉脹紅,就連那鴿子般大小的胸都跟着一起一伏的,“而且,而且她連孩子都不能給你生,我就不明白你爲什麼非她不行,是不是因爲她的臉,因爲她像......”
“起來吧,跪了這麼久,膝蓋不疼嗎?”祈向潮出聲,打斷了薛惠文的話。
薛惠文被他這話弄愣了,而我自然也不必再裝了,便站起身來,只是誠如他所說跪的太久,雙腿都麻了,身子直接打了個趔趄,而我也就借勢直接倒進了他的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
“討厭,人家想逗你玩玩,你這麼快就發現了,”我故意發嗲的在祈向潮胸口捶了兩下。
薛惠文終於反應過來,她騰的站了起來,臉已經脹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氣的。
“薛小姐你繼續說,就當我不存在,”我挑釁的看向薛惠文。
“你,你們......”薛惠文指了指祈向潮,又指了指我,然後踩着高跟鞋騰騰的走了。
看着她走了,我也要從祈向潮懷裡起身,可是我剛一動就被他按住,“跟蹤我?”
“祈少,你想多了,”我懟了他一句,而這時我壓下的火氣又燒了起來。
這火有他瞞着我和薛惠文和解的,還有剛纔他竟由薛惠文挽着他,最最重要的是他不應該和薛惠文單獨來這裡,孤男寡女一個包房,誰知道那女人會不會來個生撲?
他笑了一聲,“吃醋了?”
“吃你妹!”
“我不喜歡亂倫,還是吃你比較好!”說着,他的手就往我的裙底下鑽,話說這酒水妹的裙子也真是短到了極限,真是稍一動就會露底。
“你什麼時候認出來我的?”我突然很想知道。
“你覺得呢?”說這話時,何東凌已經翻身將我壓下。
好吧!
反正我和他從來都是由着性情來,最終他幾乎三十六度全方位的把我弄了個遍,只是整個過程他都沒有脫下我的衣服,他這是怕有人闖進來,防我走.光?
直到臨走我要還領班酒水妹的衣服時,他卻說了句帶走,我這才明白,他喜歡我身上的衣服,說白點就是喜歡制服妹。
好吧,早知道這樣,我就把小寧寧送我的那些東東都穿給他。
我們倆人從酒吧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入夜,雖然薛惠文挑撥了我們的關係,但似乎只是枉然,我依在祈向潮懷裡,只覺得自己幸福的不行。
“你很缺錢?”當祈向潮爲我拉開車門,把我塞進車內的時候,幽幽問了我一句。
呃?
我一愣,就見他衝着後座位噘了下嘴,我拿過座位上的檔案袋打開,看到裡面的東西時,我的臉瞬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