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翃眼神清澈明亮,雖然不能開口,但眼神告訴她,你死到臨頭了,突然黑暗之中,一道青藍之光,沖天而起,璀璨奪目,耀眼光芒,直射沖天。
在整個黑暗之中,都瞬間變得光彩奪目,青藍之光繞過天際,突然又直劈而下,光芒四射萬丈,讓人無法直視,紅女鬼怪臉色大變,慌亂之中放開蕭翃,急忙向後躍開。
蕭翃伸手接住那道青藍之光,舉着手中仙緣神劍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看劍。”
那紅女鬼怪好像非常,懼怕蕭翃手上那把散發仙靈的青藍之光,每當蕭翃用仙緣神劍指着她,她忙用手遮擋,萎縮在一旁,心生懼意,無力招架,只想逃走。
蕭翃豈能讓她逃脫,手握神劍,精神大作,劍指一決,直斬向紅女鬼怪。
紅女鬼怪慌忙之中,揮動千絲紅帶抵擋,但怎奈蕭翃手上的上古神器,劍指一橫,千絲紅帶,被削的千萬個碎片漫天飄零,劍光仙芒直取向那紅女鬼怪的首級。
那紅女鬼怪早已被下的魂不附體,豪無招架之力,不停的閃躲,但又怎奈躲的過神劍的鋒芒,所到之處無一不是,樹木橫飛,地顯深溝,紅女鬼怪心中越急越亂,早已畏懼的亂了方寸,不停原地嚎叫,悽慘不絕。
蕭翃劍指着道:“你這個妖孽,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冤魂,今天我就要爲民除害,受死吧!”
蕭翃輕笑一聲,方爲大解心中之氣,一連揮出幾劍,一躍而起,劍起沖天,一道青藍之光鋪天蓋地,化作一道光線,直取紅女鬼怪心口,紅女鬼怪咆哮哀嚎不絕,滿心中怨恨和不甘,隨着她的身軀一起化爲灰盡,只剩下漫天紅絲殘片,悽落飄零。
蕭翃飛身落地,人也想突然泄氣了一般,用劍撐在地上,大口喘氣。
白衣少年見他終於制服了,紅女鬼怪,心中一鬆,後是大喜,還沒等他徹底放鬆過來,突然聽道黑暗處一道聲音傳來,“好一把神劍!”剛放鬆的神情又緊硼起來,大感不妙。
蕭翃心中也是一驚,提起精神,強振作起來,果真看不到人影,卻能感覺到風聲,一道殘影,直取蕭翃手中仙緣神劍。
蕭翃早已護住全身,戒備四周,待那道殘影過來,不急多想,連揮數劍,青藍之光,勢如流星,直射四周,那道黑影,硬是想伸手抓住神劍,怎奈神劍仙氣逼人,被逼了過去,不敢直取,饒過神劍,身影閃過流星,直到蕭翃後背,按住他的肩膀用力道:“撒手。”
蕭翃受力,雙膝跪力,全身受到一股強大力量衝擊着體內,痛苦難耐,硬是咬緊牙關,緊握神劍,寧死不肯撒手。
黑衣人道:“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突然加大神力,蕭翃更加痛苦難耐,頭冒粗筋,大漢直流,臉色蒼白無力,兩眼似乎有些翻白,想通過最後一點力氣,把神劍從自己身上穿透,好與後面的黑衣人同歸於盡。
黑衣人早已看穿,單掌拍力,蕭翃手臂到手心,受到一股強大的神力衝擊,神劍也受力脫落射出,插在不遠處。發出一道清越睜銘搖晃之聲。
黑衣人收手閃身到一旁,蕭翃瞬間癱軟倒力,以無力站起,眼看昏迷不醒,黑衣人閃到一旁道:“你這小子,不知好歹,我本有心放你一命,卻不知死活。”
一旁白衣少年憤恨的道:“黑魔長老,你這個無恥之徒,卑鄙小人,枉你是一代魔尊,盡做些下三濫的事。”
黑衣人手負立背,回頭望着白衣少年,一副可憐搖頭道:“都這副摸樣了,還逞嘴皮。”
白衣少年道:“你最好把我們放了,別亂打什麼主意,否則我不會讓你好看的。”
黑衣人回過頭,望着插在不遠處的仙緣神劍,露出貪婪的眼神道:“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殺你們,最好別讓我改變主意。”
白衣少年道:“你敢!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黑衣人道:“我的神魔殿小公主,你別太天真了,我殺了你,把你嫁禍這個臭小子,有誰知道?”
白衣少年道:“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有種就殺了我。”
黑衣人沒去理會白衣少年,難掩心中之喜,慢慢走向仙緣神劍,貪喜道:如此神劍,豈能糟蹋,往今之後,你就有名主了!”
正欲伸手去拿,就在這瞬間之際黑暗處,一道黑團暗勁瞬速射來,黑衣人忙避開一丈,暗道:“一魔指,老傢伙,來得也真快!
隨即黑暗處傳來,“黑魔長老,就此收手吧,之前你所做的事,就當沒發生,若你旨意而爲,想必神魔殿殿主知道了不會放過你,元魔天尊那你也不好交代。”
黑衣人回頭貪婪眼神望着即刻到手的仙緣神劍,不免流出些失望,又望了一眼黑暗之處,心有不甘的嘆道:“也罷,來日方長,且不跟你計較!”拂袖離開,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衣少年心露喜色,身上穴好像被一道暗處射來的無形之力解了開,他立刻跑到蕭翃身旁把他扶起來,見他奄奄一息,想來剛纔所發生的事,一概不知。
白衣少年心道,這樣也好,免得你知道太多,對你反而不好,他從身上拿了顆藥丸,塞進蕭翃的嘴裡,然後在替他運功調息下身體。
蕭翃慢慢開始恢復知覺,逐漸醒來,睜開眼看到自己躺在白衣少年懷裡,問道:“我們這是死了嗎?”
白衣少年道:“滿嘴胡說,我們好好的死什麼?”
蕭翃道:“我們沒死啊?那黑魔長老呢?”
白衣少年道:“他走了。”
“走了?”蕭翃突然跳了起來,也不管身上的疼痛,看到仙緣神劍還插在原地,頓時鬆了口氣,謝天謝地,總算沒丟。
他拿起仙緣神劍,用密法仙術把它重新收回密術空間,突然又道:“奇怪?那黑衣人爲什麼沒殺我們,也沒拿走仙緣神劍,到底怎麼回事?”
白衣少年起身隨便找了個理由說道:“哦,又一位老仙人救了我們。”
“老仙人?難道是沽渡長仙預知我有難,特意趕過來塔救了我們?”蕭翃猜想道,只要這種可能了。
白衣少年道:“現在那紅女鬼怪已死,我們也算爲百姓除了一害,也算給無須道長報了仇。”
蕭翃道:“紅女鬼怪雖然殺死了,但天下妖魔殺不盡,我一定要殺了那黑魔長老。”
白衣少年知道,這次的事他一定又更加恨透魔教,他也不好勸說道,你身上還有傷,先回客棧養好傷,免得黑魔長老不肯罷手,又乘機來襲,到時候是真的沒有力氣反抗了。”
蕭翃點頭和白衣少年又一起回到客棧,回到客棧幾日,蕭翃不是養傷就是提防四周,他一直擔心,那黑魔長老不肯就此擺手,一定會暗中窺視着自己,司機在來搶自己手中仙緣神劍。
可是這幾日的平靜,卻一如反常,並沒有什麼黑魔長老前來奪劍,蕭翃甚至心想,莫非是沽渡長仙老前輩,把他嚇跑了,不敢在來了,即是如此他依然不敢大意。
每天提心吊膽的,這種潛在黑暗中的危險,讓他感覺很不自在,這種除了戒備就是提防,讓他整天緊繃着神精都有些過度,如何才能養好傷。
他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早點回到師門,這樣纔會讓他覺得安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