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兒參見父皇!”君以靜用她有生以來最嗲的聲音向君蒼行禮道。
本來被她的裝扮嚇的噁心想嘔發愣的人剛清醒過來,就被她這‘嬌媚’的聲音嚇的有發愣起來,如果不是現在不是在晚宴上,而皇上和藍國使臣又在座的話,他們肯定會旁若無人般嘔吐出來。
君蒼也被這‘嬌媚’的聲音弄的愣了愣。
君以靜見上位的人不出聲叫起身,而自己還在行禮中,累啊,於是再發聲:“父皇!”聲音嗲的她滿身都是雞皮疙瘩,即時打了個冷顫。她自己都受不了,看你們怎麼忍受的住,君以靜在心裡掩着嘴笑。
君蒼聽到後,面色一沉,道“平身吧,過去比狄太子和麒王爺請安。”
“是。”君以靜暗暗撇了撇嘴。
君以靜一邊向着君蒼指着的方向走去,一邊暗暗觀察着那位所謂的‘未婚夫’。
宇文麒一身金鑲邊的黑色衣袍,面上半張面具覆蓋整張臉,只露出兩個鼻孔和一張蒼白無色的脣;頭上只用一枝木簪盤發,坐在輪椅上,身上散發出一種氣若游絲的虛弱感,給人一種命不久矣的感覺,跟君以靜相比,可以說一個是‘貧窮’的病弱小子,一個是暴發戶的女兒。
與宇文麒並排坐的想必是藍國的太子宇文狄了。
宇文狄身穿藍色的錦袍,膚色白哲,俊美的面龐上掛着一抹迷人的微笑,只是眼底卻隱着譏笑、譏諷。
“靜兒,參見狄太子,麒王爺。”君以靜花癡的望着宇文狄,嗲的聲音向面前兩人行禮道。
嗤……
在場的人都在心裡嗤笑這個有名的花癡、白癡公主。
“靜兒,麒王爺是你未來的夫君,他身體有的不適,你過去侍候他吧。”君蒼看見君以靜的樣,未免她做出更丟臉的事,忍無可忍的命令她過去侍候宇文麒。
“是,父皇。”過了好一會,君以靜才一邊花癡的看着宇文狄,一邊烏龜的走向宇文麒。
嗤,就憑這花癡的女人有資格侍候王爺,仙女般的女子,王爺都看不上眼,更何況是這白癡女子。筆直的站在宇文麒身後守護着他的莫隱,帶着不含隱藏的不屑、譏諷、看好戲的神情注視着君以靜向宇文麒走來。哼,王爺可是對女人有潔癖的,凡是走近他一米以內的女人都會被他不留情面的扇走。
宇文麒在君以靜走近他一米的時候手擡起,準備扇飛這個靠近的生物,但就這時,一股濃郁胭脂香味夾着一絲幾乎聞不到的清幽香風飄過他的鼻尖,而就是這停頓,君以靜離他越近,而那清幽淡雅的體香更清晰的略過宇文麒的心,讓他的心稍微一頓,眼帶探究的看着坐在她身邊的女人。
驚愕,眨眼,那女人依然安然的坐在王爺的身邊,擡頭望天,再看向君以靜,還在,天,王爺你沒事吧,莫隱一副見鬼的模樣。
宇文麒看了一會君以靜之後,擡起的手伸向茶杯,舉起,喝茶,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這個女人似乎不簡單啊。嘴角勾起一抹淡到幾乎看不到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