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去年看着進來的人,他現在根本就不想見到秦思。
只是,秦思不知道瑾謙在想什麼,至於現在不想看到自己,她也是不知道的,今天進來,也是是爲了澈的事情,是因爲不想讓瑾謙爲難澈。
“嗯,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秦思直接就走了進去,她並不意味在門口局可以把事情說清楚。
瑾謙看着這樣子的秦思很是奇怪,但沒什麼。
他早已經不奇怪了,因爲現在的秦思連他都看不透了,也許是事情太多了,現在連這個人也要變了嗎?
他不知道,但想要做的事情,還是不會變的。
“有什麼事情嗎?”
繼去年看着直接坐在沙發上的秦思,沒有任何感情的問着,因爲他敢肯定,她一定不是爲了自己的事情來的,應該是那個男孩吧?
秦思並不想和瑾謙爭什麼,只要是不觸及自己的範圍就好,剩下的她都不在意。
“嗯,那個男孩,希望你不要針對他。”
秦思淡淡的說着,但是也就是這種語氣中,透漏着所有的關心。
只是這種關心,出乎瑾謙的預料,對於不認識的人,就可以這麼的關心嗎?那麼,對於自己卻是這樣子?
瑾謙早已經不知不覺的把自己和別人進行了比較,這種行爲,是無意識的。
這種危險的行爲,還是那麼自然地進行着。
“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瑾謙看似沒有什麼語氣的說着,其實內心早已經波濤洶涌了。
只是,屋裡面的人波濤洶涌,外面的人也是一樣。
“是的,小姐,那個男人回來了。”
高恩聽着屬下的報道,很是高興,真是的,剛纔聽阿顏媽媽說,阿顏回來了,還有點不信,甚至有點可惜。
但是現在不用了,兩個人一起回來,還真的是那麼的完美。
“嗯,我知道了,明天晚上幫我告訴那些人。”
高恩對着電話說着,至於爲設麼不是她自己去說,只是不想被追究到責任而已,至於其他的事情,還會有人做的。
“是,小姐。”
寒風中的人,終於可以結束這漫長的蹲守活動了,這對所有的人來說,不得不說,是個值得慶祝的事情。
“那麼你想要我怎麼做呢?”
瑾謙坐在了秦思的旁邊,不得不說,現在的他,很是生氣,但是說話的語氣卻是沒有改變,那麼多年的隱忍,也不是那麼容易破解的。
秦思看着坐在自己邊上的瑾謙,依舊是那麼的不習慣,即使心中的那種感覺沒有消失,但是她清楚的知道,是不可能的。
如果可是改變,多麼的希望她不會遇到這個人,可是,也就僅僅的是可是。
兩個互相傷害的人,是永遠也不可以走到一起的,走到一起,是多麼的悲哀的事情。
秦思知道,她是沉浸在瑾謙對遙兒的關愛當中的,只是錯就錯在了那裡,要怪也就只能怪自己。
“唔。”
就在秦思走神的瞬間,瑾謙霸道的吻上了秦思,吻的那麼沉淪。
有那麼的一瞬間,秦思很是享受,可是這種溫柔只是那麼一瞬間,就變成了霸道的吻,帶有懲罰性的吻。
“你放開···”
秦思所有的反抗都是那麼的無助,她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拍打着眼前的人,可是,卻是那麼的無濟於事。
這個吻,讓秦思想起了那個夜晚,痛苦不堪的晚上。
一滴淚劃過了眼角,但是秦思卻不在意,也絲毫沒有放鬆。秦思不知道瑾謙在想什麼,可是,爲什麼會這麼的苦澀。
瑾謙看着被自己咬傷的秦思的嘴脣,絲毫不在意。
“怎麼,就那麼的不願意。”
瑾謙沒有生氣,卻是那麼的平淡,剛剛有那麼的一瞬間,想要秦思,可是現在不行。
被放開的秦思,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她以爲自己會窒息而死呢,只是,並沒有那個樣子。
秦思的臉頰,並沒有想象中的害羞。
瑾謙看着絲毫沒有什麼變化的秦思,唯一變化的就是嘴角滴着的血,但這並沒有什麼影響。
猛的一瞬間,瑾謙用舌頭舔着秦思嘴角滴着的血。
這個味道,永遠都會屬於自己,而這個痛,也是他要讓秦思記住的,永遠不會忘記的痛,不論是什麼原因。
“你就只會這樣嗎?”
秦思絲毫沒有看着舔着自己嘴角的瑾謙,不屑的說着。
“嗯?”
瑾謙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彷彿在完成一件工藝品,單音節的字,也只是詢問而已。
兩個人的動作是那麼的不協調,如果可以,真的不應該是這樣子。
沒有任何的尷尬,有的只是冷漠和懲罰。
秦思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管瑾謙還在持續的動作,起身想要離開,離開這裡。只是,剛要起身她,卻被瑾謙阻止了。
“這麼快就想離開了,我還沒有玩完呢。”
只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是啊,他一直都是在玩,拿自己又何必的當真呢。
秦思面無表情的看着瑾謙說道:
“是嗎?那我玩完了。”
秦思淡淡的說着,只是這句話,瑾謙聽起來卻是那麼的生氣。
“你說什麼?”
繼去年粗魯地將秦思拉回自己的邊上,硬逼着秦思看着自己,秦思也很是配合的看着瑾謙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着:
“我、玩、完、了!”
面對即將觸怒的獅子,秦思絲毫沒有畏懼,自己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能夠守護的?
“那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玩法。”
瑾謙強硬的拉着秦思,,只用了一個胳膊,就將瑾謙摔到了牀上,前四看着這個樣子的瑾謙,真的害怕了。
害怕瑾謙會做出什麼事情,那件事,已經成爲了陰影。
澈的存在,已經是秦思所能承受的最大的極限了,她不想再有這種記憶了,現在的她才二十一歲,她不要這樣子。
即使這個人是她喜歡的人,但是最後還是不能改變什麼。
“你可不可以清醒點!!”
秦思儘自己的所能大聲地喊着,即使最後什麼作用也沒有,但是她相信,會有用的,因爲這是在自己的家裡。
現在的瑾謙根本就是生氣,氣過了而已,但是秦思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遙兒在瑾謙心中的地位。
“清醒,什麼是清醒?”
瑾謙看着被甩在牀上的秦思,很是生氣,自己這叫不清醒嗎?如果不是她一味的挑戰自己的極限。
他也知道這是在家裡,這種事情是不允許的,只是,很生氣而已。
“滾出去。”
瑾謙對着牀上的秦思說着,如果不是秦思剛纔的話,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要做什麼,只是這種失控,讓他更是生氣。
秦思沒有理會瑾謙的話,從牀上衝向了門口那裡。
沒有任何的留戀,這時候的她,真的很是慶幸,慶幸自己能夠不會面對那樣的境況。
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是那麼大的動靜,還是驚到了躺在牀上的澈,側着身子看着門口的瘦小的身影。
是什麼樣的原因讓她這麼的狼狽。
是啊,狼狽一詞,說的一點也不過分,現在的秦思真的是有點狼狽,只是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在等。秦思靠在門的邊上,只是感覺到了安全,才放下了一口氣。
慢慢的走回了牀邊,躺在了牀上。
秦思躺着保住了澈,想要從澈的身上汲取到溫暖,只是這種需求,再過幾天也會變的奢侈了,不是嗎?
澈沒有說什麼,主動的抱緊了秦思,冰冷的身體,漸漸的有了暖意。
“沒事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給了秦思莫大的安慰,不知道以後這個弱小的女孩,還會遇到什麼?
“嗯。”
秦思聽着澈安慰的話語,是那麼的安心。
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僅僅是爲了這一點,她也應該好好的保護好這個孩子。
在秦思心中,澈還是個孩子,即使不是年齡的問題,也許是秦思的心智讓她變得更成熟吧,只是這樣而已。
就這樣相互取暖的兩個人,就這樣睡了過去,只是那邊的人,卻是毫無睡意。
瑾謙看着手中的資料,卻是什麼都沒有看進去。
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總是想起那個逃離的身影,只是那種逃離,就像一種背叛一樣,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那爲什麼那個孩子會在秦思的房間睡覺?
瑾謙在這邊輾轉,另一邊卻是很安詳的睡着,只是那僅僅的不安,也被溫暖的懷抱,淡化掉了,什麼也不剩。
同樣坐立不安的還有遙兒,瑾謙哥哥真的很是不一樣,感覺不一樣了呢,可是,瑾謙哥哥回來真的很好。
不安的因素越來越多,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子呢,也許會是很不同。
新的一天又會怎樣呢?
“查到了嗎?”
坐在邊上的男人問了不遠處低着頭的人,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環繞的煙,透着那麼一些的朦朧。
“是,那些事高恩的手下。”
站着的人不急不慢的說着,絲毫沒有什麼語氣上的變化。
“嗯?那是誰?”
男人不解的問着,這個姓氏,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那麼這會是什麼樣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