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了千多年的蘇銘,那麼此刻必定是會臉紅,儘管對男女之事不太關注,但蘇銘也多少明悟一些雙修的道理……
不過此刻的蘇銘,說他是老怪也很是恰當,縱然是覺得有些彆扭,但神色上卻不會露出絲毫變化,目光從那羣嬌媚的女子組成的轎子上掃過後,蘇銘索性大袖一甩,身子一步邁去間,直接就坐在了這香豔的轎子上。
尤其是在蘇銘的身下,那十多個女子以柔軟的身軀組成的坐臥之處,隨着蘇銘的盤膝一座,立刻感受到了身下的柔軟之意,也沒去在意自己坐在了哪一個女子的身軀的什麼部位,蘇銘雙目閉合,打坐吐納起來。
蘇銘這一坐,立刻禿毛鶴那裡雙眼露出輕蔑,似很不情願的飛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神色中似帶着挑三揀四之意,左右看了看後,神色的不屑更濃。
“一羣皮肉而已,有什麼好顯擺的,哼哼,等鶴爺爺身上長了毛,一定比她們好看!”禿毛鶴嘀咕了幾句,爪子在旁邊一個女子身體上某個凸起的地方拍了下。
“還真柔軟……不過真難看,全身都沒毛,難看難看……唉,什麼時候可以遇到一個美麗的能和我比翼雙飛的母鶴啊。”禿毛鶴在這感慨中,又下意識的捏了捏,輕蔑不屑的神情,不斷地在神色上顯露出來……
禿毛鶴這裡的舉動,蘇銘沒去注意,隨着身下轎子一動。香氣撲面間,這兩隊絕美的女子就這樣擡着蘇銘,向着遠處前行,初始時蘇銘還有不太適應。但很快他就睜開了眼,神色平靜,坐在這轎子上,看着四周粉色的星空。不久之後,他索性不再打坐,而是斜靠在那裡,其身後立刻有一個女子乖巧的坐起身子,以背部支撐蘇銘的身體。
這種待遇,這種享受,蘇銘從有記憶以來就從未遇到過,甚至隨着蘇銘的斜靠,立刻四周就有許多小手伸出。在蘇銘的身上輕輕按動。那種感覺……若非是蘇銘有足夠的意志。怕是也會一時茫然。
就連禿毛鶴,也跟着蘇銘享受到了這種香豔的待遇,可是它身子比較小……於是在那些小手輕撫時。禿毛鶴的身影就被淹沒在了它之前輕蔑的皮肉之內……
蘇銘這裡,沒有拒絕這樣的享受。他性格多變,一向隨心,沒有太多的羈絆之處,既然坐上了這轎子,就也沒打算道貌岸然。
但也不會有什麼出格的舉動,畢竟……他也不知道什麼樣的舉動,纔算是比較出格,就這樣的斜靠在那裡,任由這轎子速度越來越快,直至過去了約莫半個時辰後,在蘇銘的前方,他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光圈。
這光圈環形,散發粉色的光芒,隨着光芒的擴散,其內有一個穿着粉色紗裙的女子,這女子的出現,足以瞬間吸引一切目光,甚至在她出現的剎那,即便是蘇銘的四周環繞了大量的絕美女子,但卻在這一刻,齊齊黯淡。
彷彿,與尋常女子比較,她們是皓月,但與這粉衣女子一比,她們則是螢火。
這粉衣女子身子高挑,體型纖細,沒有那種太過驚人的凹凸有致,但卻顯露出一縷柔弱之意,讓人看了後,難免升起憐愛之意。
紫色的晶片,點綴在這女子的眉心,巧笑嫣然間,一股說不出的風情不知覺的顯露,讓人看一眼,就終生難忘。
這女子的美麗,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蘇銘這一生所見過的女子,無論是白靈,滄蘭,還是許慧,亦或者是雨萱,在容顏的美麗上都不及這女子,可以說,眼前這個麗人,是蘇銘生平所見,絕世之嬌!
那種溫柔的笑意,那種彷彿帶着說不出嫵媚的雙眸,那種整個人散發出的端莊與隱隱的妖嬈,融合在一起後,形成的衝擊感,可以讓一切生命,在其面前黯淡。
與她站在一起,即便是炎裴也是晨皇,可卻依舊難免淡了很多,讓人看去時,會不由的忽視掉,而炎裴似也知道這一點,故而並未靠近,可就算這樣,也還是免不了被忽略的下場。
在這女子的四周,天狐族的族人,其內有八成都是女子,唯獨兩成是男子,一個個都是俊男美女,環繞八方,幾乎在看到蘇銘的一瞬,齊齊向着蘇銘那裡,跪地膜拜。
“我等,拜見蘇前輩。”
他們的聲音還在迴盪,那粉衣女子嫣然一笑,邁步上前一些,雙眸落在轎子上的蘇銘身上,一掃時,欠身輕聲開口。
“小女子紫箬,拜見蘇前輩。”
身爲晨皇,這是與蒼三奴完全不同的選擇與態度,在這話語柔軟的傳出時,炎裴那裡古怪的看了眼紫箬,內心一顫,以他對紫箬的瞭解,隱隱看出了一些什麼,可頓時他就被自己看出的事情,撼動了心神。
“這……這紫箬……她……”炎裴倒吸口氣,立刻低頭,向着蘇銘那裡立刻拜了下去。
蘇銘坐在那衆女組成的轎子上,依舊是斜靠在一旁,目光掃過炎裴與紫箬二人,儘管在這之前蘇銘沒見過紫箬,但此刻自然也能看出,此女……就是暗晨陣營的第三位晨皇。
“說吧,讓蘇某來到此地,有何要告知。”蘇銘淡淡開口,依舊是靠在那裡,的確這樣的斜靠,身後與身下有嬌軀柔軟,很是舒服。
蘇銘聲音平淡,可落在炎裴耳中,卻是讓他內心一震,立刻內心掃除了一切駁雜的思緒,神色一正上前幾步,向着蘇銘抱拳時,立刻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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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此事……”炎裴剛要開口,一旁的粉衣女子紫箬,輕聲的接過話語,美眸望着蘇銘,聲音輕柔,似帶着一絲忐忑之感。
“蘇前輩莫要責怪,此事是我的錯,當年之事……的確是有幾個人在三荒的神源星海中因沒有打開通道,自身藉着通道之力來到了暗晨陣營。
而且……是在我的天狐族所在的界。
但我可以以天狐族的命運來起誓,我沒有見過這幾個人,他們在被傳送進入天狐族的一瞬,就被一股吸撤之力吸入到了……我天狐族界內的一處奇異的地方。”紫箬看着蘇銘,輕聲開口時低下頭,她所言沒有絲毫虛假,也不敢在此事上去隱瞞什麼,儘管不知曉蘇銘的神通有哪些,但炎裴所言的歲月逆轉,就足以摧毀一切謊言。
蘇銘神色平靜,看不出喜怒,但其身子卻不再是斜靠,而是坐了起來,望着紫箬,緩緩開口。
“說下去。”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可卻讓紫箬心神一顫,可越是如此,她的內心就越是有種火熱,這火熱的感覺充斥她的全身,讓她有種在強者面前低頭的感覺,這感覺沒有憋屈,反倒有種難以形容的安全。
來自蘇銘目光中的威壓,更是讓紫箬心跳加速,那種……要推到蘇銘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中瞬間強烈到了極致。
“是在滅生老人之墓,滅生老人是暗晨陣營各界的一個曾經的傳說,他隕落前,在一百八十界中的四個界,修建了其墓,而在天狐族的界中,就有這麼一個墓。
那幾個從神源星海被傳送而來之人,他們……就是被吸入到了這滅生老人的墓中。”紫箬低着頭,向着蘇銘輕聲開口。
“滅生老人之墓!”蘇銘緩緩的從那衆多女子組成的轎子上站起,他的雙眼露出一抹精芒,在沒有對那殘片瞭解之前,在沒有分析出滅生老人來自蒼茫之前,蘇銘聽到紫箬的這些話,不會有太多的想法,可如今……
蘇銘雙眼內精芒一閃,消失無影,化作平靜後他身子向前一步邁去,走出了這衆女組成的香豔轎子,走到了紫箬的面前。
隨着蘇銘的臨近,在紫箬感覺,一股足以將她壓制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下意識的就要退後,但卻忍住,擡起螓首,望着走來的蘇銘。
她的雙眸很美,如星辰一樣,可這美麗的雙目蘇銘看到後,神色依舊是冷漠,直至走到了紫箬的身前,蘇銘淡淡開口。
“滅生老人之墓,你帶路。”蘇銘這句話說出時,其身後那衆多女子組成的轎子內,傳出了禿毛鶴一聲尖叫,在這尖叫中,它掙扎的好不容易纔從那些女子的手裡撲扇着翅膀飛來出來,飛出時它樣子很是狼狽,神色中的輕蔑不屑早就消失,化作的是一股恐懼之意。
“該死的,該死的,你們不能摸那裡,你們……你們……”禿毛鶴狼狽的急速的飛出,立刻飛到蘇銘這裡,回頭看向那轎子分散開來,重新化作了衆多嬌笑的女子,禿毛鶴立刻哆嗦了一下。
“這羣皮肉,該死的皮肉,她們敢如此對待偉大的鶴爺爺,她們居然敢摸那裡……我……我……我……”禿毛鶴憤怒至極,就連沒毛的身軀此刻都因氣憤而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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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熱乎(看到這個名字就感覺暖呼呼的)2,書海縱慾(這名字好邪惡……)3,牧童遙指杏花村(我承認是這個名字打動了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