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或許自己會痛,但卻不會讓他爲難,不會讓香菱爲自己與他爭吵,不會讓他沒有找到出火的地方而自焚。一切的痛,就由她擔着,也該她擔着纔是。
痛,只是一個人痛,不會有任何附加的人。
“啪”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她的臉上,嘴裡還噴着怒火:“香菱待你如何,你爲何還要如此讓她傷心?本王一直相信是你的不小心,你卻如此,你這是爲何?”惱怒的甩開心中的不忍,雙眸炯炯的看着蝶舞陽。
臉上頓時染上他的五個指印,白如凝脂的肌膚,鮮紅的掌印,帶着幾分殘忍,卻也有着她的堅強:“因爲奴婢不甘,奴婢的地位不比香菱差,爲何她卻享盡萬般寵愛,那一切本應是奴婢……”香菱應該不會自責了,他也有理所當然的藉口懲罰她了,就這樣,很好,反正整個世間,多餘的也只有她。
話沒說完,殤聿的一掌又掃向她右邊的臉。這一掌,相之於先前的一掌,有過之而無不及:“你想要孩子麼?想要寵愛麼?你不是清心寡慾麼?原來也不過是故作姿態呢!”手,狠狠的撕着她身上的衣衫。不帶情慾,多的只是一種失控的憤怒和傷心:“那本王今日就成全你,成全你的所有。”
脣,狠狠的吻上她的脣角,帶着暴風驟雨在她的嘴裡徘徊翻攪,深深的進入她的喉間,佔有她所有的呼吸,麻痹自己所有的憤怒和痛苦。他一直都在剋制自己不要懲罰她,即使再憤怒,即使再失控,他也只是遠離她的身邊,因爲知道,她有讓自己抓狂的本事。
手,緊緊的擁着她的身子,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子一般,脣狠狠的吸允着,憤怒肆虐了他所有的思緒,但此刻她的甜美卻改變了他的初衷。他用力的吸允,讓她的脣漸漸腫脹,直至血緩緩的滲出,他沒有察覺,她亦沒有知覺,就這樣讓他吻着。
直到嘴裡嚐到一股鹹鹹滋味,他這才驚醒過來看着她,看着緩緩落淚的她。
星星,眼前有好多的星星,因爲房裡太過明亮,那些星星的都朦朦朧朧的在殤聿的臉上跳動,怎麼會出現星星呢?怎麼會呢?手,輕輕的伸出,觸上他的臉頰:“呵!竟然能夠摸到星星,卻總是看不清呢?”
她的淚,讓他的身子輕輕的一晃,猛地鬆開雙手,狠狠的一個搖頭:“哼!你想要,本王不見得會給!”用力的頹喪,蝶舞陽就這樣倒在地上。
門,被他用力的帶上,聲音在黑夜的雪天,怒火十足。
靜靜的躺在地上,整個人如一灘泥水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整顆心已經疲憊不堪。爐子裡的炭火“滋滋”作響,偶爾有幾星火花濺於被他撕碎衣衫的手臂上,卻也不覺疼痛。
只想這麼靜靜的睡着,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