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晚上,殤聿沒有離開,就這樣一直靜靜的抱着她,用自己的身體溫暖着她。
從那以後,蝶舞陽倒也不再去計較什麼,只是讓人看着比先前更凋零了幾分,整個人似乎都有些飄渺不定,偶爾發笑,不過也是那種讓人心酸的淡漠。
這日事發突然,衆人皆在忙碌的時候,便有人前來稟告,說是逐月皇派了使臣帶着一萬精兵過來。
因爲沒有任何準備,也幸得整個軍營這些日子沒有任何不良舉動,殤聿卻也與衆人相繼迎了上去。
剛到軍營,衆使臣便提出讓殤聿領着四下走一走。
這個殤聿自是明白,沒有任何猶豫,便也領着衆人看着。
整個軍營,整整方圓五里,雖然不曾走完,卻也在看到那軍中將士的消極和那過少的兵器時,亦是滿臉含笑,庸腐的笑着,卻沒有想過,邊疆將士,怎能如此少兵器,又如何能用此等士兵抵禦他國的入侵,沒有想那麼多,自然一切看着也是格外順眼,毫無叛逆之心。
再者,被人稱之爲邊疆之神的殤聿,此番竟然這般給他們面子,自然也是有些暈暈乎乎。
一行人查看完畢,便也開始了晚宴,殤聿坐在上席,雖然時間比較倉促,卻也準備了充分的食物。
滿桌的美酒佳餚,早已等候客人品嚐多時;場間只待一聲令下的歌聲熱舞,已是整裝待發;更有火辣的軍妓,早早的已是袒胸露乳的靜坐侍候。
衆使臣興奮的享受着邊疆火辣女子的熱情,盡興的看着場地之間迷人心魂的曼妙身姿。
邊疆的歌曲,不若禹城來得委婉,卻也是豪情奔放,隱忍遐想;場上舞姿,雖不及禹城女子的溫文婉約,卻足以讓人鼻血大噴的熱情似火。
絲竹之聲至此,便也讓衆人有些質疑邊疆之神的殤聿,是否是因爲打了幾場勝仗,便也被所有人將其傳神,其實不過是一俗人庸夫。
一名使臣四下看了看,而後問道:“離王軍中果然文人雅士居多啊,只是此番我等前來,不過也是奉旨來看一看清樂郡主,在邊疆是否適應?”
明裡說得好聽是來看看清樂郡主在邊疆的生活,暗裡不過也是在查看殤聿是否有叛逆之心,雖然明白,但殤聿此時也不知慕雪凌在何處,在新婚當夜,她已被自己打入軍妓營,如今卻也不知在何處。
“大人可是辛苦了,郡主在此一切皆安,倒是有勞皇上費心了。”言下之意,並不想深談。
不想使臣只是一臉笑容:“素聞清樂郡主有着天下一絕的舞姿,不知此番我等可有幸一看?”以往在禹城,他們自然是不能一見,如今能看清樂郡主的舞姿,卻也屬正當理由。
心下大驚,卻也不露聲色:“那是自然,你等若是想看,讓清樂郡主奉上一舞便是了。”既然不曾見過慕雪凌的舞姿,那便好辦了,轉身朝一旁的卿德低語:“你去讓非煙準備,面覆薄紗舞上一曲銷魂訣。”此舞在於舞者讓一身衣衫,一片片脫落,雖然對於清樂郡主來說,太過了些,不過卻可掩人耳目,讓人過多的在意女子身姿,而忽略其容貌和神態。
卿德點了點頭,便連忙下去張羅了。
去了片刻,不見非煙前來,反倒是卿德急急行來,伏在殤聿耳旁說道:“王爺,非煙今日腳扭傷,並不能舞!”
與衆使臣有說有笑的殤聿,急的轉過頭來看着卿德:“你說什麼?”隱忍的憤怒,讓人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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