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像是被灌了蜜一樣甜,她低頭看着正在給自己按摩的男人,忍不住想,他是不是也這樣對過其他女人。
“池涼,你有過前女友嗎?”
男人手一頓,擡起頭靜靜的看着她,薄脣扯出一抹弧度,“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你回答我!”
“沒有!”池涼起身,坐在了她身旁,把她的雙腿搭在自己腿上,繼續按摩。
見他神色平靜,橙歡繼續追問,“真的沒有?”
快奔三的男人了,居然沒有前女友,說出去誰信呢?
“這個話題很無聊!”池涼冷冷的看着她懷疑的眼神,臉黑了下來,“不信?”
她撇了撇嘴,語氣微酸,“誰知道呢,你和那個歐詩詩不就挺好的嘛,還當着媒體的面對你公然告白呢,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溫婉大氣的,男人都喜歡吧?還有上次吃飯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對你說話的語氣真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情……”
“唔……”
話還沒說完,池涼已經失去了耐心,修長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靈活的舌撬開她的脣齒,深吻了下來。
一言不合就用吻來堵住她的脣是幾個意思?
橙歡微怒!
好好溝通很難嗎?
她反應過來後,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男人鉗制住她的右手,身子壓了下來,更深,更用力,甚至帶着懲罰的掠奪她脣齒間的芳香。
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和氣息將她緊緊的包裹着,無處可逃,心悸得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許久後,池涼鬆開了她,脣瓣親暱的貼着被他吻得嬌紅的脣,嗓音沙啞低沉,又性感得讓人頭皮發麻,“還廢不廢話了?”他挑起她的下頜,一雙眸像是要將她燃燒起來,“我對你說過我和詩詩沒什麼,記得住麼?”
爲了避免碰到她受傷的左手和腿,他微微直起了身子,但還是將橙歡嬌小的身子圈在自己懷抱的範圍內,霸道得讓她無處可躲。
這架勢,好像她不配合,他隨時都會再壓下來吻她。
橙歡撇開臉不看他,臉頰滾燙得讓她難受。
她的躲避讓男人微微沉了沉臉色,捏着她的下頜扳過她的頭,強迫讓她與自己對視,低沉微啞的溢出一個字,“嗯?”
橙歡心跳得很快,被池涼緊握的右手微微蜷起,長而卷密的睫毛忽閃忽閃。貼這麼近,她只覺得男人的荷爾蒙在瘋狂的散發,幾乎要將她所有的神經末梢都籠罩起來。
她微微一頓,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咬牙吐出三個字,“記住了。”
“嗯。”鬆開她,池涼盯着她酡紅的臉,喉間溢出低低的輕笑,“乖,下次別再談論這些毫無營養的話題。”
橙歡,“……”
要是她沒受傷,哪裡有這麼窩囊,被他一頓吻就妥協了?
在她腹誹時,池涼拉着她的右手往某個地方探去,當觸碰到某個堅硬的物體時,她只覺得頭皮突然就炸了,血液瞬間涌上頭,讓她本就微紅的臉紅得嚇人。
“池涼,你下流!”
她反應過來後,猛地想要掙脫,可下一秒男人就緊拽着她的手,聲線沙啞得厲害,卻性感得要命,“橙歡,我們很久沒做了。”
很久?
明明在烏城的時候……
“池涼,你……”
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騰空而起被他撈進了懷裡直奔臥室。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男人放在了大牀上,身軀也壓了下來,即便此時很想要了她,可還保存着理智,避開了她受傷的地方。
她被他摁住,擡眸便是他放大的臉龐,俊美得讓人着迷,深陷,衣領微微敞開露出了半截胸膛,喉結微微滾動着,荷爾蒙爆棚。
橙歡伸出右手抓着他的衣領,指尖微微輕顫着,“池涼,我有傷……”
“嗯。”男人盯着她,眼裡跳躍着濃烈的情慾,“幫我解決。”
話落,他再度拉着她的手往下伸去,霸道的讓她握住。
橙歡羞得不敢再看,將臉偏向一邊。
下一秒,男人溫熱的脣貼在了脖頸脣,輕輕的密吻着,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嬌嫩的肌膚上,挑撥着她的神經。
她緊繃着身體,咬着脣,不讓喉間的聲音溢出。
“把皮帶解開。”池涼脣瓣含着她的耳尖,低沉又性感的蠱惑着。
……
許久後,當池涼釋放後,橙歡只覺得右手痠痛不已。
見男人滿足的走進浴室,她恨得咬牙切齒。
整個臥室散發着他的氣息,她臉滾燙不已,聽着浴室裡傳來的水聲,小心翼翼的翻個身,把整個人都蒙在了被子裡。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時候,旁邊的位置陷了下來,隨即一雙溫暖的手將她撈進懷裡。
把頭埋在他的胸膛見,嗅着熟悉的味道,她漸漸沉睡。
“晚安。”池涼低喃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隨即脣瓣親了親她的額頭,摟着她閉上了雙眸。
……
皇經公館。
俞子墨面無表情的站在窗前,靜靜的看着窗外的某處,指尖上夾起的煙已經燃盡,放在書桌上的手機一遍遍震動着,他仿若不知。
樓下。
高雅馨一遍遍撥打着俞子墨的手機,可始終無人接聽,她慌了,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無助的流着淚。
她知道俞子墨就在裡面,可他卻不願再見她。
放下手機,她不甘心的上前不厭其煩的按着門鈴,對着門大喊,“子墨,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開門,我們談談,好不好?”
許久後,就在她哭得聲音已經啞透,門終於打開。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神色淡漠,沒有昔日看她時的柔情。
“子墨……”
她似乎怕俞子墨關上門,慌亂的擠了進去。
靜靜的看着她,神色很憔悴,眼睛浮腫着,此時的她看起來很狼狽。
靜默了一瞬,他側身,淡淡道:“進來吧。”
走進客廳,他坐在沙發上,曲起腿盯着高雅馨沒有說話。
“子墨,昨天的事情不是你聽到的那樣,我也是受害者!”
聞言,俞子墨輕嘲的笑了笑,“昨天秦華說的一切,似乎都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