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點!”
低頭看着懷裡嬌小的女人,池涼嗓音沙啞沉重。
將她放在大牀上,池涼直起身,低頭看着腹部已經滲出血的傷口,眉頭緊蹙。
“渴……”
橙歡迷糊的睜開眸,抓着他腰間的浴巾不肯鬆手。
深呼吸,池涼不斷的調整情緒,去接了一杯溫水回來,將她撈起靠在自己懷中給她喂水。
橙歡一口氣將整杯水喝乾淨。
她仰頭看着池涼堅毅的下頜和性感薄脣,腦中忽然重疊着十年前一個少年的模樣。
鬼使神差的,她勾住池涼的脖頸往下一拉,將脣印了上去,池涼的不防備,彼此的脣毫無徵兆的貼在一起。
卻因撞得生疼,橙歡一觸之下便離開了他微涼的脣,微弱而無辜的道:“疼。”
一句微弱無辜的控訴,如同撒嬌的小貓,輕輕柔柔的撓過池涼的胸口。
他低頭,她的眼睛帶着無辜,明亮動人,瞳孔裡印下的皆是他的影子。
他心中一蕩,掀起了一圈圈漣漪,所有的剋制在這瞬一點點的坍塌。
“橙歡,你先惹我的。”他喉結滾動,沙啞又低沉的聲音性感無比。
將手臂收攏,俯下身,他對着她飽滿溫潤的脣輕輕淺淺的吻了下去……
不比她剛纔的莽撞,池涼牽引着她,試探的撬開她的牙關,掠奪着她脣齒間的酒香,深深的一吻,帶着寵溺,溫柔……
“唔……”
橙歡被吻得雲裡霧裡,不會給予迴應的她憋住了氣,使得臉頰充血,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
許久後,池涼才鬆開了她。
低沉醇厚的嗓音低低輕笑,“傻,連換氣都不會,再吻你一會兒明日的頭條該是某女因接吻而不會換氣被憋死。”
一吻過後,池涼替她開解溼漉漉的內衣,再給她蓋好被子。
橙歡舒服的翻了個身,沉沉入睡。
“橙歡,你就是個妖精!”池涼啞聲道。
起身重新去了浴室。
從臥室出來,池涼已經換了一身居家服。
拎着藥箱走到大廳,顧小五看着他滲血的傷口,一副看穿真相的眼神湊了上來,“池少,你可要悠着點,你有傷在身不適合劇烈運動,不然明天橙醫生還得再給你縫一次針。”
無視他欠揍的聲音,池涼掀開衣服開始處理傷口。
“池少,你真的和橙小姐生米煮成熟飯了?”顧小五八卦的心很強烈,不怕死的繼續說,“這樣就對了嘛,省去了很多彎彎繞繞,直接把橙小姐變成你的女人,她想跑也跑不掉了。”
“閉嘴!”池涼擡眸,冷然掃了他一眼,薄脣輕啓,“你可以滾了。”
“好勒!”
顧小五立即起身消失在客廳。
他不由得期待明天醒來的橙歡會是什麼表情。
……
清晨。
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折射進來。
橙歡迷迷糊糊的睜開眸,只覺得頭痛得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她坐起身來,伸手敲着腦袋,卻因絲滑的蠶絲被從身體滑落僵住了手。
看着自己赤果果的身體,橙歡腦袋突然死機。
什麼情況?
她不由得打量眼前的裝潢。
冷淡風的臥室,簡潔而精緻,除了一張大牀就只剩單人沙發和兩個牀櫃。
一切都是陌生的!
橙歡覺得天都快塌了,不由得慌了神。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敲門聲在這時響起。
她心一緊,趕緊抓着被子將自己裹得只剩一顆腦袋露在外面,聲音微微顫抖,“進來。”
“橙小姐,這是先生爲您準備的衣服,請您洗漱完後下樓,先生在等您吃早餐。”
一位中年保姆將一套衣服放在了牀櫃上。
“你家先生是誰?”橙歡反應過來,警惕的問道。
保姆笑而不語,轉身走出了臥室。
橙歡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她只覺得自己打了個電話,後來有人去酒吧接了她,讓她此刻還能記得清楚的便是那個人身上清冽乾淨的氣息。
消化了許久,她快速穿好衣服洗漱完後向樓下走去。
擡起頭,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雖然裝飾很冷淡風,可每一樣傢俱都價格不凡,所有傢俱都是法國知名設計師的作品,有錢也不一定能定製,還有牆上的壁畫,一副都價值七位數。
這個別墅的主人到底是誰?
“橙小姐,請。”保姆不知何時走到她面前,恭敬的領着她往餐廳走去。
餐廳,橙歡看見坐在餐桌上的那個身影,眸底掠過驚訝。
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可她一眼便認出來了。
怎麼會是池涼?
“池……池先生。”她驚到開口就結巴。
池涼放下書,朝她看來,脣角牽起淡淡的弧度,“過來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