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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迦羅遙低低喘息一聲,揚起脖頸,緊緊攀著少年的肩膀。

二人衣服尚未盡退。白清瞳極爲熟練和溫柔地探進他的體內,手指靈巧地撫摸著他的前端。

衣服間索索的摩擦聲,**碰撞的曖昧聲,還有二人激情中的繼續喘息和呻吟,都給這個午後的書房帶來一抹無法形容的旖旎和淫媚。

迦羅遙的手碰撞到長榻中的矮几上,當日對弈的棋盒掉了下來,黑子撒一榻一地。

他摩挲著想抓住什麼,卻只抓到一把棋子。

無名指上的金戒在眼前閃閃發光。

白清瞳拾起他的手吻了吻,汗漬沾染到肌膚上。手指鬆落,棋子撒落到二人緊緊貼合的身軀之間。

白清瞳猛然抱緊他,滾落到榻上,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迦羅遙全身痠軟得沒有力氣,躺在少年的懷中摸索著。

白清瞳抓住他的手,一向清亮的黑眸沈得看不見底。

“棋子……”迦羅遙喃喃道。

“別管它。”白清瞳與他臉貼著臉抱在一起,氣息直噴到他的面頰上。

兩人躺在撒滿圍棋的長榻間,有一種奇異的浪漫的感覺。

白清瞳心滿意足,低低道:“舒服嗎?”

少年略帶沙啞的聲音還帶著**後殘留的氣息。迦羅遙摸了摸他垂落的髮絲,含糊地應了一聲。

白清瞳不滿意地在他纖細地腰間輕輕掐了一下。

迦羅遙眯著眼,微笑道:“舒服。舒服極了。”

白清瞳這才笑了,抱著他懶洋洋地躺著。

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第二人迦羅遙去上朝,大臣們驚訝地發現一向冷靜自持的攝政王心情

好似非常好。雖然態度仍然淡淡的,但卻好似春風拂過,整個人都有了些溫度。

小皇帝也發現皇叔好像有些……春風滿面?連眼角眉梢間都沒有從前那麼沈重了。

白清瞳的從軍令已經下來,也提前去兵部報到了。和他一起入伍的還有幾名世家子弟.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那個和他一向不和的趙三少趙子英居然也在。

不過也不奇怪,趙子英他爹是兵部尚書,現在北部邊關動盪,異族侵擾,對朝廷來說雖然不是好事,但對這些正想找機會往上走的官宦子弟卻是個好時機。去軍裡混個軍功回來,也好往上爬。

趙子英看見白清瞳,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白清瞳自然不記得當日正是因爲受了他的嘲諷和刺激,自己纔會在秋後的那個下午跑回王府

大醉一場,結果施暴於迦羅遙,第二天大受刺激地跑出去卻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以至失憶的事情。但他與趙子英不論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都是一樣的不合,這一點毋庸置疑。

白清瞳淡淡掃了他一眼,沒興趣理他的冷嘲熱諷,在兵部掛了號,與同期的同僚們一一打過招呼。

他性格好,又擅於和別人打交道,到初十隨軍出征時,已經和幾位同僚相處不錯了。

大軍出發前夕,迦羅遙不便出京相送,只送他到王府門口,望了他片刻,只說了兩個字。

“……保重!”

白清瞳笑得輕鬆,見子墨等人都站得遠,便微微彎腰靠近他,低聲道:“等我!”

清亮的雙眸中有不捨,有愛戀,但更多的是堅定。

迦羅遙默默望著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輕輕點了點頭。

白清瞳笑笑,不再多言。轉過身瀟灑地跳上馬背,揚起馬鞭對子墨道:“走!”

望著二人絕塵而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

高管家見攝政王還在門口遙遙相望,過去道:“王爺,軍裡您都安排好了,不會有問題的。天冷,還是回屋吧。”

迦羅遙拉了拉膝蓋上的毛毯,覺得身上真是有點冷了。

從京城到北部邊關路途遙遠。行軍匆匆,整整一個月在馬背上顛簸,白清瞳大腿內側都磨出了一層硬繭。

好不容易到了敬州。因爲寒冬剛過,北夷的兵馬開始蠢蠢欲動,邊關已經發生了好幾起小規模地鬥爭。

他們入城的時候,正趕上劉將軍帶領一隊出去追剿的人馬回城。鮮紅的血液在寒風中凝凍在戰甲上,看上去份外淒厲和血腥。那些戰士們都臉色凝重,沒有趕跑北夷人的愉悅和輕鬆,有的只是殘餘的殺氣和疲憊。

白清瞳等新兵都被要求下馬,和步兵一起向將軍致禮。

劉長風沒有多看站立在兩旁的剛剛入城的新兵菜鳥們一眼,只是帶著剛剛趕跑北夷人的部下們急促地縱馬回營。馬背後面還綁著兩顆敵人將領的頭顱。

白清瞳瞪大眼睛,發現不只將軍,幾乎每名將士的馬背後面都綁著幾顆敵首,用頭髮纏在一起掛在那裡,隨著馬背的顛簸一晃一晃,甚至還能看清那些死不瞑目的面容。

他臉色發白。

早聽說劉將軍駐守邊關多年,殺氣極重,

爲了震懾和示威,每次打了勝仗都要士兵們割下那些入侵者的頭顱掛在城牆外面。

剛纔他們入城時看見城門外高強上那些晃晃蕩蕩的已經風乾了的頭顱,感覺還不是很深刻。但是這麼快就近距離地看到新鮮出爐版,多少還是有些受刺激。

不過他一偏頭,正好看見趙子英那比他誇張了許多倍的慘白麪容和冷風中不停冒出的汗滴,頓覺心情好了許多。

厚厚,終於去戰場了。不過後面還有段甜蜜,十某不多劇透了,包子儘快上場^^

小樓明年2月出版,現在在趕校對稿,等出版兩個月後,4月份就會放上結局來,請親親們等等!^^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秋風纏 哈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