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你表現得很自然,我父親閱人無數,你就算提前精心準備,也未必合他心意,不如順其自然,你平常什麼樣就怎樣好了。”他抱她起來放在沙發上,開一瓶礦泉水,兩個人都渴得要死,喝下一大杯水才恢復一些力氣。
“你真好看。”Sebastian看着水珠掛在她脣邊,俯身去舔,順勢就吻下去,纏綿炙熱。他有時候覺得對羨君可着了魔,他經歷過各種不同的女人,說句輕佻的話,但凡雌性動物都迫不及待黏到他身上來,年輕英俊多金的豪門公子,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呢?
羨君可到底哪裡好?牀上半推半就,說話直率,連打情罵俏都不會,甚至有時候顯得寡言冷淡。可Sebastian就是沒法從她身上移開眼睛,她那暖暖的琥珀色的瞳孔,烏黑順直的長頭髮,笑起來嘴角上翹的弧線……他愛她愛得無法自拔,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他的瓷娃娃羨君可。他輕輕撫摸着她精緻的臉,在午後的陽光下,她臉上的絨毛在發光,好像一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
Sebastian用遙控器打開音響,輕柔的鋼琴曲像遊絲一般在房間裡繚繞,房間太廣闊,似乎有回聲。在這有些空濛的音樂聲中,Sebastian摟着羨君可輕輕搖晃。
“教我新的中文吧,好嗎?”Sebastian請求。
“想學什麼?”
“中文怎麼形容美女?”
羨君可眼睛彎彎,笑起來:“浩如煙海,博大精深,可以寫一本專著。”
“隨便說幾個來聽聽。”
“傾國傾城,天生尤物,天香國色,蕙質蘭心,絕代佳人,美若天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小鳥依人……”羨君可一口氣背出一堆成語,Sebastian只來得及抓住最後一個。
“小鳥依人——怎麼理解?”
羨君可把左手掌攤開,假裝那裡棲息着一隻鴿子,右手愛意綿綿地撫摸它:“你看,小鳥多可愛,小小的軟軟的。當一個女孩個子嬌小,溫順地依偎在人身上,好像怕冷,可憐兮兮的。中文就形容這種姿態是小鳥依人,我倆要是走在中國的大街上,你人高馬大地把我夾在胳肢窩底下,看見的人就會說我小鳥依人。”
“太妙了,中文太有畫面感了!你要教我寫!君可,我每天都要學一個新詞!”
羨君可當真了,馬上去掏出紙筆要教他寫,她低頭的時候露出一截粉白的脖子,身上熱,襯衫解開兩顆釦子,Sebastian從上面可以窺見一點點若隱若現的溝。這就是美啊,美是一種磁力,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Sebastian感覺美的吸引像把刀子抵着他的咽喉,他感到呼吸困難,大手瞬間就順着她的襯衫滑進去。
羨君可扔下筆,按住他的手:“大
白天的,幹嘛呢!”
“又不是沒在白天做過,我要你,現在就要!”他如此天真而情急,一刻也等不得。羨君可是個漩渦,他周而復始地陷落,偏偏她驚恐的眼神那麼無辜,她不是存心勾引,可是她太迷人了,Sebastian心甘情願地沉溺,他不能忍受一天不親近她。
他用牙齒解開她的扣子,溫柔卻堅決,手快速地脫去自己的衣服。他們就在雪白的沙發上裸裎相對,落地窗開了半扇,四處垂掛的白紗窗簾在飄,街面上的人聲和輕軌、汽車的引擎聲混在一起,這是個明亮的溫暖的秋日,羨君可躺在那裡喘氣,她的身體是飽滿的紅潤的,果實一般散發着甜香。
Sebastian含住她一邊的胸,一手愛撫另一邊。他感覺到乳尖在他的手心裡迅速充血挺立,他揉着那一顆,捏着搓着,她心跳越來越快。他笑了,滿滿地握在手裡,悄聲說:“這就是小鳥依人,一隻害羞的白鴿子,它的嘴在啄着我的手心呢!”
她低低地叫喊一聲,身子裡一股暖流涌出,Sebastian,他只要說話就能讓她情不自禁,她身子難受地扭動着,做出一個意想不到的舉動,拉着Sebastian的手,順着胸、小腹,一路滑下去了,Sebastian還沒來得及反應,羨君可的腰肢往上一挺,他的手便觸及到了花朵的中心,這驚心動魄的一下直擊心臟,羨君可擡起手捂住眼睛,她居然主動想要他!
Sebastian的手指探進去,他會讓她滿足的。他專心致志地愛撫她,她的腰像水波一樣抖動,他讓她迅速到達,她咬着脣發出難耐的低哼,沙發上一灘溼溼的痕跡,雙手死死地掐住沙發邊緣。他俯身看她,她變得更嫵媚,更輕飄,整個人成了粉紅色,這是他的瓷娃娃,蜷在他身下喘息。還不夠,他會讓她更快樂,更柔軟,軟成融化的奶油。
她喘息着說:“我身上髒了,想洗澡。”
“一起洗。”他背上也是一層汗。
他抱起她,她雙手無力地攀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上樓。花灑將溫熱的水灑向這一對癡纏的戀人,她柔情似水,他堅硬如鐵。他親吻她的手,真好啊,她的手軟軟的白白的,他一根根地親,然後拉着她的手往下,往下,準確地握住那根烙鐵,它是滾燙的,期盼着撫慰。她握住它,想象是握住汽車的操控杆,Sebastian在渴望她加速,可是她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它,她的溫柔無堅不摧,他幾度想要噴涌而出。
他們水淋淋地滾到牀上去,太陽一點點下沉,藍紫色的光朦朧地照着白牀單上的人。她的頭髮水草一般千絲萬縷灑落在牀上。他感到身體燃燒起來,她性感得能讓任何一個男人崩潰,他嗅着她的身上的味道,她像甜甜的橘子,像熟透的蘋果,像半透明的石榴籽。她受不了他鼻息帶來的癢,翻了個身。
太陽照着她的胴體,他扶着她的腰,翹翹的圓潤的少女般的臀瓣,她是拉斐爾的畫,米開朗琪羅的雕塑。臀和大腿根交接那一小塊肌膚柔滑鬆軟,果凍一般,緊緊保護着極樂幽谷的入口。
他讓她跪在生前,讓她的平滑的身體在那裡
挺出一個小山丘,他吻上去,手指撥開花瓣,靈活的舌頭試探。她尖叫起來,他不讓她逃走,含着吮着,蜜蜂在採蜜,小貓在舔牛奶,梅花鹿在彎腰飲着溪水……他在用脣舌和她交合,讓她知道,他除了暴烈也可以無比溫柔。
她崩潰了,拽着牀單低泣,叫着他的名字“Sebastian,不要了,不要了……”
“好?”他擡起頭來,用中文問她。
“很好……”他心滿意足地吮順着臀縫和裸背往上親,他吻的方式是貪婪的,彷彿要把她每個毛孔滲出的味道都吸入五臟六腑,他頑皮又專注,她軟下去,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的吻到攀上她的脖子,然後用牙齒咬住她的耳垂,輕輕磨了一下,痛,可是痛得好爽。她心跳得快爆炸,Sebastian的耐性永無止境,他的武器還沒出鞘呢。
她四肢攤開趴在牀上,直挺挺地。
“可以從後面進來嗎?”他給了她拒絕的權利,可是她沒有拒絕,她早就臣服。他得到許可,壓住她的身體,衝進去,勢不可擋。這穿心蝕骨的衝擊讓她瞬間失神,她長開嘴,卻叫不出來,極點已經到來,快感累積太久,一壓就爆開。
她想要了,於是她主動把臀部挺得更高,用膝蓋支撐起來,只是一點點微妙的隆起,可是Sebastian感覺到了她的盛情,因而他更加賣力。他們的顛簸簡直像挖土機開動,他還在提速,加快,用力撞,他願意粉身碎骨,如果這是快樂的代價。
她又一次衝上峰巔,碎裂成千萬片,沙漏翻倒,煙火爆開,她找不到自己的身體了。Sebastian扣住她的手,身體繃緊,停止不動,讓她這一波顫動過去。然後,給她第二波。
她哭了:“夠了,Sebastian,我要死了……”
“還不夠,永遠不夠!”他不斷衝擊,他們一起喘息,兩隻美麗的動物在陽光照耀的草原上交合,毫無顧忌,不知羞恥。他們的手在make love,身體在make love,連呼吸都纏在一起make love。他終於到了,今天是危險期,他不得不拔出來,在波恩幾天囤積的大量種子全部噴在她背上,淋淋漓漓地順着細腰往下流淌。他從地毯上撿起毛巾,想擦,突然調皮起來。他沾了一點黏液在手指上,從亂髮中把羨君可的臉挖出來,手指塞到她嘴邊。
“嚐嚐今天我的味道甜不甜?”
還在高潮的雲端徘徊的她,眼角的淚在閃閃發光,陽光照着她的臉,滾燙,她溫順地張開了嘴,看着他的眼睛,含住他的手指,輕舔,吮吸,舌頭仔仔細細品嚐每一滴,專心致志,甘之如飴,臉上的表情是聖潔和淫蕩融爲一體,他的脊背繃緊,身下又硬起來。
他真想全部弄到她嘴裡,讓她都吃下去,融在她身體裡,這個想法讓他滿足得想死掉。
他依依不捨地抽出手指,含笑問她:“好吃嗎?”
她沒有力氣說話,微微點點頭。他被她的嬌弱感動了,抱着她去浴室,爲她沖洗乾淨滿身的汗和黏膩。這是他最寶貝的瓷娃娃,珍貴、易碎、小心、輕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