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Baier老懷寬慰,摟着兒子的肩膀,說些心裡話:“孩子啊,感情這東西,不是錢能彌補的,它根本和錢無關。”
“我明白,錢的無足輕重,在君可身上我體會得非常深刻,真要論起來,她賺的錢連我資產的利息都不夠,可是她生活得那麼自在,用他們中國人的話說,知足常樂。”
老Baier想了想,問:“你打算跟她求婚吧,就在這個新年。”
Sebastian有點莫名的緊張:“爸爸!你爲何識破我的計劃!”
“我知道你去銀行把你母親的一些珠寶取出來過,其中有枚鑽戒沒還回去,是不是?”
Sebastian掩面:“爸爸,還真是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你。我以爲家裡這些東西你都不操心的,多一件少一件只是我心裡有數。”
“孩子,我愛你母親,比你想的深,她的一件衣服,一雙鞋子,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Sebastian沉吟片刻,他有個問題堵在心裡很久,不吐不快。
“爸爸,那你和媽媽這樣相愛,爲什麼後來會變得冷淡呢?”
老Baier不知該怎麼說,有些事情,即使是父子,也難以啓齒。或者說,正因爲是父子,反而不能溝通。他想了想,換了個委婉的說辭,從Sebastian身上開始。
“孩子,自從你青春期之後,我們很少討論你的私生活了,我相信你能處理好感情的事。”
“爸爸,你覺得我和君可進展得太快了嗎?你和媽媽可是認識一個月就閃電訂婚啊!”
老Baier微笑,陷入甜蜜的回憶,是啊,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種女人,第一眼就能讓人沉溺,磁鐵一樣的吸引力,非得到不可,迫不及待。Sebastian是他的兒子,他很清楚他對女人的狂熱興趣,以及永不窮竭的精力。他這樣激烈地愛着那個女孩子,她也許現在覺得甜蜜,日後會不會因爲厭倦、害怕而逃避呢?老Baier最愛Sebastian這個兒子,沒有任何人能替代他的重要性,所以作爲父親的他不得不擔憂。
老Baier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選擇什麼樣的女人過一生,是你的自由。你媽媽和你最親近的舅舅已經去世,若說你母系那邊還有什麼門第上的考慮,如今都蕩然無存,而我是個很開明的人,你懂的。她是中國人也好,無神論者也罷,都沒關係。重要的是,她像你愛她那樣愛你嗎?”
“當然,爸爸,君可很愛很愛我。”
老Baier拍拍兒子的肩膀:“你沒正確明白我的意思,知子莫若父,你是個一旦愛上就全情投入的人,而那個姑娘,她能以你希望的方式迴應你的愛嗎?如果你一直燃燒着,而她漸漸冷卻下去,你怎麼辦?Sebastian,得到之後再失去,比得不到更痛
苦,你明白嗎?這種痛苦我體會得太多,當你渴求親密,渴求更深的交流,而那個人卻對你關上心門的時候,那種絕望和孤獨,會讓你比死更難過。”
Sebastian深深思索,原來這纔是父親和母親之間的真相。母親作爲一個受傳統教育的淑女,在把兒子撫養成人的過程中,漸漸專注於母親的角色,而忽略了妻子的身份。老Baier試圖挽回夫妻生活的激情,因此決定把Sebastian送去南部讀私立貴族中學,父親那時候才四十幾,母親不過三十多,兒子離開,正是第二次戀愛的時機。
可是母親的心在十幾年的婚姻之後逐漸冷掉了,即使重新回到二人世界,可畢竟和新婚燕爾之時的情意綿綿無法相比。她沒有迴應丈夫的需求,秉持着一個端莊而重視體統的上流社會淑女應有的節制,老Baier炙熱的情感無處排解,於是,只能轉而在別的女人身上尋找慰藉,他是個男人,有每個男人都會有的正常的慾望,或者說,比一般男人更加旺盛的渴望。
Sebastian起身抱住父親:“爸爸,不要悲傷,媽媽是愛你的,只是以她含蓄而深沉的方式。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從來沒說過,怕你傷心。媽媽自殺之前最後一個願望是——吃黑森林蛋糕,這是你和她初次相遇時的紀念,她到死都沒有忘記那滋味。”
老Baier痛哭失聲:“孩子啊,我也愛着你母親,沒有一天忘記過她。我爲她拋棄了初戀情人,即使如今我得知了Michael的存在,我也不會和他母親再續前緣的,如今我對Schumann太太只有責任沒有愛情。我這一生,最愛的人是你母親,唯一的妻子是你母親,至死不渝!”
父子二人傾談許久,把深藏多年的心事一一傾訴。末了,老Baier由衷地對Sebastian說:“孩子,你必須首先確認,羨君可是全心全意地愛着你,再決定你是不是要和她共度一生,婚姻是神聖的承諾,你用的是你母親的戒指。如果她心裡還有一點點的猶豫,那……”
“爸爸,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慎重的,我相信君可是我命中註定的那個人。”
回到房間,羨君可已經睡熟,她的樣子嬌弱而平靜,Sebastian洗漱之後鑽進被窩,他身上帶着一點沐浴後的涼意,而她柔軟的身軀是暖的,絲綢睡裙緊緊貼着她的皮膚。她嚶嚀一聲鑽進他的懷裡,抱住他,胳膊搭在他的腰上。他滿足地嘆息,這是他的瓷娃娃,永遠依戀他。
早上在教堂的鐘聲中,Sebastian先甦醒,看着懷中的女孩,父親的話縈繞在他耳邊:“你必須要確定,她全心全意地愛着你,沒有一絲猶豫。”
他咬她的耳朵,喚醒她:“君可,我想要你,給我,現在就要。”
她還在迷濛中,窗外積雪反射的晨光是藍色的
,蒙着一層霧氣,她的身體比雪還瑩潤。他吻她小巧的鼻子,柔軟的脣,精緻的耳朵,牙齒輕輕磨,她像小兔子一樣叫出聲來。順着脖子往下,胸部飽滿而堅挺,剛盈一握,他纖長的手指揉着,雪白的肌膚在指縫間流淌,她的腰肢忍不住跟着搖擺,胳膊尋找他的擁抱。
他俯身吮吸那一顆,她這兒很敏感,她用手捂住嘴巴,似痛苦又似愉悅地發出嗚咽聲。他捧住她的臉,他們渴望着彼此的親吻,脣試探着觸碰,剛黏上立刻分開,誰也不肯輕易滿足誰,可是調皮的舌尖已經伸出來,交纏共舞。
早上他的慾望蓬勃,而她需要一點時間。他的身體往下滑,毛茸茸的頭埋入她雙腿之間。
“不要!Sebastian!受不了!”她慌亂地按住他的頭,卻只是把他按得更緊而已。靈巧的舌頭分開她的花瓣,撫慰害羞的花蕊,泉眼瞬間打開,芬芳四溢。
纏綿一會兒,他抱着羨君可坐到沙發上,寬大的黑色皮沙發正對着一面穿衣鏡,她被摟在Sebastian的懷裡,兩個人面對面盤坐,她已然情動,他進入得很暢快,快樂的感覺瞬間蔓延。慢慢搖擺,深深充滿。她漸漸吃不消,頭埋在他的肩窩小貓一樣嗚咽。
Sebastian玩心大起,抱起她,轉向,她背靠着他的胸坐下,彼此仍然連接在一起,旋轉的巨大刺激感讓她忍不住尖叫。他從後面愛撫她,綿綿不斷地吻着揉着。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正面完全暴露在鏡子裡,捂住臉:“Sebastian,不要這樣!”她慌張地併攏了雙腿,不願把隱秘之處袒露,遮住了臉。
然而膝蓋緊緊閉攏之後,原本就緊緻的甬道愈發舉步維艱,Sebastian在艱難的進退中體驗到了絕頂的快感。不行,不能這樣快就結束,他想讓她享受更多,果斷地掰開她的膝蓋,讓她分開搭在他的腿上。完全袒露,毫無遮掩。她哀求着:“別……羞死了……”
他欣賞這一幕,在她耳朵邊吹着熱氣:“我想要這樣,一邊和你結合,一邊欣賞你的表情。不許遮住臉!”
他探手在沙發上摸到一條領帶,兩端各自溫柔地繞在她的手腕上,綁住形成一個套結,往後拽,吊在他的脖子後面,她的胳膊被迫往後高舉,他們倆緊緊貼在一起,她被迫挺胸,而手無法再擋住自己的臉了。
毫無遮掩,肆意愛撫,她叫喊出來,這感覺太淫靡,她不敢看鏡子中的自己,一定是無比放蕩而無助。
“說你要我,君可,說你像我渴望着你一樣渴望我。”
她說不出口,於是他的手指加入。
“說你要我……君可,你的身體需要我,讓我知道你的心也渴望我。”
甜蜜的折磨無休無止,他知道她每個敏感之處。她不可抑制地戰慄,腳趾繃緊,尖叫着達到第一個頂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