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這麼做?”許曄看着陳素言問道。
陳素言沒有回答,直接將目光轉向一邊。
“說話,爲什麼要這麼做?”許曄注視着陳素言繼續問道,聲音裡有點怒意。
陳素言依舊注視着原來的方向,沉默不語。
“回答我,看着我回答我的話!”陳素言這樣淡漠的態度讓許曄有些生氣了。
陳素言慢慢轉過目光緩緩看向許曄,過了一會她開口說道:“不爲什麼,只是想那麼做了。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這麼說,你是故意的存心的是不是?你存心想氣我,你在報復我是嗎?!”聽到陳素言這麼說,許曄生氣了。
“存心?是的,這就是我故意的。氣你?我有那個本事嗎?你會爲了我生氣嗎?你還在乎我嗎?對於一個不在乎的人怎麼會談得上生氣呢?至於報復你這個說法更荒唐,我在你眼裡沒有一點分量,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挾你去報復你呢?我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我在你眼裡再怎麼不堪,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沒有想要挾誰,也沒有想報復誰,我只是突然很想那麼做,所以就那麼做了,一時興起,心血來潮吧。”
陳素言看着許曄說的不急不緩,好像這件事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而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你這個神經病!瘋子!”許曄站起身,呼出一口氣。
“是啊,我就是一個神經病,我就是一個瘋子。”陳素言直視着許曄,眼神裡充滿了無所謂的神色。
“我警告你陳素言,僅此一次,如果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許曄看着陳素言生氣的說道。
“怎麼,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我的死活你還會在乎嗎?對於一個自己已經厭惡至極,恨透了的女人應該開心纔是。一個討厭的人如果死你,你不是很開心嗎?爲什麼還要救我,爲什麼?”陳素言望着許曄,眼神逼視着追問道。
“是的,你說對了。我很討厭你,我很厭惡你。你說,讓自己最厭惡的人就這麼輕易的死掉是不是太便宜她了。我怎麼能讓她就這麼輕易的死掉呢,我要救活她,好好養着她,然後把她留在身邊一點一點的折磨她。你不覺得這樣才能解氣,這樣才能發泄心中的憤怒嗎?”許曄直視着陳素言,眼神憤怒。
“你卑鄙。”陳素言說完將目光轉移到一邊不再去看許曄。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不在乎。記住我對你說過的話,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許曄看着陳素言狠狠的說道。
陳素言依舊看着別處,像是沒有聽見許曄說的話。一臉無所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