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四個人守在中間的那人,很是高冷,他只是很隨意的站在那裡,什麼多沒有做,可他身邊的靈湖球可一點都不少。
他一個人的靈湖球數量,雖然沒有蕭辰他們收集的多,可當蕭辰他們平分下去之後,每個人到手的,根本無法與季家的那個人相提並論。
“他應該是季家那個天才人物季宇了,聽說在他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有靈氣巔峰的實力了,要不是等着靈湖之地,早就突破到化海境了。”姜涯說道。
他們這裡二十多人,知道季宇的還真不多,畢竟季宇很少活躍在聖洛天涯。
大家更多的也只是聽說罷了,只知道季家出了一個怪胎,修煉速度奇快無比,這次也算是見到真人了。
“切,不就是修煉快點嘛,有什麼好裝的,你看看給他牛逼的,在那裡一站什麼都不幹,一羣人給他送靈湖球,我真是服了,這些人到底在想什麼。”血屠非常不滿的說道。
他們這裡雖然人多,但得到的靈湖球是每個人平分的,可季宇那裡,是所有人服務他一個。
那些不服務季宇的人,還會被他們搶,然後搶來的靈湖球在交到季宇手中。
至於季家的這五個人,完全沒有要自己動手的意思。
季宇閉着眼睛,站在那裡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搞出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可偏偏年齡不大,與蕭辰差不多。
而剩下的季家四個人,除了保護季宇,就是不斷的查收靈湖球。
在別人送來大量的靈湖球時,就理所應當的收起來,根本沒有一點不好意思,而且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這其中包括聖洛天涯的八大家族的一些人。
有紫家,陸家,馬家,鄭家等。
“這樣下去,應該是季家的人最先進入靈湖之地。”
在外面,從靈屏上反饋出來的景象就可以看出最終的結果。
要是一直保持這樣,沒有任何改變的話。
“哼,自作聰明而已。”季家主看蕭辰很不順眼,更加對蕭辰這邊的做法不屑。
“蕭辰,要是繼續這樣下去,肯定是季家的那個人先進去。”姜涯皺了皺眉。
他自己其實到無所謂,但他是真看不慣季家的人。
蕭辰點點頭,他當然知道現在的情況。
他們這裡是有二十七人沒錯,但季家那邊也有將近二十人在。
剩下的幾十人,由於一開始沒有抱團,個攢個的,導致自己辛辛苦苦收集到的靈湖球,幾乎全部被季家那邊的人搶了去。
季家那邊人的都是由大家族的人組成,季家有五人,剩下的都是來自聖洛八大家的人。
其中以鄭家,陸家,紫家,馬家這種站隊季家的人居多。
剩下的那幾個家族,也有人,可基本就是一個兩個。
他們也沒有幫助季家收集任何靈湖球,都是自己去到很遠的地方,開始收集。
那支噬血軍團由季家控制,那個家族可以得到多少名額,自然是季家說的算。
那些沒有明確站隊季家的家族,自然是吃了虧。
像白家,除了白琳就沒有其他人進來了。
不過那些被搶了一次的人,也都開始紛紛找到了自己的夥伴。
一個人不行,那就多找點,大家都被搶過,導致他們很快就團結到了一起。
形成了比季家還有蕭辰這邊還要龐大的隊伍。
至於聖洛天涯的秦家,秋家,和趙家的幾個人,則是抱在了一起。
其實他們也想去找蕭辰他們,畢竟人多力量大,季家那邊也不敢輕易動他們。
可家族明確警告過他們,雖然不親近季家,但也不能得罪,誰都知道蕭辰與季家有挺大的仇恨,所以他們就算處境在不安全,還是沒有過去。
白家本來也不想趟這趟渾水,可沒辦法,白琳早就選擇了雲康成那支噬血軍團。
現在這個情況,蕭辰也不知道要如何解決,難道他們這裡也和季家一樣,將所有人的成果集中在一個人身上,那顯然是不可行的。
就算別人同意,那要給誰?那個人真的會像季宇那樣,理所應當的收下?
可這樣下去,蕭辰不甘是肯定的,因爲季宇要比他們收集的快的太多。
那怕現在沒有那麼好搶了,可將近二十人爲一個人服務,那速度可想而知了。
“現在除了去搶,估計沒有別的辦法了。”蕭辰說道。
只有將季宇的靈湖球搶過來,才能讓季宇他們之前的努力白費。
“看來也只能這麼做了!”蕭辰這邊的人點頭。
像季宇這種修煉怪胎,他們可不想讓他先進入靈湖之地,而且還是以這麼快的速度進入。
蕭辰這支隊伍盯上了季家那邊,雖然蕭辰他們人數上要佔據點優勢,可季家那邊每一個人都不是好惹的。
其中鄭嘉豪,紫俊良還有林鐵,宋無缺等這種與蕭辰有不小樑子的人也都在季家的隊伍裡。
這些人裡,很多都與蕭辰對戰過,但他們並不覺得自己不是蕭辰的對手,都想一雪前恥,把場子找回來。
“一會你們誰都不許插手,蕭辰交給我!”鄭嘉豪陰沉着臉說到。
在天之路上慘敗給蕭辰,是鄭嘉豪無法接受的現實,這次沒有天之路上的一些限制,他一定要讓蕭辰付出代價。
“哼,這裡和蕭辰有仇的不止你一個,你說你來,就你來?在後面排隊去。”紫俊良冷哼道。
這裡面就屬他最弱了,可自從紫家抱上了季家的大腿後,也得到了不少好處,在這段時間裡,紫俊良也是好好的提升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再加上同爲聖洛天涯八大家族的人,紫俊良可不會害怕鄭嘉豪。
可以說在季家的那支隊伍裡,因爲選出誰來對付蕭辰而爭吵了起來。
“哈哈,兄弟看來你挺招人恨呀,這麼多人想要對付你,你也是可以呀。”姜涯大笑着說道。
“一羣手下敗將而已,隨他們胡鬧去吧。”蕭辰不在意的說道。
在白凝霜甦醒後,蕭辰的心情也是越來越好,將一些事藏在心裡後,漸漸地也越來越像曾經的自己,不再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