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可蕭辰直接施展雷神體,將身邊毫無防備的古榮軒等人扔到了陣法上。
而他自己,做好了防禦的姿勢,擋在了陣法前。
“蕭辰!”
這一切發生的急快,古榮軒他們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就被扔到了陣法之上,他們心中焦急,睜大雙眼,看着擋在他們身前的蕭辰大聲喊道。
“啓動陣法!不用擔心我,相信我!”
蕭辰穩穩的站在陣法之前,看着鋪天蓋地的攻擊,眼中都是堅定的神色。
計劃是他制定的,途中會發生什麼意外,他是最清楚的,所以眼前這個局面,蕭辰早有預料。
所以在最後的一段路程時,蕭辰就已經暗暗準備,將自己的防禦提升到最強。
爲的就是等待這最後時刻,雷神體施展到極致,五條閃電纏繞在蕭辰身上,就像五條白色的雷龍,在蕭辰身上憤怒咆哮。
蕭辰宛如雷神再世,怒吼一聲,身上的五條雷龍離體飛出,朝着王宏博等人的攻擊飛去。
雙方的攻擊碰撞到一起,五條雷龍雖然聲勢浩大,可又怎麼會是王宏博等人攻擊的對手。
五條雷龍直接是消散在空中,不過王宏博他們的攻擊也被削弱了一些。
蕭辰自然也不會認爲自己可以直接破解他們的攻擊,只要削弱就已經達到他的目的。
“該死!”
王宏博身爲化海境武者,眼力還是有的,知道他們的攻擊被弱化後,幾乎達不到想要的效果了。
他的反應也是很快,攻擊被弱化的瞬間,他再次出手,打出一道攻擊。
王宏博只能希望他們的攻擊可以奏效,那樣他們才能追上,可要是真的被蕭辰擋了下來,陣法沒有被破壞,等他們趕到的時候,蕭辰他們就已經利用陣法離開了,就失去最佳的追擊機會。
“轟!”
攻擊全部打到了蕭辰的身上,陣法沒有受到一點傷害,陣法的光芒越來越璀璨,現在可以隨時啓動,而紫菱他們,在等待着蕭辰。
攻擊打到蕭辰後,蕭辰借用攻擊的餘力,快速的向後飛去。
此時的蕭辰,非常狼狽,身上的衣服多處破裂,露出裡面滿是鮮血的肉身。
蕭辰受到重傷,但他的眼睛依舊明亮,冷冷的看了一眼還在追擊的王宏博。
“走!”
由於攻擊的餘力,蕭辰很快到達了陣法之中。
與此同時,王宏博一行人也馬上到了,眼看就要將蕭辰他們留下,可紫菱準備這麼長時間,就爲了這一刻。
當蕭辰剛進入,她瞬間啓動了陣法,五人被包裹在白光之中,直奔戰船飛去,速度急快。
那怕王宏博已經趕到,可依舊無法追上。
這一切發生的急快,雙方都在與時間賽跑,蕭辰他們只要稍微出點差池,就會直接被留下。
那怕是所有的陷阱,所有的手段,全部都起到了應有的效果,可依然是千鈞一髮。
站在海口的王宏博,臉色不是很好看,他們的腳下,就是讓蕭辰他們逃走的陣法,只是現在已經黯淡無光。
他們得罪了九皇子,又沒有將人留下來,可以說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樣的他們,心情自然不會很好,看着越來越遠的戰船,心中不甘可又無奈。
“走吧,答應血煞宗的事不能耽誤。”王宏博臉色陰沉的說道,其實他也是非常想抓到古榮軒,將他控制到自己手裡。
其他幾人嘆了口氣,神色都有些不自然。
“你們不會是後悔了吧?要是不答應,你們覺得天涯城能留下活口,現在這個結果已經是最好的了。”王宏博說道。
“我只是沒想到,最先答應血煞宗條件的,竟然是你們十字會,這個在天涯城名聲最好的勢力,要是天涯城的百姓知道,不知道他們心裡是如何感想。”馬可淡淡說道。
五大勢力,只有龍虎門反對血煞宗的條件,可只有他們一個勢力反對,根本無法改變什麼。
“馬門主,現在說這些都爲時已晚,我們答應,只是不想讓天涯城生靈塗炭,雖然這個條件會犧牲一些人,可至少我們幾個勢力血煞宗是不會動的。”劉思聰上前勸說道。
“爲了保全我們自己,而犧牲其他人嗎?”馬可看了一眼王宏博,劉思聰與徐陽華,嘆息了一聲,獨自離開了這裡,返回天涯城。
“虛僞。”看着馬可的背影,徐陽華不屑的說道。
“走吧,時間緊迫,血煞宗只給了我們一天的時間,明天晚上,我們必須送去足夠的人數。”王宏博冷漠開口,既然已經無法追上,留在這裡也無濟於事。
戰船上,蕭辰五人氣喘吁吁的躺在甲板上,這一路相當驚險,他們的消耗也是極大。
好在除了蕭辰外,其他人都沒有受傷。
朱文石也是指揮着琉璃拍賣行的人,將蕭辰等人送去休息,並且讓戰船全力航行。
他不知道王宏博他們還會不會繼續追上來,全速前進總不會有錯。
深夜,一搜戰船靜靜的航行在衍輪海上。
在甲板上,蕭辰渾身纏着繃帶,身旁的紫菱抱着他的手臂,安靜的看着天上的明月。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如此寂靜的夜晚,如此美景,還有美人在側。
站在不遠處的榮軒等人,羨慕的看着兩人,可都沒有上前打擾,
“真沒想到,那個地址蕭辰竟然認識,還真是巧了。”確認沒有人追來的時候,他們就商量了路線。
蕭辰想要回興安村,而榮軒他們想要去他父親給的那個地址。
當榮軒將那個地址給蕭辰看的時候,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在興安村附近的蠻荒森林裡。
畢竟蕭辰在哪裡生活了四年,還是很熟悉的。
“是呀,還以爲要暫時分開,這回到是不用了。”古榮軒笑了笑,目的地一樣,那他們就不需要分開行動了。
在到達興安村之前,他們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這期間古榮軒嘗試聯繫他父親派來的隊伍,可依然沒有任何動靜,讓他憂心忡忡。
與考覈的時候不一樣,戰船全速前進,並且選擇的路線也是最短的,幾天之後就看到了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