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李代桃僵
黃富與納甲土屍點了頭,此時店夥計端來了三碗螺螄粉,“螺螄粉來了!”店夥計喊道。
一股香味撲鼻而來,望着碗裡花花綠綠的螺螄粉,江帆讚道:“哇!真是色香味俱全啊!看着就想吃!”
江帆吃了一口螺螄粉,點頭道:“嗯,味道很鮮美!很好吃!”
聽到江帆如此讚美,黃富立即吃了一口螺螄粉,點頭道:“哦,真好吃!早知道來兩碗!”
“好吃就抓緊時間吃吧!”江帆給了黃富一個眼色,那意思是等候動起手來,沒時間吃螺螄粉了。
黃富立即明白了江帆的話的含義,立即大口地吃起螺螄粉來,只有阮靈玉不緊不慢地小口吃着螺螄粉。他們周圍的那些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想趁他們吃螺螄粉的時候動手。
江帆的天眼穴急劇地跳動起來,他知道這些人要動手了,先下手爲強!江帆立即對着黃富與納甲土屍喊道:“動手!”立即身如魅影般地射出,伸出白色食指閃電般點那五個人的肋下,那五個人立即全部倒下。
於此同時黃富和納甲土屍也動手了,黃富一個箭步衝上去,連續踢出五腿,砰!砰!那五個人根本沒來得及反應,每人耳根下被踢中,瞬間就暈倒地下。
納甲土屍身形一動,出現了兩道幻影,伸出手爪,快如閃電地抓那六人的咽喉,六聲咔吧聲音,那六人的喉嚨被納甲土屍捏碎,六人幾乎是同時倒下。
三人身手真是太快了,眨眼間就放倒了十六個人,他們這一動手後,樓上立即大亂起來,那些顧客嚇得奪路而逃。阮靈玉也被突然的襲擊嚇到了,她吃螺螄粉被嗆到了,不停地咳嗽,流鼻涕流眼淚。
此時江帆的天眼穴又劇烈跳動起來,江帆立即看到遠處有人正拿着槍瞄準阮靈玉準備射擊呢,江帆立即上前一把拉着阮靈玉躲閃。
砰!子彈射在牆上,阮靈玉嚇得驚呼起來,“你叫牀啊!這麼一叫,大家都知道你在這裡了!”江帆罵道。
阮靈玉羞澀道:“人家害怕嘛,這麼兇幹嘛!”
阮靈玉話音剛落,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參觀的牆被轟掉,這明顯是有人用火箭筒發射彈炸的,阮靈玉嚇得緊緊地摟着江帆。
江帆笑呵呵道:“這就是你叫牀帶來的效果,你再叫一聲,說不定就是更多的炮彈來了!”
黃富急忙跑了過來,“帆哥,樓下來了好多人,我們是乎被包圍了!”
江帆驚訝道:“不會吧,這裡是邊境,這麼響的爆炸聲,怎麼不見警察出現呢?”
黃富搖頭道:“那還用說,那些人肯定被買通了!樓下的好像是我們上次遇到的什麼黑幫的人!”
“哦,太好了,人越多就越熱鬧,我已經感覺到了,馬上就要來十多名殺手,嘿嘿!我們就把這趟水攪渾吧!”江帆壞笑道。
“怎麼攪渾?”黃富驚訝道。
“嘿嘿,這麼多人混雜在一起,他們來自各個不同的地方,目的都是爲了殺阮靈玉,我們就讓他們互相殘殺起來!”江帆露出壞笑。
一旁的黃富和阮靈玉渾身汗毛孔都起來了,只要江帆露出壞笑,那些人沒有一個不倒黴的!
“帆哥,你怎麼讓他們互相殘殺呢?”黃富驚訝道。
“嘿嘿,這個保密!”江帆露出神秘的微笑。
此時納甲土屍也跑了過來,“主人,來了好多人啊,是不是將他們全部殺光!”納甲土屍目露兇光,這傢伙殺人殺起了癮了。
江帆點頭道:“等會小富和阮靈玉就隱藏在樓上那邊的角落裡,保護好她,我和傻蛋帶着另外一個阮靈玉下樓,讓他們瘋狂一下!”江帆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白紙,這些都是平日備用的紙,掏出一把小剪刀快速地剪起來。
黃富和阮靈玉頓時都不明白江帆話的意思,什麼帶另外一個阮靈玉去樓下,這裡只有一個阮靈玉啊,怎麼有兩個阮靈玉呢?
江帆笑而不言,片刻之間江帆剪出了一個類似阮靈玉模樣的小紙人,旁邊的黃富和阮靈玉一臉疑惑,在這危險時刻江帆還有心思剪紙。
接着江帆伸出間指默唸咒語,點了阮靈玉阮靈玉的額頭一下,然後再點了小紙人額頭一下,默唸咒語對着小紙人吹了一口氣。
譁!小紙人立即長大,頃刻之間變成了阮靈玉,簡直是一般無二,阮靈玉震驚道:“這,這怎麼和我一樣的人呢?!”
黃富也瞪大道:“這,這是什麼法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可以用小紙片變成一個真實的人的模樣,太神奇了!
江帆笑呵呵道:“這是我最近領悟出來的茅山法術幻化術,我和傻蛋等會就帶着這個假的阮靈玉跑下樓,讓他們都來追殺,小富你和阮靈玉就躲在樓上,等會把那些人都解決掉後,再來找你們。”
黃富欣喜點頭道:“帆哥,你這一手真實太高明瞭,這招李代桃僵真是絕了!這回樓下可要熱鬧了!”
“傻蛋,你和我衝下樓去,你就隨便殺吧,專門搞偷襲,一直把那些人殺光爲止!”江帆立刻拉着假的阮靈玉朝樓梯口跑過去,他們一出現,外面立即有人驚呼道:“出來了!”立刻槍聲大作。
江帆使出分身逃逸術,身子一分爲二,真身隱去,幻影出現,一溜煙時間就到了樓下。納甲土屍緊隨江帆身後,他根本就不怕子彈,子彈射在身上發出叮噹聲音,如同射在鋼板上。
江帆拉着假的阮靈玉剛到樓下,立即就衝上來十多個人,拿着刀對着阮靈玉就砍,還沒等江帆動手,後面的納甲土屍衝上前,手中的骨刺快速刺出。
噗!噗!連刺十幾下,那些人立即倒下,緊着人影一閃嗎,納甲土屍衝進人羣,骨刺閃電般連刺,眨眼間就倒下一大片。
江帆冷冷道:“你們是什麼人?”看樣子這些人像黑道上的人。
“哼,我們是鯨鯊幫的人,你們把我們辰州的分舵給毀了,我們要你們的命來了!”一個頭目模樣的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