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辣椒水啊!”納甲土屍驚呼道,沒想到那怪物女人的奶水竟然是辣椒水的味道。
“混蛋,你去死吧!”那黑影怪物女人爪子對着納甲土屍脖子惡狠狠抓下。
噗!黑影怪物女人的爪子刺入了納甲土屍肩膀之中,突然納甲土屍體內的那塊黑色墓碑發出一道黑色的能量。
一股強大反彈力之力將那黑影怪物女人的爪子反彈出去,趁此機會,納甲土屍手裡的裂空奪魄槍刺了出去。
噗!一槍刺中那黑影怪物名女人的肚子上,槍尖從背後透出,那黑影怪物女人慘叫一聲。接着納甲土屍一甩,那怪物女人被甩出了窗口。
那個被江帆符飛刀射中的怪物女劍同伴被傷了,她對着江帆張開嘴,噴射出飛刺,隨即她朝着窗口逃逸。江帆冷笑一聲,閃開了飛刺,擋住了那怪物女的去路。
那怪物女人的腿流出血,她頓時急了,雙手抓住了大饅頭,對着江帆。江帆頓時愣住了,“呃,你這是做什麼?做保健操啊?”江帆驚訝道。
他話音剛落,只見那怪物女人用力一擠,噗!白色液體直奔江帆的眼睛噴射過去。江帆不得不閃開那白色液體,因爲他剛纔聽到納甲土屍說是辣椒水,這要是噴在臉上,可受不了。
江帆閃開之後,那怪物女人就像一條泥鰍似的從江帆身邊滑過,躍出窗口。江帆和納甲土屍立即追趕出去,只見那怪物女人展開翅膀,飛向天空,書瞬間消失不見,地面上只留下斑斑血跡。
“哦,主人,她們飛走了!”納甲土屍望着天空搖頭道。
江帆也望着天空,“我靠,這兩個無怪乎女人到底是什麼人?爲何來殺我們呢?”江帆驚訝道。
略微思索,江帆立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苟大少派來的殺手。在辰州城根本沒有得罪什麼人,要得罪的人只有苟大少,“媽的,苟大少,你竟敢派人來殺我,老子燒你狗窩!”江帆罵道。
“主人,我們去燒了苟大少的狗窩去!”納甲土屍惡狠狠道。
江帆也窩了一肚子火,被兩個怪物女人刺殺,搞得沒有睡意了,此時已經深夜了,“好,我們這就去燒了苟大少的狗窩去!”江帆點頭笑道。
江帆和納甲土屍揪出了嚇得躲在桌子下面的店夥計,“兄弟,你知道苟通錢莊的苟府在什麼地方嗎?”江帆微笑道。
店夥計急忙點頭道:“我知道,您順着這條街走,然後往東走過一個路口,再往北走,那裡有一座豪華府邸,門前有兩頭符獅子的石雕,那就是苟府!”
深夜的辰州城街道靜悄悄的,江帆和納甲土屍按照店夥計的指引,他們很快就找到了苟大少的府邸。
苟府果然十分豪華,硃紅色的大牆,門前是兩米多高符獅子。大門前掛着兩隻紅色的燈籠,門前站立四名家僕,蹲靠在門口打瞌睡。
地面是鋪着符青石板,上面還雕刻着花紋,硃紅色大門上雕刻着兩條龍形狀的符獸,這是符元界的吉祥獸符雲龍,象徵着吉祥如意的意思。
“主人,這苟府好有錢啊!我們去洗劫他們的倉庫吧,那裡面肯定有還多錢財!”納甲土屍壞笑道。
以前跟着江帆在一起,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洗劫那些有錢人的庫房,那可是十分刺激的事情。
江帆眼珠轉了一下,點頭道:“嗯,我們就去洗劫苟大少家的倉庫。”
江帆和納甲土屍從苟府後院穿牆而入,後院靜悄悄的,江帆四處張望,這苟府太大,又是有夜深,還真是不知道倉庫在什麼地方。
“我靠,苟家的倉庫在什麼地方呢?”江帆皺眉道。
“主人小的去抓一個人來問問吧。”納甲土屍悄聲道。
江帆點頭道:“好吧,你去抓一個人問問!”
“好咧!”納甲土屍點頭道。
隨即納甲土屍沿着石子路穿過花圃,片刻之後,他來到一片房子前,他四處張望,“我靠,這麼夜深也沒人出來啊!”納甲土屍驚訝道。
“嗯,沒人我就去屋裡找人!”納甲土屍嘀咕道。
隨即他悄悄地蹲在窗口,伸出手指蘸舌頭上口水,在窗戶上捅了個窟窿,往屋裡看。屋裡黑漆漆的,納甲土屍聞到一股香味,“哦,是女人的屋子!”納甲土屍興奮道。
納甲土屍立即遁入地下,隨即在屋裡冒出來,他看到牀上躺着一女人,那女人側臥着,背對着窗口。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看樣子是睡着了。
納甲土屍走到牀邊,輕輕地把那女人翻轉過來,剛他看到那女人的臉時候,納甲土屍驚呼道:“我靠,這也太難看了吧!滿臉的麻子啊!”
那女人被納甲土屍聲音吵醒了,黑暗中看到一雙眼睛盯着她,她頓時嚇得驚呼起來。納甲土屍急忙用手捂着她的嘴巴,威脅道:“不要叫,否則老子把你爆掉了!”
那女人嚇得急忙點頭,納甲土屍鬆開手,“大爺,你是劫財還是劫色?”那女人嚇得哆嗦道。
納甲土屍壞笑道:“就你這樣子,我會劫色嗎?當然是劫財!”
“大爺,我是府上家僕,哪有錢財,如果你要劫色的話,隨你便!”那女人羞澀道。
“我去!你就是給錢我也不能劫你的色!”納甲土屍搖頭道。
“大爺,奴家臉上雖然很多雀斑,但是人家還是第一次呢!我就便宜你了!”那女人的手就摟住了納甲土屍的脖子。
“我去你的!老子不是來劫色的,我問你,苟府的倉庫在什麼地方?”納甲土屍甩開那女人的手。
那女人吃驚地望着納甲土屍,“你問倉庫做什麼?難道你想偷東西?”那女人驚訝道。
“你少廢話,你只要告訴我倉庫在什麼地方就行了,否則老子把你給暴了!”納甲土屍威脅道。
那女人一句話差點沒把納甲土屍氣暈了,“那你就暴了我吧!”那女人喜悅道。
“我靠,你到底是什麼女人?竟然巴不得老子暴了你?”納甲土屍驚訝地打量着那女人,當他看到女人被子和脖子上的鏈子,馬上斷定這女人絕對不是家僕。
“你到底是什麼人?”納甲土屍望那女人道。
“我,我就是苟府的家僕啊!”那女人驚慌道。
“哼,老子雖然叫傻蛋,老子可不傻,一名家僕怎麼會帶着這麼貴的首飾!你再不說實話,老子就撕碎你衣服,把你扔出去!”納甲土屍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