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話音落下,美玲纔想回答,蜜柑搶先一步指着我:“這渣男有了我還敢找小三,讓我抓了個正着!”
老頭聽完蜜柑的解釋,看了我一眼,我倒是想告訴他那都是胡扯,可此時嘴裡被曬着手帕根本就說不出來話,只能一臉求助地“嗚嗚”了幾聲。
接着就聽老頭嘆了口氣:“當年院長製作那傀儡用來守護“壓縮”,現在竟然讓你們這羣學生開發出了這種用途,真不知道是該欣喜,還是悲傷!”
蜜柑:“反正那破東西閒着也是閒着,與其在那裡生鏽還不如拿來廢物利用,更何況這樣還能給學院增加點創收,又有什麼不好的!”
“說的也是!”老頭點了點頭:“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過我可警告你們,雖說只是個傀儡,但除了詛咒它可還其他的攻擊手段,千萬要小心別出意外了!”
“知道了,知道了!只要讓這渣男捱上兩三發,我們就主動認輸,你看!”蜜柑指着美玲:“我不是把我閨蜜帶來了嗎,其它的攻擊交給她就行了!”
“那好吧!”老頭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有了這次教訓希望你能記住,千萬別惹女人,特別是有能力的女人!”
老頭說完話轉身走進了屋內,蜜柑跟着走了進去,當美玲扛着我才跨過門檻,蜜柑卻突然轉過身來手中捏了個火球。
我扭過頭去就見小態變爲刀子的觸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發了個吹口哨的表情,慢慢收回了觸手在我上空盤旋起來。
小態的幾次營救計劃都沒有成功,我現在已經對他不抱什麼希望了,等美玲把我扛進屋內,跟着老頭下了地下室,我發現中間一個小型傳送臺。
此時老頭拿出身份卡:“把入場費交了吧!”
當蜜柑交了入場費準備和美玲一起走向了傳送臺時,我再次不死心地掙扎了一下,向老頭髮出急促地“嗚嗚”聲。
“學生的事情我們不能插手!”老頭看着我聳了聳肩:“這是規定,別指望我能救你,不過放心,詛咒最多隻能持續一天,你就把這次教訓當個特別的體驗吧!“
老頭話音落下傳送臺亮起了光芒,小態趁機向我飛了過來,接着我們一起被傳送到了一間類似古代牢房的地方,當然牢房的門是開着的,而且牢房內還有微弱的亮光。
到了地方美玲慢慢把我放了下來:“蜜柑,蜜柑,可以把坤放了吧?”
蜜柑點了點頭,美玲蹲下替我解了繩子,接着我把嘴裡的東西掏了出來,用手揉了揉肉疼的屁股,很不爽地站了起來:“你們到底是想幹什麼?”
“你們這是犯法!”小態落到了我的肩膀上:“犯法,知道嗎?”
當我與小態等着她們解釋時,蜜柑直接無視了我,拿出身份卡查起了什麼。我見蜜柑這態度心中的怒火更上一層,正準備找美玲麻煩,衣服突然被人扯了一下, 轉過去就見美玲一臉祈求地表情說道:“蜜柑正在計算如何最快到達中心,現在最好不要打擾她!”
見美玲這表情,我看了看正在集中精神的蜜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份量,於是決定還是讓美玲給我解釋吧。
我慢慢走到牆角坐了下去,滿臉怨氣地看着美玲:“說吧,今天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這事情沒完!”
美玲聽到我的話後走到我身旁坐下,此時我看着她,等待着她的解釋,不一會美玲低着頭說道:“我昨天和你講過,蜜柑最近在這裡碰到了個“檻”,你還記得吧?”
“嗯!”我點了點頭,美玲繼續道:“其實這個地方的前半段只是迷宮加一些沒有什麼威脅的元素傀儡以及骷髏兵,真正讓人.....”
“是那關底BOSS,對吧!”我把話搶了過來:“你昨天說過了!”
“是的!”美玲擡起頭:“那魔動傀儡本身並不厲害,如果不放那特殊咒術我們兩個對付它綽綽有餘。但問題就在於那咒術,那是一種很特別的咒術,它能把人的負面情緒無限放大,而且這種特殊詛咒被打中是沒有任何方法解除的!”
“這麼神奇的咒術?”我疑問一聲:“爲什麼我在法術大全裡沒有見過?”
曉美玲:“因爲這個咒術是把雙刃劍,釋放它的人只要是情緒生物同樣也會它被影響,所以這咒術就被列爲了禁術,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但那魔動傀儡是魔法與科學結合下的產物,這樣敵我皆傷的咒術對於它來說在適合不過了!”
“原來如此!”我掏了一下耳朵:“那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蜜柑說你比較特殊!”美玲此時低下了頭:“所以想....”
當美玲說到後半段時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我完全聽不到她在說什麼,於是我把頭伸了過去用手擋住耳朵:“啊?你說什麼?聽不到,抱歉,能大聲點嗎?”
接着美玲又小聲地嘀咕了一遍,可我還是沒聽到,就在我有點不耐煩時,蜜柑突然走了過來大吼一聲:“讓你個笨蛋當盾牌,你的魔抗那麼高,簡直就是個完美的人肉盾牌,現在聽清楚了嗎!!!!”
“啊—!”聽蜜柑如此說,我先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瞬間彈起憤怒盯着她;指着自己:“你說讓我當盾牌去接那詛咒?”
“怎麼?”蜜柑盯着我“呵呵”一聲:“不樂意?”
“樂意?”我冷呵道:“樂意你怎麼不去當那盾牌,別以爲我是傻子,焦慮、緊張、沮喪、悲傷等等,這些情緒只要有一個被無限放大,一個人很可能就會崩潰掉,與其那樣,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來的痛快!”
“都到這裡了!”蜜柑絲毫沒有退縮:“你認爲還能由得了你?”
“我....這...”此時我才發現自己的處境貌似一直沒有變過,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從一開始我就沒有選擇,她們兩個在這裡給我鬆綁並不是良心發現,而是在這裡我根本就無路可逃。
一想到這點我的血壓頓時暴增,氣的我青筋暴起不自主地在牢房內來回走了好幾圈,手中的手帕更是被我當成了壓力球用。
走了一會慢慢冷靜下來,我再次看向蜜柑:“爲什麼是我?難道就因爲昨天的事情?”
蜜柑被我如此問道並沒有出聲,在我盯着她時美玲急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昨天下午我們吃了飯,我和你說蜜柑找我有急事....”
“果然....果然....”我看着美玲嘴角抽搐着氣不打一處來:“還真讓我猜中了,你們果然....!!”
“這...這....”美玲急忙回道:“昨天下午蜜柑和我說找到了一個魔抗很恐怖的傢伙,只要讓那傢伙頂住詛咒就能打敗傀儡,蜜柑和我說給了那傢伙很大一筆點數,他已經同意了!
可直到今天早上我才知道那人就是你,而且你還根本就沒有同意。但箭已經在玄上了,蜜柑答案過我今天過不過的去,都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報酬!所以我.....”
“所以你就跟着她一起胡鬧了?”聽着美玲的解釋我揉着兩邊鼓動的太陽穴,過了一會頭疼稍微緩解我看着美玲:“學姐,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很需要那個所謂的“壓縮”?”
當我問完話後美玲又低下了頭,還是用那那連蚊子都不如的聲音回答,而我再次不耐煩道:“大聲點,大聲點,那麼小聲,誰聽的到!”
“你是笨蛋嗎?”蜜柑指着美玲:“美玲要是不需要那東西,爲什麼還會冒着被處分的危險和我一起胡鬧?”
“你閉嘴!”我吼了蜜柑一聲,她只說了個“你”字便哼了一聲閉上了嘴走出了牢房,隨後外面便傳來了響亮的爆炸聲。
無視了蜜柑的發泄,我繼續向美玲逼問道:“我想聽的是你的回答,學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很需要那個道具?”
當我再三逼問美玲後,她終於開口了,只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帶着哭腔的回答充滿了發泄的意味:“是啊,是的,我就是想要“壓縮”前面都是藉口,早上只要我稍微不配合,這計劃自然就失敗了。
可我實在是太想要“壓縮”了,就算被別人稱作天才又如何,天才也有想抄近路的時候,一想到每天進行了繁重的修行,還要把剩餘的時間拿去壓縮魔力.....”美玲終於哭了出來:“我是人,不是神,我也有自私的一面,我也想穿漂亮的衣服去逛街,也想盡情的玩耍,盡情的享受,可那被親朋友好賦予的該死的“天才”頭銜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重了,它太重了,重到以至於.....”
美玲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抱着雙腿無聲地抽泣了起來,這時小態從我的肩膀上飛到了起來:“女孩子的哭聲我可聽不得,坤,你就幫幫吧,反正那咒術也不可能對你生效!”
小態雖然如此說了,但我並沒有聽他的,此時我面無表情地蹲在美玲面前:“早這樣說多好,不過你這可不是求人幫助的的態度!”
“那你...要我...怎麼樣?”美玲哭着問道!
“首先.....”我“咳”了一聲:“先不要哭了,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然後你要說“能請你幫助我們嗎?”最後我會看情況決定答不答應你!”
“坤!”小態落到我的肩膀上:“有點過分了!”
“你有完沒完了!”蜜柑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了,她憤怒地向我吼道:“看我等會不把你綁在盾牌上,看你還怎麼皮!”
蜜柑的話音落下,美玲慢慢停止住了哭聲,她擡起頭如同小花貓般看着我:“能請你幫幫我們嗎?”
“啊?”我假裝沒有聽到:“沒吃早飯嗎?能大聲點嗎?這是請求人的態度嗎?”
“能請你幫幫我們嗎?”美玲地回答在牢房內迴盪着,可這聲吼完後她又哭了起來。
“坤!”小態用觸手抽了我一下:“點到爲止啊!這真有點過分了,是不是早上吃錯藥了?”
小態話音落下,蜜柑可能也看不下去了,怒衝衝地向我走來。
這時我把手裡的蕾絲手帕裝到了褲兜內,從另一個兜裡拿出一包紙巾,拆開它爲美玲擦了擦哭花的臉蛋。當美玲用一雙紅彤彤如同兔子般的水汪汪大大眼睛着着我時,我爽朗地笑了笑:“OK,我答應了,管他是詛咒還是法術,這人肉盾牌我當了!”
“你....”美玲聽到我答應了小嘴微張:“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同意了!”我再次笑了一聲:“昨天我不是說過了嗎,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向我說,剛纔只是氣不過你們以這樣的方式把我拉來而已!
其實這事情美玲學姐你和我說一聲就行了,甚至蜜柑學姐請求我一下,我都會答應,但你們用了我最討厭的手段,我已經被人這樣搞過一次了,在體驗第二次,我當然會生氣!”
話音落下,我看向了蜜柑學姐,壞笑一聲:“蜜柑學姐,你說是不是!”
蜜柑見我在打趣她,立刻轉過身去無視了我,美玲見蜜柑準備離開牢房,追了上去悄悄和她說了幾句。隨後蜜柑停了下來,小聲地嘟囔道:“那個,那個,能幫我們一下嗎?”
“嘿嘿!”我一臉痞樣走到蜜柑面前,伸手在她小臉上捏了捏:“你說啥?聽不清楚啊!在大聲點。”說完這些我對肩膀上的小態道:“這小臉又滑又嫩的彈性十足,手感真是好到爆,要不要試試?”
我的話音槓落下,沒想到小態竟真的伸出觸手在蜜柑的小臉上揉了起來:“真的挨,很軟很柔!”
經過我與小態這一逗,美玲學姐差點笑了出來,還好她捂住了嘴,不過臉色已經被癟紅了。
“恁親泥邦注沃悶莫?”蜜柑在小態與我的揉捏中說出了這句不太清楚的話,這時美玲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早這樣說多好!”我“嘿嘿”一聲:“行了,我的回答是O.....”可我那“K”還沒說出口,手掌便傳來了猛烈地疼痛:“哎呦,臥槽!”
蜜柑趁着我不注意狠狠地咬了我一口,便跑到了牢房外向我做了個鬼臉。
“皮!”小態在肩膀上幸災樂禍道:“不皮了吧,遭報應了吧!活該了吧!”
“你這從犯有資格說我?”
“可誰叫你有肉呢!”小態發了個大笑的表情。
“啊!”我癟着嘴:“有肉也錯了!”對小態說完話,我看向了旁邊已經調整好情緒的美玲:“走吧!學姐,時間也不早了,早打完早收工!”
“嗯!”美玲笑了一聲,拿上盾牌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跟在我身後千萬別亂跑,那些骷髏和元素傀儡對你還是有點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