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蜘蛛見我甩過去的火球,吐口嘴中的小傢伙嘶吼一聲前腿猛抽,頓時在寒潭中掀起滔天巨浪。
我的火球越過兩三道浪坎便化爲漫天火幕,火焰蒸發着潭水讓整個山頭變的霧氣濛濛。
就在此時“沙沙”聲突然響起,只見一張大網突破霧氣迎面而來,我向着高空跳去躲開了蛛網的攻擊,正打算再次還擊時頭頂一軟,回過神來就發現了一條白色的繩索緊緊地粘在了我的身上,等我在一細看那哪裡是繩索,明顯就是一根螺旋鋼粗細的蛛絲,一張遍佈到整個山頂的巨網不知何時被搭建在了上空。
巨網的粘性彈性韌性可以說完美無比,就算我全力掙扎它都沒有絲毫斷裂的前兆,隨着我激烈地掙扎反而把更多的絲線纏繞在了身體上。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網的另一端那個大怪物已經踩在了網上,根據網的重力傾斜來看它正在飛快地朝我衝來,於是我放棄了掙扎只等那畜生來到跟前。
幾秒後那畜生如約而至,它就像一個迫不及待準備收割掉入陷阱獵物的老獵手,消然無息地爬到了我身前,緊接着就見它伸出兩根正在流淌着綠色液體得毒牙猛然向着我撲來。
見到這畜生的巨口,我微微一笑,手臂猛然用力帶起下方蛛絲,快它一步塞到了它的血盆大口裡:“化爲灰燼吧!你這沒腦子的怪物!”
話音落下,手中瞬間集結起的火球在它的體內爆開,我身後的蜘蛛網碰到爆炸產生的餘火瞬間化爲了一張火網,我脫離了蜘蛛網的束縛一同和那大蜘蛛掉落了下來。
等我從地上爬起時急忙向着寒潭看去,結果卻沒有發現那應該漂浮在譚面上的屍體:這畜生還真耐打,零距離的爆炸竟然都能頂過去。
我清楚吃了這個大虧的老怪物,肯定不會在輕易露頭了,但是你不露頭就別以爲我拿你沒辦法。再次拿出了悉達多牌礦泉水,打開瓶蓋對着寒潭倒去:有本事你就一直別出來!!
當持續倒入大量聖水進入寒潭,本以爲這老怪物肯定會憋不住聖水的灼燒,怒不可及地跳出來。可現實總是那麼喜歡打人臉,它還真是能忍啊!雖然寒潭上冒出了大量水泡,可就不見有其它地大動靜。
我猶豫着要不要把整個潭水給凍住時,放在旁邊的箭矢毫無徵兆地發出一聲轟鳴,劇烈地抖動了起來。我收起礦泉水拿起箭矢,發現它此時就像一根指南針,不管我如何移動它都會把箭頭準確地對準寒潭,見此情況我知道了這箭矢的作用,於是對着箭的尾部施加了大量魔力當推動。
當我估算着力量快要達到箭矢承受極限後,擡手給予它最後一點力量。那箭矢被我用力甩出手,手電光火石之間扎入了譚內,連一點水花都沒濺起!幾秒鐘後一直冒着氣泡的潭水立刻猛烈地翻騰了起來,劇烈的慘叫從譚底傳出。
不消半刻剛纔逃入譚低的巨大蜘蛛慢慢從水中漂浮上來,此時我才知道這東西爲什麼被炸了半截身體還沒死,原來這巨大的蜘蛛只是他的外殼,本體竟是隱藏在蜘蛛體內的半蜘男。
不過我估計它現在應該是徹底的死透了,畢竟整個腦袋都被箭矢給轟掉了,如果這樣還不掛的話,那它也就不用躲在這裡了。
解決完了事件的幕後,譚底又飄上來幾十具被蜘蛛絲包裹的繭。於是我打了個響指:“把能救的救了,在把他們這些天的記憶催眠一下,從京都找個無人的小巷放生!”
創:“遵命,主人!”
吩咐完創收拾殘局,我順着來時的道路回到了剛纔石階梯前,猶豫了幾秒,開始慢慢向着上方走去。等我來到鳥居下方見到上面的牌匾上其中的“祈”和“子”猜測這裡供奉的主神應該與小孩相關!
我漫步踏入了破敗的鳥居內,據說通過了這裡就算正式進入到神的領域,可我進來後並沒有感覺和外面有什麼區別,也可能是這個神太弱小根本沒有到能開啓領域的級別。
此時見兩旁赫然屹立着是兩隻活靈活現的兔子神使,而兔子在某些地方有着“繁殖”的寓意,就是其中一隻兔子的腦袋,可能是因爲剛纔的箭矢破碎了開來。
在往裡前行幾步就來到了正殿,只是這裡也和山上那建築一樣,百平米的正殿已塌方了大半,就連神壇前的賽錢箱都被腐蝕地不成了形狀。
我原本以爲這樣一個破爛不堪的神社,其主神應該早就消失或者離開了,但出乎意外地發現那主神竟還在守護着這裡,剛纔的箭矢想必應該是她的傑作。
於是我抱着好奇地態度,從兜裡拿出了一張千元紙幣丟在了只剩下3分之一的賽錢箱內,隨後擡手對着空氣裝模作樣地搖晃着早已消失的鈴繩。
我知道這些神其實和我們差不多,其本質只是一些強大的生物罷了,所以並沒有雙手合十去祈求什麼,可我不知道不去祈求的話那主神會不會對我有所反應。
正當我好奇地等待着,那主神突然慢慢睜開了雙眼,用幾乎已經快要透明得嬌小臉龐露出營業式得固定笑容:“遠道而來的旅人,歡迎來到祈子神社,吾乃神社之主鳴砌《鳴砌:蚯蚓的別名》,世人稱吾爲賜子之神,吾雖現身,但正如汝之所見,吾之存在已如風中殘燭,現今並不能爲汝實現祈子之願,還請汝見諒!”
“據我所知,地龍應該沒有賜予別人後代的能力吧?”
鳴砌:“遠道而來的旅人,讚賞汝之淵博學識,吾確實沒有此等上位能力,但吾分泌可治男根種種疾病,調和伴侶之間相性以達到雙方共赴“天國”!”
“原來是這樣,能治療各種隱性疾病還能讓男女同時達到巔峰,這樣的話,確實能極大增加受孕機率,也算的上名副其實!”我點了點頭承認了她的職能。
這時就聽她再次說道:“遠道而來的旅人,吾感知汝之願並非求子,敢問汝是爲何而來?難道是來見證吾這被遺忘者的消亡?”
“非也,我只是來告謝送箭之情!”
鳴砌:“箭?吾並沒有送汝箭矢,汝所指應當是千年之前那人放在吾之神使內的破魔箭矢,此箭故用來對付那被封印蛛妖而作,難道汝....”
“那蜘蛛已經變成了炭烤蜘蛛!”我打斷了鳴砌的猜測。
鳴砌:“此舉乃大功德一件,汝之壯舉定會被世人所銘記!”
“受人委託而爲之,虛名之類的並不在意!”我謙虛了一氣,隨即小心翼翼地問道:“在下有一事不明,可否問之?”
鳴砌:“汝是大功德之人,不必如此客氣,請問!”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上下左右查看了一番整個破敗得神社:“你明明有化龍之力,爲何還要被如此供奉枷鎖困於此地?”
鳴砌:“汝要問此事,吾之答案可能會讓汝失望!因此事年月已久,連身爲神明的吾,都將當年之事遺忘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可即便是吾忘卻了一切,吾也不會忘卻吾之一生無怨無悔!”
“難道你就甘心如此被世人遺忘,等待着不知何時到來的死亡麼?這對於你未免太殘酷了些吧?”
鳴砌:“此乃自然之道,世界之道,就算是神明也亦不可爲之!”
“呵呵—!”我低聲笑了笑:“你到是看的開!”
鳴砌:“吾之一生所見生死無數,早已習慣,只是這次輪到了吾!遠道而來的旅人,能在消失之前見到汝,讓吾排解百年寂寞,吾已很是滿足。”
“我這人啊!有個毛病,就是心軟,見不得別人受罪!”我看着神臺上盤坐着的透明主神:“如果我說我能幫你掙脫枷鎖,你會如何?”
此話一出,我發現原本一直都保持着營業式表情的鳴砌,臉上突然出了一絲變化,眼中暗淡的目光也瞬間明亮一些,但這隻持續了很短的一剎那,就又變回到了原本的虛無:“遠道而來的旅人,吾心明鏡,你所想之事吾是萬萬不可應。吾已經在這裡很久很久,就算是被世人所遺忘,就算即將消失,吾也不會爲了一夕之存而去幫汝傷害其他生靈!”
“爲何會如此想?”
鳴砌:“吾之所見生靈何止千千萬,汝等想法早已通宵十之八九!”
“十之八九可不夠,這個世界可不缺少那十之一二。”我“哈哈”大笑一聲:“助人爲樂,是中華兒女傳統美德,而且像你這樣捨己爲人有大智慧的生物,根本就不應該在這裡慢慢腐爛!”
說完話我擡手釋放出地震術,原本破舊不堪的神色在強大的法術下瞬間化爲了一片廢墟。一條巨大的蚯蚓被地幔拱托着慢慢升了起來。
我來到那已經快要寂滅的蚯蚓旁邊,看着一條條扎入它身體內的透明絲帶:“就讓我來爲你打開這千年得枷鎖吧!”
等我把所有的“枷鎖”扯斷,再次來到了蚯蚓的前方,雖然我並不知道這到底是她的前還是後,不過據我猜測應該是前了。因此我反手拿出一堆用來恢復的藥丸放到了她的面前。
那蚯蚓蠕動着頭部在我手前聞了聞,張開粉紅色的小嘴伸出觸鬚慢慢把藥丸舔舐進體內。
幾分鐘過後天空中登時烏雲遍佈電閃雷鳴,我拍了拍身旁巨大蚯蚓:“去吧,我在這裡等着你!”
蚯蚓此時把頭轉向了我這邊,她雖然沒有眼睛,不過我知道她正在看着我,隨即向我點了點頭算是行了一禮,身下升騰起陣陣雲霧朝着雷雲中心而去。
蚯蚓走後我拿出彌賽亞牌墨鏡看向天空,幾刻過後雷雲散去,萬物之源穿透還沒有徹底離去的雷雲射向我身前。
我看着眼前短擺碎花和服,身材小巧可愛得小不點:“這幾千年的神果然沒白當,你這氣質絕對能甩大部分人幾條街!”
“那是當然!”鳴砌拍了拍一無所有的胸脯驕傲地說道:“本宮當年可是人見人愛的美人兒,就連那些個大名都會催延本宮的美色!”
“這不是以下犯上麼?”
“所以本宮讓他們一連挺了好幾天!”鳴砌說道這“嘻嘻”壞笑了一聲:“還有,你爲什麼要幫助,我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妖?”
“你應該可以控制化形後的身體吧?”我並沒有回答她的質疑,繼續道:“爲什麼還要以這幅模樣出現?那讓人彆扭的官腔怎麼不用了?”
“你....”鳴砌指着我噘着嘴:“答非所問了,至於我爲什麼這幅模樣和不在官腔.....”鳴砌“嘿嘿”笑道:“當然是因爲我喜歡了,至於另一個問題麼?”鳴砌伸出小手指着那倒塌的神社:“剛纔是祈子之神鳴砌,現在是鳴砌的鳴砌!你的問題我回答了,能回答我的問題了麼?我可不喜歡接受陌生人不明不白的幫助!”
“既然你如此說了,那我在問你一句!”我整理了一下思路,略微穩重道:“我問你,陌生人向你求助,如果這求助有可能會波及你的性命,那你可會伸出援手?”
鳴砌:“當然會伸出援手,不過我可不是免費的!”
“如果感激之語也算是報酬的話!”我微微一笑:“那我也可以接受同樣的報酬!”
“哈哈哈!”鳴砌突然如同個孩子發出了銀鈴般得笑聲:“幾千年的時光,我被當做怪物畏懼過,也被當做神明感激過,但是這感激別人倒還真是沒有體驗過!”
“現在不正好有個機會!”
“好吧,好吧!”鳴砌說着話雙腿合攏正坐在了我面前:“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
“客氣,客氣!”我擡手讓她起身道:“對了,還有一事可否告知?”
鳴砌:“你的問題還真是多!不過我心情很好,你就問吧!”
“嘿嘿,那我就問了!”此時我看着鳴砌正正夠遮擋住小屁屁的短擺旗斜着眼笑道:“我聽說和服下面都是光光的,不知能不能.....”
“想看麼?”鳴砌表情壞壞地慢慢向上拉起和服。
我瞪着抖大的眼珠目不轉睛地盯着她慢慢移動的雙手,下意識地用力點了點頭。
當鳴砌的裙襬被拉扯到若隱若現的位置時,冷不丁地又放了下去,我不明所以地擡起頭就見她衝我做了個鬼臉:“哈哈,你個大hentai,上檔了!”